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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头香/穿越之醉卧红尘(120)+番外

孟沛阳恹恹往李府去欲寻李昂说话,李昂却陪着李逸走了。

不逛花街不喝酒不赌搏,衙门的差事又不需去点卯,孟沛阳无事可做,这日就在城中闲荡,闲晃中想起季唯爹娘早亡,靠着自己的能力在朝堂中晋身,又买下一处房子了,心中又妒又痛,觉得姜糼容不选自己选了季唯,皆因自己除了祖荫的世子头衙别的一无所长,郁闷不已,进了一家酒楼,要了一坛酒大口大口喝起来。

李府的下人半夜里来到孟府时,孟沛阳刚因酒楼要打烊迫不得以回家,一身酒气冲天,么着眼醉醺醺的。

听得姜糼容人事不醒,孟沛阳晃了晃,脑袋霎那间清醒了,跌跌撞撞急忙上了李府的马车往李府来。

高夫人也说不清怎么回事,孟沛阳于岐黄之术一窍不通,定了定神,道:“不然,我试试给糼容运功行气。”

“好,试试吧。”高夫人急道,只求能救活姜糼容,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了。

粉妆早把丫鬟婆子都遣下了,关了房门,与高夫人一起扶姜糼容坐了起来,孟沛阳坐到姜糼容背后,闭目深吸气,两掌抵住姜糼容后背。

姜糼容面色从苍白到微有红晕,高夫人和粉妆大喜。

时间越来越长,天色微明,孟沛阳已脸有倦色,姜糼容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睁开。

便是不懂武功,粉妆人生阅历丰富,看孟沛阳脸色,也知孟沛阳再运功下去,只怕也得垮掉了。

若要让孟滔断子绝孙,眼下就是个机会,连设局都不需。

天边朝霞升起,红色的霞光透过窗格子,在地砖上闪烁跳荡,孟沛阳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身体簌簌发抖,高夫人也看出来了,颤声问粉妆:“沛阳这是快撑不下去了吗?”

练武之人内力耗尽后,或是油枯灯灭,或是终身伤残,粉妆狠咬唇,见孟沛阳看姜糼容没有醒转迹象,又咬牙深吸气运功,面上已逞了死灰,心中千百个念头转过,不忍、感动、感激,还有丝怜惜钦佩,种种念头之后,忽想起姜糼容和自己说的孟沛阳摸上她脚板后失控动情的事,霎那间灵台清明,急道:“孟世子,你收回内力,我想到一法子了。”

孟沛阳收回掌,如强弩之末,瘫靠到床头说不出话,高夫人急急问道:“什么法子?”

“是以前听说过的一个民间偏方,说是针刺足底。”粉妆撒了个谎:“姨妈,据说银针需得病人最亲近之人放银盘里供奉天神祈祷后再插入脚板才灵验,麻烦姨妈去准备银针供奉了天神拿过来。”

姜糼容儿时得以活命便是靠民间偏方,高夫人再不怀疑的,急忙出去准备银针。

时间紧迫,粉妆候得高夫人走了,扶了姜糼容躺下,小声道:“孟公子,我出去守着,你试试往糼容足底运气,看能不能让她醒过来。”

