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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堕天使(117)+番外

“不要再离开我了,我害怕。”

他把脸深深的埋进了我的颈窝里,从来不示弱的人,竟然在我面前褪去了所有的伪装硬壳,把最脆弱的自己暴露给我,把最深处的心脏挖出来展示着他的最深刻的爱,“许耀阳,我不要你做我哥,”我迟缓却坚定的说着,“我要你,要的是那个叫许耀阳的男人。”

他没有动,紧紧的抱着我,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一夜无眠。

早上我和他都顶着大熊猫眼起床了,又困又疲惫,浑身使不上力气,“明月,今天能不能不去公司?”许耀阳在床上抱着被子不肯起,憔悴的不成样子,我抬脚踹了几下,“不行,就得今天,昨晚上酒会他们都看见你了,今天你必须去露脸,不说了嘛,许氏这么大我忙不过来,你还我九年的人生,妈的,都砸商场里去了,真窝心!”

“明月,昨天我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赶回来,又被你拉着说了一夜的话,我实在起不来了,明天吧。”许耀阳满脸的疲惫,不似当年那样能折腾了,突然意识到,他老了,不再是那个二十六岁正当年的许耀阳了,他三十五岁了,虽然保养的很好几乎没怎么变化,但是,衰老却无时无刻不再吞噬着他的生命和活力,他已经跟不上我的节奏了。

不过,我会停下来等,等他跟上来。

“好吧,你在家好好休息,明天正式上班。”说完我把空调开小了点,出门了。

果然,许氏上上下下都挤在我办公室门口,拿着今早的报纸,上面的头版是我和许耀阳拥抱的超大图片,居然写什么许氏前任掌权人王者归来,明月能否战胜太阳之类,简直是无稽可笑之极。

通知秘书开会,我当众宣布恢复许耀阳的董事身份,并将自己手中的股份转给他一部分。

回去我窝办公室套间里倒下就睡,徐漓进来帮我把西装脱了,把衣服挂好后还不肯走,在我身边左瞅瞅右看看,我伸手把划拉一边去,“看什么看,什么也没做,光说话都累死了。”我嘟嘟囔囔的迷糊过去,听见徐漓似乎松了口气,然后悄悄的出去了,这孩子,心思还是这么细。

第二天许耀阳神采奕奕的来到公司,正式成了我的左右手。

不过,当许耀阳知道徐漓是我的秘书后,那脸黑的,跟锅底似的,狠狠瞪了眼越来越漂亮的徐漓,拉着我进了套间问怎么回事,“没怎么回事,他大学里修的是企业管理,能力水平都没得挑,就让他干了。”我轻描淡写的说着,总不能说大实话,自己实在不胜他幽怨的小眼神,力排众议把人弄了进来吧,“明月,你对他也太好了吧,”许耀阳磨着牙,抓着我就往墙上摁,“告诉你,要是让我看见你跟他鬼混,哼,我把他扔海里去!”

“我的太阳啊,现在什么社会了,再说许氏已经漂白了,你少干那种事。”我警告着他,“不行,你身边有这样的人我怎么能放心!让他到别的部门,干什么都不能干你的助理。”许耀阳低声的吼着,一如当年的霸气,轻轻环住他依然柔韧的腰身,我轻声的安慰着他,“耀阳,别担心,他虽然漂亮年轻,却不是你,我的耀阳只有一个,就算你老的没了牙褶子一大把,我觉得你是最帅的。”

“许明月,我了解自己多大岁数,你不用整天提醒我。”许耀阳恨恨的磨着牙,“男人到四十还是一枝花呢,你说你跟一孩子叫什么劲。”我慰藉的拍拍他结实的后背,“明月,你变了,”许耀阳的声音不再凌厉,“你懂得委婉了,我很怀念当年那个说话尖酸刻薄不留一点余地的你,现在,你圆滑世故,我快不认识你了。”

“耀阳,人总是要变的,只要心没变,一切都没变。”我低声的说道,许耀阳深邃的眼睛看着我,慢慢的靠了上来,我微笑着闭上了眼,等待着他最温柔的触碰,就在这时,徐漓咣当一声进来了,我触电般的跳开了,“董事长,十分钟后与宫氏集团的代表会面,请做好准备。”

说完那死孩子风一阵的跑了,气得我想打人都追不上,许耀阳拽过我跨出去的身子,强硬的把我摁在墙上,就势要吻下来,突然,手机响了,我一哆嗦,掏出电话一看,是周易天,“明月,你们玩的尽兴吗?”酸倒了牙的口气,

“尽你妈个头!”我骂了一句接着把手机扔一边了,

许耀阳有些燥,抓着我就往床上摁,衬衣上的纽扣很难解,正纠结着,徐漓去而复返,小嗓门清清亮亮的喊了一声,“董事长,宫氏的代表已经在会客室等您了!”

说完又跑了,我推着许耀阳,“不行,我得去了,爽约不好。”

许耀阳哪儿肯放手,急切的在我身上啃着,两只手四处点火,嗓子哑的不成样子,“让他们等着,我实在忍不下去了。”

“不行…嗯~~你…不要~~啊啊~你……”

“明月,明月——”宫梵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马上就要进到套间里,我用力推开许耀阳,慌忙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刚弄好宫梵进来了,“哟,许耀阳也在啊,难怪明月让我等呢。”

比周易天还酸。

我赶紧推着宫梵出去,许耀阳脸黑得泼墨汁都看不出来了。

“明月,都两晚上了,还没粘够,在办公室里就……”宫梵那眼睛使劲斜着我,我过去把套间的门关了,拉着宫梵到办公室的一角,“你说什么呢,”我脸微微有些红,很久不接触这种事,居然脸皮薄了,“我们才没有……”

宫梵凑上来,伸手在我裤子上弹了一下,酸溜溜的笑道,“就硬成这样了,还说没有?”

“宫梵!”我面子里子都挂不住了,

宫梵看我这样也就不捉弄了,双手叉在脑后往外走着,“唉,看来我还得等啊,漫长啊……”

过了一会儿徐漓进来说宫氏的代表今天有事先回去了,改日再谈,然后徐漓别有用意的看了我一眼,从里面把门锁扣上,关门走人了。

想起里面还有个等着我的,赶紧小跑着进去,一进去人就被扑倒在地,哗啦一下衬衣就被撕开了,我抓着腰带誓死不放手,许耀阳急红了眼,转手要撕裤子。

“润滑!润滑!”我急得大喊,这么久没做,肯定得疼死,许耀阳意识到自己太急了,咬着牙慢了下来,一步步来,但进去的时候我还是疼得直往后撤,嚎的跟杀猪似的。

看看,什么长时间不用都退化!

一次两次三四次,我一身都是自己的东西,已经没力气再嚎了,掐着许耀阳的一块肉使劲,“妈的……够了……老子不行了……要精尽人亡了……”

许耀阳似乎要把这几年的一起补回来,插起来就没完没了,我后面都麻了嗓子也哑了,他还是锲而不舍的埋头苦干,泄的一塌糊涂,还勇往直捅,越战越勇。

最后我只能两眼一翻,昏了。

谁说他老了,拖出去砍了!

几天后,恢复过来的我正往公司里去,车就被人拦下了,周易天抬脚上了我的车直接绑上就干,话都不多说一句,几千块的领带说绑就绑,还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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