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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头香/穿越之醉卧红尘(84)+番外

试着和他讲道理,看看能让他打消主意吗,姜糼容定定看他,平静地道:“孟沛阳,我喜欢季唯。”

“季唯除了长的比我漂亮,有哪里比我好?”姜糼容这一说,孟沛阳酸醋的同时,争强好胜的心又起来了。

“他用不着多好,正好是我喜欢的那个人便可。”姜糼容揉揉额角感到很疲倦,今日从鬼门关走了一趟,此时只想倒床上好好睡一觉。

“你为什么非认为你不喜欢我呢?”孟沛阳委屈又不满,憋了半晌,吞吞吐吐道:“那天……那天你明明……”

明明软成一瘫水任他予取予求的。

他说到那一天,姜糼容想起那天的险情,下意识便往房门冲,要去找李昂。

孟沛阳在这瞬间心中也想起那日的销魂旖旎,胸腹中火起,见姜糼容往门外冲,不假思索就把她拉住。

“孟沛阳,你别胡来啊!”姜糼容吓坏了。

她惊慌失措眼如小鹿乱颤,楚楚可怜里别有一番诱人的风情,孟沛阳喉结滚动饥渴地咽了口水,想起那日摸上姜糼容脚掌的滋味,再难忍受,打横抱起姜糼容一把扔到床上,姜糼容未及呼救,一只脚鞋子袜子已被孟沛阳剥掉。

跟上次一般,姜糼容周身骨头力气瞬间被抽掉。

“孟……沛……阳……”姜糼容想大声呵斥,出口的却是软软的低吟。

孟沛阳眼睛赤红,死死控制着没让自己俯了下去趴上,抓着姜糼容脚掌的手却无法自控地用力摸揉。

“啊……”姜糼容被孟沛阳的动作弄得颤叫,酥痒把人瞬间送上云端,飘飘荡荡不知此身何处。

孟沛阳揉摸的动作更加剧烈,狂野像急驰的奔马,姜糼容在腾云驾雾似的快活里痛苦地闭上眼睛。

59、第五十八回

“沛阳,你在干嘛?”李昂的惊叫声如天籁之音响起,姜糼容麻软的足获得自由,胸腔还是起伏不定,周身却恢复了力气。

“孟沛阳,我和你拼了。”怒火熊熊燃烧,姜糼容坐了起来,涕泪交流怒吼。

她没得到和孟沛阳拼命的机会,李昂背后跟着一个人,那是季唯,季唯在她睁开眼前已朝孟沛阳扑去,孟沛阳捧着姜糼容一只足的手就是被也拖掰开的,把孟沛阳拉开后,季唯把孟沛阳掀倒地上,紧攥起拳头像发狂似的野兽似拼命捶打。

孟沛阳在喘息既定后回神开始反击,两个人影在地上翻滚,纠缠得太紧伸展不开拳脚他们就咬,咬对方脖颈,咬所有能咬到的地方。

血透锦袍,孟沛阳忘了自己有武功,季唯也忘了保持自己的形象,血水和汗水混合黏糊糊挂了彼此青紫红淤的脸庞。

“他们这是干嘛?”李昂有些发愣,姜糼容从羞愤中醒过来,急喊道:“表哥,把孟沛阳拖开。”

被强行拖开的两人像两只猛虎对伺着,季唯圆睁着眼,唇角血迹淋漓,孟沛阳的衣袍像酸菜叶似皱巴巴挂着凌乱不堪。

狭窄的房间里敌意冲天,男人粗重的喘息像火盆里噼啪烈燃的炭火。

再给他们打第二次架,连李昂都拉不开了,姜糼容怒喝:“孟沛阳,你出去,表哥,拉他走。”

孟沛阳看着姜糼容,虎目里有不甘也有温情,片刻后,拖着沉重的脚步随李昂走了出去。

自己衣裳齐整,狼狈的只有一只脚,可是……方才那情形,却比周身光着还……姜糼容深吸了口气,不知怎生向季唯解释。

季唯木木地站着,刚才那一幕像利剑凶狠地刺进他的胸膛,很痛很痛。

他没有怪姜糼容,只是自责,孟沛阳能丢入事务跟着来,自己为何就不能,若早些来,就不会给孟沛阳有轻薄姜糼容的机会了。

想到自己迟得一步,满室的旖旎暖香和迷离的短促声声将演变成更激烈的场面,季唯胸腔要爆炸了。

“你怎么抽得出时间赶来?”姜糼容先冷静下来,把季唯扶到床前坐下,打了水给季唯擦脸。

季唯不回答,跟她要过布巾,用力地狠擦,擦完了,极迅猛地扒光了自己衣裳。

“……”姜糼容惊呆了,张大嘴说不出话来。

“糼容,我不等了,再等下去,孟沛阳那个无耻之徒就走我前面了。”季唯宣誓般大声道。

“我……你……”小白兔变成恶狼要行使主权了,姜糼容口结目呆,半晌,道:“你长途跋涉满身体尘土的,太脏了。”

“我这就去洗干净。”季唯往外走,也不穿衣裳,腹下紫涨的一物直挺挺立着,随着他的走动跳荡不停。

姜糼容张着嘴,被眼前性感夺目的美景震得说不出话来。

劲瘦的胸膛紧致的腰腹,笔直修长的双腿,季唯容貌倾国倾城,身材也是无处不完美。

水井就在姜糼容窗前屋檐下,哗哗的流水声一阵接一阵,季唯很认真地清洗着,跟办案时一般专注,黑浓的长睫低垂着,分外勾人。

姜糼容舔了舔嘴唇,瞪圆了眼,季唯洗完了胸膛背脊,手指拈住了那东西来回揉洗时,姜糼容觉得自己渴得厉害,身体要着火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月华从天上倾泄而下,季唯身上的肌肤跟他的脸庞一般细致润滑,上面水珠点点,泛着清亮的碎光。

姜糼容充分明白了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这话的含意,季唯走进房间时,她不只没了害怕惶恐,还很是迫不及待。

大约是井水冷却了怒火,季唯有些羞涩和胆怯了。

“糼容,咱们还没有成亲,这个时候来,你会不会生气?”

这时候不来才生气呢!姜糼容看季唯眼睛去瞥地上脏兮兮的衣裳,怒了,纤手一拽一摔,季唯给她摔到床上了。

也没完全甩上去,不过,姿势更加撩人,上半身倒到床上两腿在地上,英勇不屈的一物因身体的屈折,上下没有阻碍,在床沿高高耸起。

那一物很是吸引人,更吸引人的是季唯身上的伤痕,白玉般光洁润泽的肌肤上点点红紫,像梅花盛开在纯净的雪地上,吸引着人噬咬它,种下更加壮观的印记。

姜糼容身体里凌虐的热血沸腾,不假思索便伏了上去,一寸寸轻轻重重慢慢快快地吮、咬、舔、吸……

季唯给她啜得难耐,弓身想叫停时,姜糼容已舔过他脖颈锁骨,正在玩弄他胸前的小粉粒,但见她嫣红唇瓣中探出的那一点粉红正在他胸前忙碌,湿软温润情意绵绵,季唯下腹一团火烧窜到全身,喘着气道:“糼容,再不停我忍不住了,做了你可别怪我。”

“你别动就行,由我来自然怪不了你。”姜糼容低低笑了一声,扯下自己裙子裤子,踮着脚尖扶了季唯那物对准。

季唯眼直了,紧张得周身繃紧。

姜糼容比他繃得还紧,骑虎难下是她现在的处境。

她听说过女人第一次很疼,可不知会疼成这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