哪有往足底运气救人的,孟沛阳才想嗤笑,忽地心头一动,想起那两次摸上姜糼容秀足的情形,瞬间体内热血沸腾。

姜糼容静静躺着,眼睛紧闭,裸露着的脸颊肌肤和脖颈细腻白皙,便是看不到她乌溜溜灵动慧黠的眼珠,也让人心潮澎湃。

孟沛阳颤抖着爬到床那边,轻扶起姜糼容的一只腿缓缓往下剥袜子。

褪掉袜子的那只脚俏丽活泼,细软滑腻,孟沛阳摸了上去,与前两回一般,只一瞬间便气血逆流浴望汹涌,再也控制不住,用力揉摸起来。

姜糼容晕沉沉中忽觉足心暖热,迷糊里脑袋渐渐有了意识,这一清醒,便吓得浑身颤抖。

不需看清脚边是谁,只这会儿身体半分力气亦无渴切得急需男人充盈的感觉,她也知抓着自己一只足的是孟沛阳。

眼前刀光剑影,耳边丧鼓轰鸣,心中盼着这是梦一场,却又知不是的,想出声喝斥,嘴唇微启逸出的却是娇软迷离的嘤咛声。

孟沛阳一头汗水,底下一物胀痛得快要炸开了,姜糼容一只秀足像要融化的雪水一般,温软腻滑,诱惑着他吃了它,占有它的主人。

“糼容,给我行不行?”孟沛阳哑声叫。

“不行!”姜糼容想大吼,却说不出一个字,只眼角渗出凄凉的泪水。

孟沛阳缓缓往上撩姜糼容的软缎裤管,姜糼容的小腿跟脸颊肌肤一般雪白莹润,剔透明净。

粗喘着咽下饥渴的口水,孟沛阳生涩又粗鲁地摸柔着,嘴唇贴上姜糼容足底乱咬,呼吸灼烫如火,后来,猛一下含住姜糼容的大脚趾。

像是火里泼了浓油,姜糼容啊地一声尖叫,叫声婉转娇媚,孟沛阳本就情热如沸浆,听得她这一声叫更加不能自已,摸索的手越过膝盖往上探,一寸寸往大腿掠去。

“孟沛阳,你别胡来”姜糼容惊骇里勉强说出一句话,声音低细绵柔,与其说拒绝,莫如说是在邀请。

孟沛阳红着眼看她片刻,收回手,趴到她身上,紧紧抱着她,颤声道:“糼容……咱们……咱们做吧,好不好?我想要的疯了,你也想要我的,是不是?”

姜糼容被他紧紧抱住,清楚地感觉到底下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抵住自己,又是惶恐又是慌乱,迷糊里忽觉手足恢复力气了,忙用力挣扎,却哪挣得开。

孟沛阳死死压着姜糼容,“糼容,你便是骂我猪狗不如,我也不想忍了。”一面说,一面把手探到姜糼容腰间去扯她裙子裤子。

姜糼容忘了挣扎,不敢置信地看着孟沛阳,涩声道:“孟沛阳,我虽然不喜欢你,可在我心里,无论你对我做过什么无礼的事,我总觉得,你是个正人君子……”

孟沛阳撕扯的手顿住,半晌,哑声哀求道:“糼容,咱们兴许是有宿命的姻缘的,你看,你晕过去了,我一摸你就醒过来,我很喜欢你,你给我好不好?”

说话的同时,他一手撑起身体,一手又要去摸姜糼容的脚。

几次失控,姜糼容已明白,自己不要与孟沛阳肌肤相触便无事,接触上了,便是干柴烈火,当下哪会给孟沛阳摸上,猛地发力,狠狠地将孟沛阳掀落床下,冷声道:“孟沛阳,我与季唯名份已定,请你自重。”

“可你的身体喜欢我!”孟沛阳大叫,一把按住姜糼容,他也知道了,只要肌肤相触,姜糼容便成了任他搓圆捏扁的软面团儿。

按着手要去摸足不便,孟沛阳咬了咬牙,一把摸上姜糼容脖子,又去撩她衣领。

肌肤相触,孟沛阳疯了,姜糼容再一次失控无力,心中长叹完了。

便在此时,房门吱呀一声推开了,粉妆走了进来。

“糼容,你醒啦。”她平静地打着招呼,像是没看见正趴在姜糼容身上的孟沛阳。

不需遣责怒骂,孟沛阳也做不到在人前强要姜糼容,他停下了疯狂的动作。

“多谢孟公子。”粉妆有礼地道谢,走到床前轻轻拉开孟沛阳,若无其事帮姜糼容整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