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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头香/穿越之醉卧红尘(51)+番外

“孟世子也喝了不少酒,要不要也喝一杯醒酒汤?”

“几杯酒还醉不倒我。”孟沛阳狂妄地笑,摆手示意粉妆拿走。

“夫人,你要喝吗?”粉妆笑问,手心微有出汗,生怕高夫人要喝。

“我喝的不多,不要了。”高夫人也摆手。

“戚小姐,那咱们俩喝吧,我有些醉了。”粉妆笑道,在戚晚意身边坐下,端了一杯给戚晚意,自己拿起一杯。

“喝了醒酒汤,我怎么还要更迷糊了。”粉妆喝完了,自言自语道:“可能是喝的太少还不够。”又拿了一杯喝,一面撕拉自己衣领。

戚晚意见她似有些不对劲,想起醒酒汤从孟沛阳面前停过的,手里的醒酒汤只喝了半杯,不敢喝了,急忙告辞。

“沛阳,粉妆,你们俩送送戚小姐。”高夫人吩咐道。

“夫人,我怎么好热啊?”粉妆闭了眼低喃,上裳拉扯开来,露出雪白一片胸脯。

“粉妆,你怎么啦?”高夫人惊叫,孟沛阳也急忙过去察看。

戚晚意听得粉妆呻吟似的低喃,脚步一滞,忽然间觉得自己身体也好热,热里带痒,痒得很想有一只大手在自己身体各处狠狠揉摸。

着孟沛阳的道了,戚晚意不敢停留,也不等主人送客,急急忙忙往外奔。

轿边没有轿夫,但戚晚意已没有定力发问了,她此时很想撕扯掉自己的衣裳找一个男人抚弄自己。

先进轿子里忍片时,也许一会就好了。

戚晚意掀起轿帘,黑暗里还没看清什么,一双有力的手拖过她抱住,一个男人叫道:“怎么这么久才来?”

戚晚意想叫唤,想让那个男人放开她,她的两只手却脱离了大脑的控制,紧紧地缠住男人,急切地去抓摸男人。

男人光溜溜的,**着,戚晚意的裙子裤子被撕开,一阵刀绞穿心似的疼痛,戚意意疼极,尖利地啊地一声叫。

“你不是粉妆?”李宗权呆住了,想退出来,只觉得里面嫩揉轻颤挤推,箍勒的自己的物件极疼又是极美,龟眼眼酸胀,迟疑起来。

戚晚意疼极之余,痒更甚,好不难受,只想他疯狂大动,方才好些,李宗权不动,她等不得,把李宗权推倒,坐到他腰上扭腰摆臀用力摆动起来。

37、第三十七回

元宵之夜最是热闹,鲜花锦缎佳人如织花灯光影摇曳,戏班子街头搭起戏台,悠扬柔媚的歌声咿咿呀呀把人们的心勾得更不平静。

季唯此番接手的两件案子甚为棘手,白日到护城河勘察,晚上还要挑灯推演,忙得脚不沾地,这晚按捺不住相思之苦,把劳形案牍放到一边,过来李府,意欲约姜糼容一起上街赏花灯。

想到又能见到姜糼容了,季唯心中雀跃,抬步要踏上李府大门前的台阶时,季唯愣住了。

大门一侧暗影里传来的是什么声音?季唯缓缓走了过去。

他看到那里停着一顶轿子,轿子在激烈地晃动,厚重的轿帘因过于剧烈的晃动不停跳荡,尖锐的哭声和吼声夹杂着从轿子里发出,还有一股说不清的味道漫延着,让人没来由地感到脸红耳热心跳加快。

“我弄得你爽不……”男人哑着嗓子问,随着说话声,啪地一声沉闷有力的撞击。

虽然因沉黯粗嘎有些走调,可季唯还是听出来了,那声音是李宗权,不觉皱起眉头。

李宗权不在府里在轿子里做什么?什么弄得爽不爽的?

