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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头香/穿越之醉卧红尘(129)+番外

商儒在李逸走后进了柳通天房间,柳通天的小厮在外院值夜自是知道的,却指证李逸是最后一个从柳通天房间出来的人,季唯怀疑他受商儒胁逼,暗里调查得知,此人的娘前一天下午突然不见了,季唯觉得那人的娘是给商儒拘禁了用来胁逼他,只是却遍查不着,便设下连环计。

商儒要让人当替死鬼,最合适的人选便是那小厮,那小厮为了自己娘能活着答应了,临到府衙服罪前坚持要见娘亲最后一面,商儒答应了,这也在季唯预料之中,李昂表面坐牢,其实是季唯安排他暗中盯那小厮去了,商儒带了那小厮去见他娘曝露了藏人的地方,商儒带着那小厮走后,李昂当即把那人的娘救了出来。

除了那小厮的指证,商儒送了季唯十五万两银票也是做了亏心事的证据,还有一个众人都不知道的铁证,柳通天临死前挣着最后一口气把手伸进自己裤子里在大腿上写下”杀吾者商儒“几个血字,裤子遮着商儒没有发现,季唯验尸时发现了,因证据不足便隐而不发,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一下子使商儒无话可说。

“表哥,你真是太会装了。”姜糼容赞叹不已,真不敢相信,李昂早上又嚎又嚷的那样子是装出来的。

“也不是装。”李昂挠着头憨笑,“我想着要是查不出真相子扬就得给斩首,一想着子扬被斩就心如刀割,就那么做了。”

这就是本色出演吧,姜糼容有些胆战心惊,生怕李昂也爱着李逸。

商儒的服罪令得柳夫人崩溃了,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爱如亲子的侄子为了谋夺柳家家财,竟连丈夫也杀害。

柳真真执掌了柳家,她的那个护院情人也从暗处走向明处。

李逸被孟沛阳带走后不知所踪,季唯估摸着孟沛阳猜到李逸和皇帝的不清白关系,也猜到姜糼容的头发是皇帝削的,心生怨恨故意不给李逸露面。

案子破了可李逸不见了比没破还糟,皇帝听说柳真真其实另有情人,肚里的孩子也不是李逸的,大喜过望,虽没住到府衙露脸,每日却不停派暗卫逼季唯寻李逸。

姜糼容头顶短短的头发根,两侧和脑后头发长长的不像话,便让粉妆帮她把长发也剪掉搞整体平衡。

光秃秃的头跟小尼姑刚留发似的,季唯看一次就恨皇帝一次,别说快点寻回李逸,还巴不得孟沛阳带着李逸三年五载不要露面。

季唯装模作样在南安州住了下来寻找李逸,同时让叶霜给姜糼容放血治疾。

每日放血时季唯都紧张兮兮陪着,粉妆时不时打趣几句,叶霜则总是冷着脸,姜糼容悄悄观察,发现她面色冷着,眼里却难掩关切,渐渐卸了戒心。

血缘是割舍不断的,她能放下心结最好。

开始放出来的血颜色浓而重,滴在碗里像黑糊,后来渐渐红得鲜艳,叶霜说,这是血液越来越趋近正常人了。

百日期满,叶霜不再给姜糼容放血,姜糼容也不知自己正常了没有,这一日偷偷拽了季唯的手,吞吞吐吐表达了想用工具试一试的想法。

86、第八十六回

姜糼容话才说到一半,季唯便两眼放光,此时两人是在房间里的,身上只着亵衣衬裤,姜糼容一眼撇到季唯精神十足的器物,又是喜又是羞,伸手隔着裤子拔拉了几下,取笑道,“人家又不是要的你,乱激动什么,”

季唯弯腰吸气,捂住不让姜糼容玩它。

姜糼容的提议也正是他心中所想的,今晚他要忍着不给身上那东西来事儿,只用工具试试,若是整弄得很过火姜糼容整晚没睡还没晕倒,则很可能便是身体已恢复正常了。

其实两人很可以上医馆让大夫把脉的,不过他们的脑袋都只往歪处想去了。

季唯跳开几步避过姜糼容色爪,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包袱。

他向李昂学习得不错,青出于蓝胜于蓝,姜糼容除了需要拿箸子扒饭,别的事都由他代劳了,穿衣服只需要张臂抬腿,从不用去拿衣服的,也不知衣柜里增加了一个包袱,见季唯拿了包袱过来还有些不解,待得季唯把包袱打开,眼珠子瞪得浑圆,看了又看,还去揉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季唯,“你什么时候置办的这些东西?我怎么不知道?”

那包袱里面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物件,比皇帝拿给她看的少了些,可花样绝对更胜一筹。

季唯精致的面庞霎地红了,两手在大腿上搓动,像做了错事被抓的孩子,姜糼容见他翠色欲滴艳光逼人,心头痒甚,不要道具了,很干脆地把季唯扑倒,扯下他的裤子,猴急的来不及整个脱掉,只褪到膝盖处,嗖一下便坐了下去,倒是不涩滞,她与季唯是半斤八两,方才看得对方那里一眼便难熬难忍流水淙淙了。

两人本来要试道具的,不料这一晚季唯异常勇猛,整得姜糼容求饶不迭,包袱里的东西没派上用场。

李昂在柳通天案子结案后给姜糼容以高夫人生病了为由支回京城,而皇帝在南安州呆了半个月寻不到李逸也回京了,只是仍不时命暗卫传圣旨来逼季唯尽快寻回李逸。

季唯假装寻找,只一直一无所获,又过了些日子,两人用上几回道具,姜糼容都没晕倒过,季唯想着身体已无碍了,不觉大喜,夜夜搂了姜糼容纵情狂欢。

两人乐不思蜀,只是在南安州已呆了很久,再呆下去一无所获怕激怒皇帝,回京城去季唯怕皇帝又要使出把他扣留宫中那一招,便让叶霜和粉妆先回京,自己则带着姜糼容在各州郡慢慢行走,听得有冤案,便亮出钦差身份插手查案,面上则向皇帝禀报是在寻找李逸。

一路查案一路游山玩水,皇帝开始还圣旨不停追问李逸下落,后来便不再过问。

忽忽半年过去,细数来从离京到南安州查案已过去九个多月,这日两人到了一个叫青州的地方,进城时只觉城里来来往往的人俱是喜气洋洋,不觉奇怪,季唯喊住一路人打听,那人说出来的话让姜糼容和季唯惊呆了。

皇帝三天前喜得龙子,帝心大悦,不只将刚出生的孩子册封为太子,而且恩泽全国子民,昭令下全国各行业均减免赋税一年。

“皇上登基这么多年,总算有后了,江山有继,国之洪福万民之幸……”那路人虔诚地双掌合十。

姜糼容风中绫乱了。

算一算,上次分别时皇帝若是怀着孩子,那是南下那几日怀上的,产期恰在这几日。

没有消息说皇帝曝露了女儿身份,皇帝是怎么瞒天过海的?或者,她和季唯猜错了,皇帝其实不是女人。

姜糼容和季唯心事重重进了酒楼,酒楼里的食客也正热切地讨论此事。

“任贵妃刚进宫时,皇上迷恋美色,日日不早朝,只在寝殿中批奏折,群臣泣血进谏,指责任贵妃媚色惑君,吕尚书更是因教女无方羞愧得在朝中抬不起头来,可这太子一生,朝中风向一下就变了,听说,这几日上奏折请皇上册封任贵妃为后的圣旨堆满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