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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堕天使(32)+番外

突然感觉手上黏糊糊的,我举着右手怔怔的看着手指,上面沾满了浓稠的白浊,隐隐散发着腥臭,胃里剧烈的翻涌着,募得冲出一股激流,我抱着旁边的抽水马桶大吐狂吐起来,只恨不得把胆汁一并吐出来,宫梵扶着腰替我拍着后背,止不住的唉声叹气。

等我们收拾好出门的时候,正赶上放学,徐漓拿着三个书包阴着小脸等在走廊拐角处,焦急的东张西望,我架着宫梵摇摇晃晃的来到徐漓跟前,“明月,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徐漓担心的看着我,

“嘿嘿嘿……”我讪笑着用手肘捣了下宫梵,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你赶紧给我解释!

“哦,我刚刚拉肚子,估计是给熏得。”宫梵惨白着脸笑笑,扶着腰靠在墙上喘气,“是吗?”徐漓歪着脑袋不相信的看着我,

我不情不愿的点点头,什么破理由!在徐漓看不到的角度我使劲掐了宫梵一把,宫梵疼得一哆嗦,咬着牙没吱声,却紧接着僵直了身体,“明月……”宫梵红着脸拉我袖子,两腿不停的打着战,“怎么了?”我心满意足的晃着大腿,神清气爽,浑身都是劲儿,“那个……”宫梵凑到我耳边嘀嘀咕咕,脸却是更红了,我听完他蚊子般的低语后,伸手在他屁股后面摸了一把,淫笑道,“哟,湿了。”

第34章 再次见鬼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我把闹别扭的宫梵架回了公寓,徐漓早就猜出了缘由,一脸的难以置信,盯着宫梵的背影使劲的瞅个没完,视线尤其停留在他屁股后面洇湿的那一片,“看什么看!”宫梵面红耳赤的大吼一声,扭过身挡住自己后面的狼狈,“那个徐漓啊,帮我们叫外卖好吧?”我扶着别别扭扭的宫梵往浴室挪去,徐漓嘟囔着小嘴不情不愿的去打电话了,宫梵气呼呼的甩开我的手,进去把门忽的插上了,我被一门板拍在了门外,撞得鼻尖生疼,“小梵梵~~~不就是说了句‘湿了’,有必要跟我冷战吗?我真没有嘲笑你的意思!”我指天发誓,想想他又看不见,讪讪的把发誓的手拿了下来,“滚!”里面的人恼羞成怒了,

“喂我说,你自己能洗干净?”颇有幸灾乐祸的得意,我贴在门板上乐呵呵的‘关切’道,“你给我滚——”得,宫大少发飙了,我还是走吧,别把人家气病了。

在客厅里晃来晃去,徐漓幽怨的趴在书房里做作业,我倒了杯水,拿到嘴边又不想喝,放下后又觉得渴,再拿起来又想起自己也有作业,过去跟徐漓一起温习功课,却什么也看不进去,心烦意乱。

他会不会有事?那把小刀虽然不大也不长,但插在后腰也不能是轻伤,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难不成真的像宫梵所说,他不想把事情闹大?

但是,凭他那么变态的性子,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明月。”徐漓黑着脸叫我,

“啊?”我装模作样的拿着课本研究,

“你拿错书了。”徐漓面无表情的指指我手中的书,

翻过书皮一看,我自己也傻了眼了,竟然是本同志小说!这,这谁放我这里的!我嫌恶的丢到一边,冲徐漓笑了笑,拿过旁边的数学看了起来。

当时流了很多血,难道伤到了大血管?当时怎么就插了进去,以前拿刀子杀西瓜的时候心里都多多少少的难受一下,毕竟是刀子在里面搅动,怎么就捅了人呢?

血肉阻挠的质感,至今还记忆犹新,钝钝的,软软的,刀尖一丝丝的划开肌肉的感觉,一根根切断血管的感觉,太诡异了,我扶着额头哀哀的叹了口气。

宫梵洗完澡阴着脸回自己住处了,走的时候连头都没回,看样是真生气了,我跟在后面恬着脸又是道歉又是赔不是,但人家就是屌都不屌我,一瘸一拐趾高气昂的滚蛋了。

“他那是害羞拉不下面子。”徐漓在后面阴森森的说道,“你懂什么!小屁孩,帮我把作业抄一份啊!”我端着刚刚送来的外卖就往外迈步子,徐漓气得小脚一跺,回去抄作业了。

按下按钮,我端着碗粥站在电梯里,手指按下了三十二层,电梯缓缓的关上了门,自动的上升,最后却停在了三十三层。

我就知道!这个死变态没事!

门慢慢的滑开了,按键全部失灵,等了十分钟就是不关门,非得跟我耗着,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我走出电梯,公寓的大门自动弹开,走进去却发现没有人,心里暗骂笨蛋又上当了,赶紧向大门冲去,房门却在我眼前悄然关闭!

喀的一声,门锁弹上,我被关在了这个地狱般的牢笼里了!

“周易天!你给我滚出来!”

满屋乱窜寻找着周变态,可是连鬼影子都不见,我找来铁质的花架子,一下一下的重击在那个杀千刀的指纹密码锁上,后来又用铁片左撬右撬,结果那玩意儿依然纹丝不动,只留下了几个极浅的白印子,几经‘锤炼’,我放弃了那个门锁。

跑去查看其它的地方,却发现所有的窗户都被封死,露天阳台被锁,电话线被掐,手提上网受限,只要是能接触到外界的通道统统被封了,就连中央空调的通风口上的铁栏我都拽不下来!合着用502粘上了!

“周易天!我知道你在,赶紧滚出来!”我站在房间中央大声吼道,没有回音,我一个人站在大厅里严阵以待,十分钟过去了,半小时过去了,三小时过去了,那碗被我喝下的稀粥早就分解成了二氧化碳和水蒸汽蒸发到空气中了,我捂着咕咕乱叫的肚子‘屈尊卑微’的打开了冰箱门,“明月,厨房里有微波炉,热热再吃。”

一张小纸条醒目的飘荡在冰箱的第一层,脸噌的一下黑了,我气愤的甩上冰箱门,跑到第一次逃生的房间里用被子蒙上头,恨得直咬牙!

死变态,究竟要玩什么!

一觉醒来只觉得胸口发闷,我扯开缠在身上的被子,手不自觉的抓抓鸡窝脑袋,指甲却在空中滑行时触碰到奇怪的东西,滑腻的质感,不属于被子的绵软。

是什么!脑中翁的一下炸开了。

没有月光,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我屏住呼吸慢慢的凑上去查看清楚,心脏擂鼓似的狂跳,温热的感觉传来,视线渐渐被莹白柔腻的轮廓吸引,我看清了那张美丽却邪恶的脸庞,身体不由自主的强烈战栗,我捂着嘴跌落在地毯上,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他,他什么时候来的!

他安静的平躺在床的另一侧,平和均匀的呼吸隐约可闻,一条毛毯简单凌乱的搭在身上,露在外面的肩膀和一条大腿告诉我,他要不就是一丝不挂要不就是穿的特别少,即使男生大部分都有裸睡的习惯,但若是躺捅了自己一刀的凶手身边裸睡,可就不是通常习惯。

刚才从床上翻落的动静并不小,柔软的床垫应该把震动穿了过去,为什么他没有醒?按着胸口紧喘几口,轻手轻脚爬上了大床,他依然安静的睡着,呼吸丝毫不见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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