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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下那只手(5)

陈早:……!!!!

谁想到王霸天他爹眼珠子一瞪,气哼哼的一巴掌打在王霸天脑壳上,“混小子,你瞅他瘦的,胸和屁股都没有,能生儿子吗!”

陈早:……!!!!!!!!

王霸天叫道,“儿子我给你生好了,在孤儿院存着呢,他是你儿媳妇,昨晚俺俩刚搞完,我可喜欢他了呢。”

王霸天他爹皱皱脸,“随便你,耐磨耐操就行。”

陈早:……!!!!!!!!(天哪,让我死吧)

王霸天乐得合不拢嘴,跑去摇他爹的大胳膊肘子,“老爸,我没钱跟你儿媳妇买衣服了,给点零花呗,过几天再给你造一孙子。”

王霸天他爹上去就是一脚,把王霸天踹飞出去,“臭小子,别以为我看不出他是个带把儿的,你少给我找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生儿子,要找也得找个研究生。”(……!!!)

骂归骂,王霸天他爹扔给王霸天一打花花绿绿的购物卡,“别人给的,我都不知道那些商场在哪,留着你花吧。”

王霸天乐呵呵的接了,跟他爹瞎摆活,从股票到女人的屁股,说得口沫横飞。

陈早扶着墙摇摇欲坠,惨白着脸往外挪,王霸天一眼瞅见,过去把人捞回来放心口窝里搂着,怪声怪调的哄,“早儿,别生气,我找别人纯属为了生儿子,对你可是真心的,不信你摸,我的心脏都是为你而跳呢。

陈早干呕了几下,翻起了白眼。

王霸天大惊小怪的叫,“不会是有了吧,一次中标了?!”

陈早想我上辈子肯定是大闹天宫来着,这辈子摊上这么个人间罕见的稀罕物。

王霸天他爹旋风一样来,又刮风一样走了,王霸天惦着手里一打购物卡笑得脸皮子都开花了,陈早觉得在这里再待一秒就要疯了,连行李也顾不上收拾就往外冲,谁知门还没打开就听王霸天在沙发上哼唧,“哎哟……疼,哎哟……真疼。”

陈早才不理那个人渣呢,一门心思在开大门的锁上,王霸天见人没反应就挑明了说,“大早,你看我学得怎么样,像不像你,哎当时真应该把你嘴里的毛巾拿出来的,可后悔死我了,没听成现场版,不过……”

陈早后背一股子凉气冒了出来。

果然,王霸天下一句就来了,“……我相信咱班同学会信的,是不是啊早儿。”

陈早咬咬牙,继续抠大门的锁。

王霸天掏出手机,翻了翻照片,找了张最具有代表性的给陈早看,“你看,这是刚进去那会儿,你皱着眉毛疼得满头汗,我可心疼了呢,专门拍下来,每天温习一遍,不忘你对我的献身之情,哎哎,给你看后面的,还有局部部位的特写,你那里真深啊,我全都进去还没到底呢。”

陈早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绝望了,悲愤的情绪在胸腔中翻滚,像要爆炸一样的激烈又危险,打又打不过,让人给办了还握住了把柄,陈早双眼赤红,狂吼一声扑向王霸天,准备跟这畜生同归于尽。

王霸天还没从沙发上站起来就给陈早揍了个眼捶,屁股上挨了几脚,陈早跟疯了一样逮着王霸天连捶带打,奇怪的是王霸天抱着脑袋嗷嗷直叫,给陈早揍得满地乱滚就是不还手。

陈早揍了一会儿就累得眼冒金星,撑在桌子上喘粗气,王霸天黑了一只眼睛,凑上来问,“还揍不,揍完我拿药去。”

陈早上去又给了王霸天一拳,王霸天嘴咬破了,疼得哇哇直叫,“操,你给个暗示啊,冷不丁扎一锤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哇操!”

