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案头香/穿越之醉卧红尘(150)+番外

男人都不乐意,却不便反对,薄染衣和叶霜脸皮薄更说不出反对的话,于是一路回京近一个月,白天一处晚上一处,各人连与自个男人牵手亲热的机会都没有。

叶霜饱经沧桑倒还罢了,薄染衣与李昂正是情热之时,眉间怨色深重,马车驶进京城时,她不由自主吁出一口气,姜糼容斜了她一眼笑了笑,在薄染衣脸颊飞红时,轻凑到她耳边,低低把薄太医是无能男人的事告诉她。

“你为了帮吕风竟然污蔑我爹!”薄染衣霎地变色,柳眉倒竖,手指戳到到姜糼容额头。

“我有没有污蔑你爹你自己仔细想一想。”姜糼容没有细说证据,只是轻拔开薄染衣的手。有些话不需说得多明白,薄太医无能也不能是薄李氏要改嫁吕风的理由,薄李氏要嫁吕风乃是他们是被强行拆散的有情人。

离京那么久,高夫人定然很挂心,姜糼容和叶霜都随着李昂和薄染衣一起回了李府。

李府一片愁云惨雾,下人行走间蹑手蹑足,姜糼容吓了一跳,虽然私心里觉得李宗权死有余辜,可要真死了,她姨妈怕得伤心,还是盼着他不要死的好。

转念一想,真死了李昂和她们一路,怎么也会收到消息的方放下心来。

“这是怎么啦?”粗心如李昂也发现不对劲了,拉住一个下人问话。

“老爷生病了,天天责打骂人,连白姨娘都受责了。”那下人颤颤惊惊道。

“连白姨娘都受责!”薄染衣惊奇不已。

看来,白氏献的那什么偏方秘术弄出祸事了,姜糼容面上一丝不露,随着众人入内请安。

李逸出宫了,在李宗权上房厅外坐着,面色有些阴沉,众人迟疑了一下,也没向他行什么参见大礼,他也没在意,只道:“回来了,进去请安吧,爹这会精神还好。”

语毕,他的目光落在姜糼容脸上,姜糼容脚步略缓留在后面。

“多谢你拉大哥离开京城保全了大哥。”他凑到姜糼容耳边低语,声音说不出的疲惫。

里面幔帐低垂,除了李昂入内,姜糼容和叶霜等人都是在外请过安便退下了。

高夫人还只是眼眶红肿,白氏则形容甚是狼狈,头发给绞得乱七八糟,半边脸紫胀。

晚上众人都散了,姜糼容方听高夫人说了详细经过。

李宗权重金之下求得了一个要钱不要器的男人的JJ,然后由那个给白氏出主意的大夫缝合,缝合后那器不止不能展雄风,还化脓烂掉了,如今命是保住了,却彻底成废人,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你姨父还说什么要你表哥的,幸好李逸拦住了。”高夫人又怒又伤心,哭泣着道:“皇上隆恩赐他到西山行宫去静养,过几日就要把他送走了。”

送走了好!姜糼容长舒出一口气,李宗权真是自掘坟墓,两辈子都是打错主意惹恼李逸落得悲惨下场。

***

又是一年三月春好,薄李氏嫁给吕风,对于她的改嫁,京城并没有传出什么风言,李逸是皇夫,皇帝独宠他一人,三个皇子均是李家子孙,谁敢说李家人闲话。

操办吕风婚事的是粉妆,她生下儿子满百日,有精力操持,姜糼容和薄染衣叶霜均大着肚子,想帮忙也有心无力。

“你早些想通还好,要是姑妈生个孩子在咱们后面,这辈份可乱了。”姜糼容埋怨薄染衣。

“就是要乱,看你后不后悔劝说我同意。”薄染衣眼眶红红的,虽然想通了,心中还是有些不乐意。

“二表哥是三个儿子,粉妆也是生儿子,咱们如果又都是生的儿子,上哪找女儿配呢?”叶霜愁起子女亲事了,她相过姜糼容和薄染衣及自己的肚子,觉得三人都会是生儿子。

“搞基呗。”姜糼容在心中悄悄道,不敢说出来。

100、大表哥二表哥番外慎订

给姜糼容和季唯识破心事后,李逸向他们表示自己会隐藏起心事,随后便离开京城回原籍隐居一辈子。

事实上,李昂是他自小肖想的人,心魔根植在胸臆间,哪有可能斩断。

柳真真出现的恰是时候,李逸当今立断利用柳真真甩掉皇帝。

皇帝会不会迁怒自己的家人李逸殊无把握,他只能拼死一搏,他没有时间慢慢布局了。

姜糼容和季唯识穿他的心事,往后他们会死盯着不给自己接近李昂,而李昂服食了解药后,很快会有男人的意识,他得赶在李昂动念前引诱李昂喜欢自己。

在那之前,他得先甩掉皇帝,让自己有资格和李昂在一起。

与皇帝的较量李逸赢了,皇帝无可奈何让步了。

看着皇帝失落悲伤,被下药迷奸的恨使李逸心中没有负疚。

他从来没爱过皇帝没动心过,只是被皇权迫逼后为使家人免于被牵累而虚与委蛇。

一行人回转京城,柳真真按事先约好来到李府,李宗权听说李逸已辞官又是失望又是愤怒,李逸隐去皇帝是女儿身的秘密,向李宗权坦白自己是皇帝男宠一事。

“爹,孩儿现在若不退步抽身,事情败露了,我们李家不仅身败名裂,还会遭抄家灭族之祸。”

李宗权震惊又无奈,李逸轻易解决了来自己父亲的压力。

南安州离京路途迢遥,不需李逸提起,李昂便说要护送他前往柳家提亲。

成败在这一路上了,李逸让白氏和柳真真坐马车里,自己与李昂骑马,出了京城后,住宿时李逸让柳真真与母亲一间房,自己和李昂一间房。

出京城两天后,李昂身体正常了。

看着李昂纠结得皱紧眉头,李逸很想主动开导,但是,他死死憋住了,他缓缓地一步一步不动声色引诱。

李昂从小就是个有担当的人,疼着宠着让着弟弟表妹,习惯了关爱人照顾人,谁有困难都是他来解决,这一回自己遇到难题了,顿时无措起来。

他不知自己得的什么病,以前一直好好儿的那个突然就会在早晨成了棍棒,里面血液奔突着想冲出体外,他急急起床小解,却尿不出来。

李昂想问李逸,又感到有些难为情。

李逸又等了三个日夜,李昂不来跟他提及,他主动出击了,这一晚睡觉时假装熟睡,一只手无意中搭到李昂那东西上。

李昂拔他的手他也不松开,咕哝着收拢手指,隔着裤子故作无意地又拢又松的,把李昂那个整弄得在他手心里疯了似成长。

正常男人给同、性碰到那个会反感或是软缩,手里只涨不缩的东西告诉李逸,李昂并不讨厌男人的碰他,或者是不讨厌他的碰,李逸欣喜若狂。

还有五天到南安州柳真真家了,这日中午停下打尖时,李逸下马时足尖一歪故意葳了足,这下不只走路不便,连骑马都无法蹬足蹬了。

马车里摆放着提亲要用到的礼物,空位置不多,再坐一个人太挤了,不出李逸所料,李昂让他和自己同乘一匹马。

两人同乘,不需刻意身体便紧贴在一起,李逸又假借上马上说话听不清,不时把嘴唇凑到李昂耳边说话,启唇间暖热的吐息丝丝缕缕往李昂耳中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