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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霉催的!(79)+番外

李阳蹲那头吆喝着,精神头十足,哪有半点重伤患者的样子?

“你喊什么,给我老实躺着,人已经出了抢救室,估计没什么大事。”秦狄气得骂。

这倒霉孩子差点就没命了,还跟没事人似的,要沈耘枪法好点子弹钉脑袋上,那什么都完了,可怎么跟小夏交待啊。

秦爸爸想想都一身的冷汗,就怕俩孩子结伴去地底下过日子。

“嘿嘿爸,你真是演技派啊,这都能给你唬过去。”李阳不知不觉的贫着。

秦狄一赶到医院里面的人就通知他李阳没事了,但为了儿子那什么非要把沈耘弄成‘死人’留自己手里的破要求,秦狄只能陪着黑帮那群人演了一场大戏。

其实进手术室输了三袋血后李阳就醒了,左胳膊给打穿了,前后都通了,动脉打断了一条,动了个手术缝合没多久就弄好了。

就是失血太多胳膊太疼,李阳嗷嗷喊了俩小时,最后人都快疼昏了才给上的杜冷丁。

秦爸爸到现在都心有余悸,非让那臭小子好好疼疼,清醒清醒。

幸亏沈耘那丫枪法不好,不然那子弹一准儿在脑瓜儿里溜达呢。

五个小时,那是抢救沈耘。

李阳给保镖们下过死命令,见到沈耘谁也不准打要害,但是要往边上打,让人看起来是在要害上,以便瞒天过海。

沈耘中了四枪都是擦边,抢救及时生命没问题。

当时在停尸间里看到的沈耘,是刚刚抢救过来还在休克中,外面看起来死透了其实身体内部的还在不停飚血的活‘死人’。

看‘尸体’的人一走,那边就给送手术室里开腹腔取子弹了。

李阳不会让沈耘这么死的。

那么舒服的死,对在手术台上折腾了五个小时的沈耘来说,以后肯定是种奢望。

沈耘的情况一稳定,李阳就把人藏到了自己的地方,找了最好的医疗小组,用最昂贵的药供养着奄奄一息的人。

等李阳能下床了,沈耘也醒了,昏迷了一星期的人干瘦的像具木乃伊。

沈耘很快就明白了李阳的意图,绝望的气息在瞳孔里扩散。

“呵呵呵,沈医生的命这么金贵,我可得好好珍惜。”

李阳笑了,脸瘦了一圈,胳膊的疼痛折磨了他整整一个星期,秦狄找人看着不准给他止疼药,说是给他个教训。

这下好了,这一星期的火气准儿又算到沈耘头上了。

沈耘张开干裂的嘴唇,“你……真毒……”

李阳笑得花开灿烂,“彼此彼此。”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李阳学的很好。

秦狄停了他的止疼药,李阳也照章办事,停了沈耘的止疼药。

自己胳膊也就一个洞就疼得寝食难安,沈耘身上可是四处枪伤,天天疼得死去活来,大汗淋漓,生不如死。

李阳美其名曰怕沈耘伤害自己,给人注射了肌肉松弛剂,其实就是让他连挣扎的权利都没有,只能直挺挺的捱着那痛不欲生的剧痛。

每回沈耘疼得神志模糊时,李阳就伸手在人伤口上按上一下,人立马就醒了,比电击起搏器都好使,沈耘疼得连叫都叫不出来,脸色惨白满头都是虚汗。

李阳成天乐呵呵的坐在床边看沈耘折腾,胳膊上的疼早都忘了。

沈耘的伤虽然很重,却慢慢的好转了。

期间李阳使出浑身解数,让他好好体验了一把痛苦的艺术。

比如说,扎针的时候,李阳拿着大号针头东戳西馕,最后把人手整个儿扎透了,李阳还一脸歉意的给疼得浑身发抖的人道歉,“沈医生,你看我这笨手笨脚的,把您弄疼了吧?”

这孩子损的。

再比如说,沈耘换药的时候,李阳没事往伤口上浇浇酒精撒撒盐,直把旁边换药的护士郁闷的够呛,没见过这么折腾人的坏孩子呢。

反正沈耘能活下来全靠那些药品,不然一准疼得心衰。

眼见着人头发全白眼窝深陷,李阳冷眼看着鬼似的人,告诉他,当年自己的痛,比这痛百倍千倍,所以现在要全数讨回来。

沈耘连话也不能说了,只能用浑浊的眼睛恨恨的看着李阳。

李阳仔细搜索了一番,确定沈耘的残余势力不复存在了,这才放心大胆的接听夏玉宇打来的电话。

“鱼啊,玩的怎么样,跟我买纪念品了没有?”李阳嬉皮笑脸的跟夏玉宇聊天,“我没出门。”夏玉宇的口气似乎不太愉快。

“咋啦,不跟你说没事了吗?” 李阳早跟夏玉宇说过没事了,可人好像不太相信,“没事,没事你怎么不接我回去?还瞒着我是吧?”夏玉宇似乎很不高兴,很生气。

“鱼,怎么了,我这边有点事,过几天去接你啊,乖。”李阳哄孩子般哄着夏玉宇,“李阳,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受伤了?”夏玉宇精的跟狐狸似的。

“没……没,我正好接了个生意,再等一星期我就去接你。”

“不行,你现在就过来,我要见你。”

“这个……”

没办法,沈耘留不得了。

李阳咨询了下医师,跟沈耘说,“沈医生,真对不起,您得上路了。”

沈耘似乎很解脱的舒了口气,但他看到李阳的动作时,脸一下就白了。

李阳正笨手笨脚的往药瓶里加高压氧,还拿紫外线灯照射加过氧的药液,沈耘是医生,他知道药液是禁止见光的,否则会发生药理反应,甚至会产生絮状沉淀。

而输液是直接通往人体血液,绝不允许有超过规格的不溶颗粒存在,否则会产生栓塞,哪里栓塞,哪里就会剧痛无比,然后出现溶血和弥散性血管凝血功能障碍,接着慢慢的肾衰竭,呼吸衰竭。

看来,李阳真是恨透了自己,连死,都用这种最痛苦的方式。

果然,药扎上去没几分钟,沈耘就开始剧烈抽搐,痛苦的满床打滚。

一个小时后,人开始牙龈出血,口鼻出血。

输液依旧强硬的进行。

两个小时后,沈耘已经疼昏过去几次,失禁的尿液呈现鲜红的颜色。

三个小时后,人不动了,只有青紫的四肢还在微微痉挛着。

几大瓶浑浊的药液输完,医生过来拿手电筒照射瞳孔,告诉李阳,人死了。

李阳长长叹了口气,跟门外的手下的吩咐,“火化了吧,把骨灰送回黑帮。”

手下领命找人来抬尸体,李阳又加了句,“找个好点的骨灰盒。”

一切都结束了。

李阳把骨灰亲自送回了黑帮,并表示了歉意,还出了一百万的赔偿金。

说是自己父亲没有让人及时回归,深表遗憾。

黑帮老大接过骨灰盒扔给后面的人,拉着李阳受伤吊着的手臂长吁短叹了一番,钱到底是退了回去,一个强 奸男人的侄子已经够不光彩了,人家不扔几个炸弹过来就不错了,哪还能要钱。

李阳全身而退,除了胳膊上前后两处枪伤。

夏玉宇催的愈发紧迫了,似乎猜出李阳受伤了,而且伤的不敢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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