话说着陈早抱着王霸天亮出大牙啃了上去,把王霸天咬得眼泪都出来了,“你怎么这么狠心,幸亏不是属狮子的,不然我脑壳都让你咬碎了!”

两人扑棱着打了半个小时,王霸天顶着个猪头挪过去问陈早,“这回打完了吧?”

骂他人家当补药吃,揍他跟揍棉花上一样,陈早拿王霸天一点办法都没有,人一江湖高手陪着你玩打沙袋的游戏,逗你玩呢!

陈早一口气堵胸口里,噎得直翻白眼。

王霸天忙过去给人顺毛捋,“摸摸毛,气不着,揍完了咱就吃饭呗,我饿死了,挨揍比揍人要消耗体力的多,得好好补补,中午叫外卖吧,吃水饺成不,听说韭菜是壮阳的呢,哎咱下午再打一炮呗。”

要不是手边没有趁手的凶器,陈早保管让王霸天血溅当场。

第5章

王霸天有个优点,就是死皮赖脸。

甭管陈早脸拉得多长,冰霜挂的多厚,人家就是有本事热脸贴冷屁股,乐此不疲成天跟在人身后头瞎转,跟见了大便的苍蝇一样,特执着。

陈早烦透了王人渣,绞尽脑汁想尽办法躲开他,可陈早打工的时候王霸天保准抱着饭盒乐颠颠的送饭,不然就蹲一边嘘寒问暖,搞得两人‘奸~情’人尽皆知,陈早的工作换了一个又一个,耐性越来越少。

这天,陈早才找了个发传单的活,一上午三十块钱,陈早拿着一打传单带着标语条早早的去了,在路上见人就发,王霸天巴巴的跟在陈早后面,见到陈早跟别人笑就仇视的瞪那人,见有人跟陈早甩脸子王大爷就虎着一张脸上去晃拳头,吓得路人都不敢从两人身边过。

不到十点,跟陈早一块儿来的人传单都发完了,就陈早手里还剩下一大摞,陈早恨不得见人就往人怀里塞,可王霸天在后面摆着一张‘我的人谁敢多看一眼就死啦死啦’的臭脸,任陈早怎么努力,方圆十米就是人际罕见。

陈早恶狠狠的揪住王霸天的大围巾,“你成心的是吧?!”

王霸天笑嘻嘻,“是啊,我心可诚了,不信你摸摸,滚烫的热情都是为了你啊!”

陈早脸色一绿,扔下恶心巴拉的人跑到一边逮人去,王霸天颠儿颠儿的跟着过去,没脸没皮的净往陈早身上蹭,陈早烦透了,隔几分钟就给王霸天来个狠的,不是揍就是踹,可人王霸天属沙袋的,任打任骂,该蹭照蹭。

“早,你脖子上起了一个包。”

陈早没理他,王霸天煞有介事的指着陈早的脖子,“真的,又红又肿,是不是被虫子爬了?”

陈早翻个白眼,伸出冻僵的双手使劲搓了两下。

王霸天自讨没趣,百无聊赖的朝天上望,一边望一边酸溜溜的念着自创的情诗,“啊,天空啊,你为什么这么蓝,是不是打翻了墨水瓶,啊,大早啊,你为什么这么冷,是不是昨晚睡在冰箱……”

陈早给王霸天说的浑身难受,趁他不注意悄悄摸了下脖子,光光滑滑的,什么都没有,陈早心中暗骂,又给那王八蛋骗了,正生气呢,一眼看到王霸天正喜不滋的看过来,陈早脸一暗。

王霸天凑过来,神秘兮兮的说,“早,你摸错地方了,应该再往下一点,就在你胸口上面,有两个黄豆那么大的包,我给你揉揉?”

想到那天被王霸天硬上,胸前两粒被捏的又红又肿疼了好几天,陈早就一股子热血直往脑门子上冲,冲着王霸天就是当胸一拳,王霸天哀嚎着一屁股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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