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脱衣裳我一样能让你快活。”李逸怒道,熟门熟路去摸床头的壁柜。
壁柜里面弹珠乳夹桃木棒倒刺勾玉势等等床上助兴物儿应有尽有,皇帝偷眼看着,呼吸渐渐加粗,好不容易才假装害羞,强迫自己把脸埋进枕头里,作出一副将要被强的悲惨模样。
大年夜的给扰得不安宁,亦且知道皇帝花招不少,高夫人薄染衣和姜糼容三人进宫了,便不可能完好无损回去,那是李昂最看重的人,明日李昂着急起来,真不知如何劝解他,李逸越想越怒,双眸血红,眼睛从柜子里的物事扫过,拿起最粗的一根木棒。
皇帝眼角看着他的动作呢,登时眼睛瞪圆呼吸一滞:“子扬,才刚刚开始,挑一根小的行不行?或者,先用珠子……”
他念叨着,李逸懒得跟她废话,掰开她双-腿,粗大的木棒一送到底。
“啊……”皇帝凄惨地尖叫。
“怎么了?不喜欢?那就不要了,我走了。”李逸恶狠狠问道。
好疼啊!皇帝眼泪汪汪,不过,给李逸走那是不可能的。
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君子有云,以德报怨不念旧恶是为至尊,皇帝吸吸鼻子,以大无畏的精神道:“不,很喜欢,你再接着来吧。”
还要接着来!李逸快气疯了,虽然往日的经验告诉他,越可劲儿折腾皇帝越兴奋,要整皇帝最好还是温柔些来,他还是克制不住想把皇帝往死里整。
李逸抓起柜子里的情-趣绳子,把皇帝呈大字型半吊半捆着,一只手叉腰,一手握住木棒用力往外拉,又重重捅-了进去,巨大的撞击冲得皇帝整个人朝头顶荡了过去。
“啊……”皇帝又一声惨叫,头顶撞上床头木围,龙床实在坚固,她的头撞出一个大包,大床却只是微晃了晃。
“叫什么?怕人家不知道你是女人正在被人施强吗?”李逸嫌恶地道,抓起一角被子直接堵住皇帝的嘴巴。
“呜呜……”皇帝委屈地睁圆眼睛看李逸,用力挣扎两下,李逸赤红着眼,一只手在下面抓着木棒狠命捣插,一只手牢牢掐着皇帝的脸,皇帝明明英气十足武功不错,却给他掐得弱鸡似动弹不得。
底下木棒的进出越来越顺滑了,哧哧作响,李逸扫了一眼晶莹莹汁-水丰富的地方,冷哼了一声,把粗木棒拔-出来,换了一根小指粗的细玉-势弄-进去。
皇帝嘴里呜呜哭得更惨,目光在李逸扔到一边的湿淋淋的粗木棒上打转。
李逸懒得理她,方才用粗木棒时他动作又猛又狠,这会儿却和风细雨轻挑慢插,任由皇帝那里不停收缩就是不如她的意。
呜呜……皇帝拼命挣扎起来,他越挣扎,李逸就越慢,口中讥嘲道:“皇上这里太宽松了,一辆大车进去都可以了,需得调理调理。”
皇帝又悔又怒了,不该舍身入地狱的。
“我告诉你,下回再耍阴招搞这种狡诈的勾当坑我家人,我就让你生不如死。”李逸拔开皇帝口里的被子,解开捆着她的绳子,喝道:“我母亲和两个表妹在哪里?给我写圣喻我去接她们。”
“她们是给太后接走的。”皇帝狡黠地道,眼睛看向那粗木棒,意犹未尽。
“你要不要实说?要不要下旨?”李逸抓住皇帝胸前那两个细小的豆包,狠狠地拧转。
“啊……好疼啊……”皇帝凄惨地哭叫:“李逸你……你不是男人……”
“我是男人我就该在你下药迷奸我那时自绝捍卫尊严了。”李逸心中怒火更盛,煞气发作,一手卡住皇帝的脖子,伸手朝她的脸狠命地扇去一掌。
皇帝呼吸困顿,疼得说不出话,眼冒金星间一个湿滑粗硬的东西抵住她的后门。
“要不要下圣喻?”李逸重重喘着气。
“子扬……”皇帝瞪圆眼睛,惊惧地看着那根随时捅开她后门的粗木棒。
“写不写?”李逸拔开她的腿,木棒插进小半截。
“疼……疼……我写。”皇帝上气不接下气,嘶叫道:“拿纸拿笔墨来。”
“不准抽出来,写完了再拿出来。”李逸喝叫。
皇帝泪眼朦胧点头,趴在床上,屁股后面长着一根长长的棍棒写字。
皇帝写完,李逸给她拔出木棒,问道:“用不用给我几顶肩舆抬她们出宫?”
皇帝把脸埋进枕头,小声道:“可能要,也许再喊个太医会更好些。”
“你都干了些什么?”李逸快气晕了。
“没干什么。”皇帝更小小声道:“只是在宜春殿的横梁上搁了几个冰盆。”
大冬天的半夜里,没冰盆都能把人冻个半死,又搁几个冰盆!李逸气得抓起绳子,狠狠地抽了皇帝十几下屁股。
若不是急着要带高夫人三人离开,李逸真想把皇帝抽个半死。
走出龙啸宫时,李逸脸上的唳气不见了,只是一个温雅翩然的如玉郎君。
龙啸宫太监总管不知从何地霎地钻了出来,殷勤地叫道:“李大人。”
自己和皇帝的肮脏事瞒得了别人瞒不了他,李逸想到自己是皇帝的男宠,心中一阵不自在。
深吸了好几口气,李逸总算恢复平静,吩咐太监总管备软舆带他到宜春殿接人。
更鼓声远云缝疏光,曙色已现,夜竟是即将过去。
李逸坐着肩舆,看着模模糊糊若隐若现腾云雕龙的深红宫殿在心中长叹,自己这辈子竟就这么毁了,毁在身后那个不男不女的人手上。
人说红颜薄命,男人长得好,也是祸非福,科举殿试那一日,皇帝一眼看中了他,把他招去御书房述话,他那时心中还以为皇帝青眼相睐,对于能大展鹏图兴奋雀跃不已。
大哥虽是世子,以后承袭侯爵的人,可性情耿直没有心计,自己若能在官场有所出息,就能保护家人了。
他万没想到,进御书房后饮下皇帝赏赐的一杯酒后,他就迷迷糊糊身不由已了。
清醒过来看到自己赤条条与皇帝揽成一团,李逸又悲又愤,霎那间只想与皇帝同归于尽。
谁说男人没有贞操,他的初次还有以后的无数次,他是打算给心上人的。
那瞬间所有的理性尽皆远离,他下了死劲抓打啃咬折磨皇帝。
没想到,政事上英明神武,外表威风凛凛的皇帝,竟然是个受虐狂,他越折磨,皇帝越兴奋,又緾住他强行求欢。
他是文人哪是皇帝的对手,竟然……自那后,他便成了皇帝的男宠。
皇帝明明是女人,却无意恢复女人身份。
皇帝要做男人女人他不想过问,他只想摆脱男宠的身份,温雅的他在皇帝面前性情大变,魔头一样疯狂,可惜不止没把皇帝吓退,反更喜欢他,几乎一时半刻离不开。
不能把他留在宫里过夜,大年夜也不人让安心,还变着招儿假传太后懿旨招了高夫人等三人进宫。
李昂最重情义,李逸头痛不已,高夫人和薄染衣姜糼容若是有谁受不住寒冷死了,李昂不知要伤心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