季唯静立原地,似是听不到回应,轿子里面的撞击声更大,半晌后,一个女子哭泣着叫道:“爽……啊……慢些儿来……”

那妩媚至极的声音贯入耳中,季唯愣住了。

女人是戚晚意,戚晚意和李宗权在轿子里做什么?

“慢些儿来你就不够爽了。”李宗权低沉地狎笑:“戚小姐喜欢这样吗?还是再多加一根手指?只一根手指加一根棒子,怕是你不够快活。”

“别了,啊……”戚晚意又是一阵似悲似喜的哭泣,哀哀叫道:“好麻,啊,就是撞那里……不要停……啊……停下来……我受不住了……”

难耐的吼叫声和哭泣不住传出来,季唯心头狂跳,模糊里知道,那里面正在享受极致的快乐。

自己和糼容是不是也可以这样,这样是什么样呢?季唯迷糊里想,就是老师说的,抱着亲亲摸摸多了,就会知道了。

这么样子时糼容会是什么模样?季唯想像着,周身血液沸腾,底下棍子竖了起来。

胀得真痛,好想现在就抱住糼容。

粉妆扒了自己衣裳连连喊热,后来又抱住孟沛阳求欢,孟沛阳手起掌刀落把她敲晕了,让高夫人喊丫鬟把粉妆捆个结实送到问梅居去。

发落完粉妆后,孟沛阳寻思是戚晚意下的药,要害他对粉妆做出禽兽不如的行止,不由得恨得牙根痒痒,奔出门就要去找戚晚意算帐,与神**失傻站着的季唯撞个正着,他急忙避让,不避还好,这一避,垂在身侧紧攥的拳头正好撞上季唯高耸的棍子。

“啊……”季唯一声痛呼,双手捂住裆部直不起身。

孟沛阳暗生愧,忽又瞠目,若是那物软垂着,即便拳头撞上了,不至于疼成这个样子的。

“季慎之,你脑子里在想着什么,走着路也能……”

走着路也能起反应,你怎么不用一天都搂着女人躺床上?

季唯疼得说不出话,勉强挪动脚步。太疼了,他得上医馆请大夫诊治,无法再找糼容一起去观花灯。

孟沛阳耸耸肩,伤了人家命根子,人家不追究,存点儿厚道罢,就不要再取笑季唯走着路竖起棍子的丑事了,先去找戚晚意算帐。

孟沛阳抬步要走,轿子里恰到了最是魂消的时刻,戚晚意一声尖锐高昂的嘶叫落进孟沛阳耳中,孟沛阳高高抬起的脚落了下去。

他可不像季唯什么也不懂,也不似季唯厚道,蹑手蹑足走过去,轻轻揭了轿帘一角看个究竟。

轿子里面粉香缭绕,桃红缎裙扔在一侧,上面半盖着深蓝锦袍,还有抹胸亵裤等物,两具红果果的身体交缠着。女子雪白的身子上伏着一个身材健硕的男子,虽看不清面部,结合方才听到的吼声,孟沛阳也知道是谁了,不由得心花怒放。

许是阴差阳错戚晚意也中了药物,然后不知怎么的和李宗权做了夫妻之事。

以戚晚意的家世,想必不愿为妾,宁愿吃了暗亏也不会声张的。

孟沛阳在心中哼了哼,轻手轻脚奔回李府,揪起在门房里烤火盆的李府守门人。

“快进去喊上十几个人,打着灯笼拿几个铜盆出来,别问为什么,慢得一刻,我揍死你。”

“是是孟公子。”守门人连滚带爬往里奔。

明亮的灯笼照着,铜盆乒乒乓乓拍响,不等轿里享受余韵的野鸳鸯回神,孟沛阳一脚踩住轿杆,一手抓住轿帘用力一扯,把轿帘整个扯掉扔到地上去。

戚晚意愣愣地抬头,目光有些迷乱,她尚未从欲望中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