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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头香/穿越之醉卧红尘(89)+番外

“好了,我知道了,你带云起进宫去请旨,按糼容说的办,奏请皇上允许由云起协管修葺栖凤台。”

“我没看过心里没底。”姜糼容低声道。

“不需要你有底,孟沛阳心里有底便成。”季唯淡淡道。

季唯的意思是……李逸脑子一转,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朝季唯深施一礼:“慎之,多谢了。”

季唯言下之意是明一套暗一套,明上是李昂管事,暗里操纵谋划的,其实是孟沛阳。

李昂和孟沛阳一惯形影不离,京城人人皆知,李昂出现在工事现场,孟沛阳跟在他身边指手划脚,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无可挑剔。

皇帝只是不想让他顺心,却不会跟他较劲逆着他,此事依季唯的提议便可。

李逸打马回府带李昂进宫,季唯不等姜糼容相邀,跳上马车,咐咐车夫到他住处去。

这小白兔比孟沛阳那厮还敢胡来,姜糼容欲调笑几句,见季唯心事重重,便不说了。

两人下了马车,季唯拉了姜糼容进门,关上房门搂住姜糼容对着她的脸颊脖颈就是一顿啃咬。

回乡路上虽得日日相见,可碍着高夫人在旁,两人除了第一晚的失控,后来连牵牵小手都没有呢,季唯忍得很难受了。

他太热情了,姜糼容反而羞涩了,扭扭捏捏道:“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是吧?先说事。”

“不是咱们能解决的。”季唯咬得更凶了,闷闷道:“恩师和粉妆有些不对劲。”

连他都能发现暧昧不明,那得很明显了.

这事,真不是他们操心就能解决的,姜糼容无言地叹气。

季唯自己说不去想,啃咬了半晌逗得姜糼容身体热起来了他却又停了下来,跌坐到椅子上,指着清洁得纤尘不染的房间烦恼地对姜糼容道:“你看看,连我的房子她都越俎代疱收拾了,过几日,我是不是就得喊她师娘了?”

吕风与薄李氏重逢后才干柴烈火过,先前又能为薄李氏守身十几年不娶,应该不是见异思迁的人。

姜糼容笑道:“你想喊师娘,还得吕大人要娶,愁什么?”

一面说着,一面坐到季唯腿上,搂住他脖子娇滴滴道:“季大人,你关心别人比关心我还多,我生气了。”

娇笑巧语如棉糖在季唯胸腔里融化开来,知她是故作调皮宽解自己,季唯心尖溢满甜蜜,不纠结吕风和粉妆的事,抱住姜糼容专心掠夺。

多日没亲热,他的技巧却在不知不觉中又进步了,舌尖点、扫、擦、磨,疏密有致,两只手摸、捻、捏、揉,力道轻重合度,不多时,姜糼容便给他弄得周身虚软无力,体内似有无数细软触须勾挠着,痒将难忍失态颠狂了,语无伦次叫道:“慎之……停一停……啊……不要停……”

季唯额头滴下汗来,看着姜糼容布满潮红的脸,痛苦又迷乱的神色,咬牙克制住去松自己裤子的冲动,探了一只手进姜糼容裤子,伸到那处揉弄,哑声问道:“糼容,这么着你不会有娃,又能很舒服是吧?”

姜糼容给他整得麻痒更甚,眼里盈了薄薄一层泪,口中呜咽难言。

62、第五十八回

季唯比姜糼容更难受,指尖摸弄着姜糼容湿滑的那处,满脑子都是画册里的画面,底下一物不停抖颤叫嚣着,想要探幽觅胜。

情火如潮将两人包裹得密不透风,姜糼容的身体敏感到极点,欲望无所遁形,一直如饥似渴的季唯更不肖说了,热情如火没个消停的时候,姜糼容在他唇齿手指的撩拔下,像被送进蒸笼,浑身上下带骨头连血肉都被醉、麻蒸透。

季唯作弄了好些时后,看姜糼容坐不住,体贴地问道,“咱们换个地方?”

他说话的同时嘴巴不得空儿吻咬,两只手却没停,一只摸着姜糼容背脊,一只揉搓着她的红梅。

“随便……”姜糼容艰难地回答,又不做,在哪还不一样。

没有真刀真枪,摸来咬去的刺激,始终似隔靴搔痒,那痒不只没得到纾解,反而变本加厉了。

季唯也憋得难受,那地方肌肤嫩滑颤热,摸一摸,指尖下一点点的刺激就让人麻痹到足心骨缝里去了。

卧房没有堂屋明亮,半明半暗里欲望更炽,身体深陷进松软的褥子时,姜糼容无力地哼道:“慎之……我忍不住了。”

——我忍不住了,快进来吧!

季唯本是抿唇咬牙忍得痛苦,听姜糼容抱怨,看着她圆嘟嘟白腻腻的脸蛋,弯月一般眨动的长睫,又是欢喜又是心疼。

“那就不弄了。”季唯体贴地道,他想,不弄时虽然眼馋身热,不至于忍得周身血脉要崩裂似难受。

不弄了?!把人扔到火架上,火点燃了却不加柴了!姜糼容恼了,拔开季唯嗖一下坐起来,三两下穿好衣裙,在季唯目瞪口呆中,怒冲冲出门坐上马车。

季唯傻站着,不明白自己哪里惹恼姜糼容了,回过神来追出去时,门外空旷无一物,姜糼容早走远了。

这是生气了?季唯懊丧不已,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

姜糼容负气上马车走了,半路上便暗暗庆幸,幸而季唯没有顺着自己的意思狼性大发,不然夕阳已西下,方才要没打住,回府定是晚了,姨妈虽宽和溺爱,过于不检点却不行的。

姜糼容在二门口下马车时遇上进宫回转的李逸和李昂,李昂面色如常,李逸脸色却精彩纷纭。

“皇上不肯答应吗?”姜糼容急了。

“答应了。”李逸闷声道,像是被人欠了百八十万两银子似的。

“那你干嘛还这个脸色?”姜糼容不解,心念转了转,惊问:“难道皇上已看出工事不对,要治姨父的罪了?”

李逸繃着脸没说话,李昂大大咧咧道:“不是啊,皇上没说,皇上想的可周到了。”一面说,一面把手里的一个牛皮囊袋递给姜糼容,“皇上说,修葺栖凤台按这上面写的做便可。”

皇帝列了章程了?这是先前已看出李宗权事儿办得不妥,想了解决办法出来了?

有这么宽宏大度的皇帝吗?知臣子犯错不治罪还帮着想解决办法?

姜糼容好奇地打开牛皮袋,牛皮袋里厚厚的一叠纸,姜糼容展开一张一张看,越看眼睛越圆。

那些纸张将修葺栖凤台之事怎么安排规划写得极详尽,与章程书搭配的还有效果图。

这些也还平常,不平常的是下面还有一叠性情能力分析表,注明为何要派这个差事给这个人。

那里面的人恰是给李宗权送礼的那些人家的子弟的名字。

一个人一点长处也没有的,那还真不至于,那些官家子弟好吃好喝好玩懒做,总也有些个人长处,这纸张上面便是针对各人所长来派差事,各人负责什么事,材料向哪个商号采买,一一注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