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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诱惑(6)+番外

“他妈反了你了啊,快给我起来!”我被他的胳膊拐搁的肋骨生疼,忍不住破口大骂。

蓝言没有动,我气得刚想再骂几句,突然嘴被封上了,一条滑腻腻的舌头侵了进来,疯狂的搅动着我的口腔。我心里大惊,手忙脚乱的推搡着身上的人,但不曾想那人居然轻而易举把我扣得死死的,我拼命挣扎居然挣不开,嘴也被封的紧紧的,妈的,钱潮,叫你滚你就滚啊!老子快要被人强奸了!你死哪去了!

我怎么忘了,蓝言的身手在青帮都是数一数二的,若是他想干什么,就算三个我都打不过他。

干脆放弃挣扎,保留体力等待着时机。我任由着蓝言不要命的亲吻着,嘴上火辣辣的疼,舌头也被吸得麻木了。妈的,这就是接吻?老子这辈子再也不想干这种事了!真恶心!

好半天,蓝言才放开我,手上不停的揉捏着我的身体,可能是觉得顺从的我已经被他蛊惑了,居然打横抱起我往床上冲,急得跟赶着投胎似的。我暗暗积聚着力量,手指紧紧的收成拳头。

“钱潮―――嘭!!嗷――”

我被扔在大床上,巨大的冲击力撞得我肺疼,这么远的距离就扔人!妈的!还没等缓过气来,眼前一黑,一个沉重火热的肉体压在了身上,把我刚吸进去的一点可怜的空气成功的挤得一点不剩,我头晕眼花的在心里大声咒骂着,因为没有气破口大骂。

由于刚才我没有穿上睡衣就迷糊了,谁想到他还会去而复返!我悔的肠子都青了,若是有睡衣,我还能趁机反击,现在的情况,妈的,比任何时候都遭!人家直接提枪上马,身体挤在我两腿之间,手脚无法发力,根本反抗不了,更何况我是在一个职业打手的身下。

“扬……你好美……嗯啊……扬……给我……嗯嗯……”

恶!超恶!以大男人跟我耳边呻吟着叫着我的名字!啊————我要疯了———还好我总算从愤怒的极端找回了一点理智。学着那人恶心死人的呻吟,我难耐的动了动身子,甚至还用胯骨撞了一下那根火热的铁棍,“言……先润滑好吗……浴室里有KY……”

蓝言浑身猛地震颤,随即又疯狂的吻了下来,舌头搅得我直反胃,口水来不及咽下,滑落在嘴边,拉成了旖旎晶亮的银丝,勾得人心里直痒,两人粗重的喘息声更加是房间里暧昧的气氛增添了情色的味道。

妈的,有没有在听我的话!我说的是润滑!刚被放开的我刚想张嘴呼叫钱潮,感觉那两片湿润的唇瓣居然沿着脖颈一直滑到了胸前,稍作停留后继续下滑,麻麻的,痒痒的,我怕痒的扭动着腰肢躲避那条舌头,身上的人倒抽一口冷气,伸手摁住了我的身子,蛮力将我的双腿分开,拉高,接着快速的凑了上去。

啊啊啊!!!!不会是用唾液吧!!呕―――老子不玩了,变态!我死命的蹬着有力的双腿,双臂也瞬时发力,欲坐起身来,就这样,我手刨脚蹬的胡乱的挣扎着。身上的人似乎没料到我的这种反应,一愣神间脸上被我狠狠的踹了一脚,人也飞了出去,重重的跌落在厚实的羊毛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立刻起身,光着脚直冲向门口,大声喊着,“钱潮!钱潮!”

突然腰上多出来一根布满青筋的铁臂,天旋地转,嘭――我再一次被重重的甩在了大床上,还好这是KINGSIAE,不然我的肺都的震裂了。

我痛的蜷成一团,多少年没被人这样对待了,我自己也不记得了,头几年一直是辉哥在护着我,后来我作了龙氏的少爷,身边保镖成群,更没有机会被打了,只有我打别人的份,除了上次救蓝言被人群殴,至少得有五年没有拳头落在身上的,难怪现在的抗击打能力下降这么多,只是被摔在床上已经起不来了,这要是摔在地上……

我被蛮力翻了过来,一只大手死死的摁住我的后背,卸掉了我的攻击,我气得大骂,“他妈的,蓝言,你还欠着老子命呢,快放开!我命令你放开我!唔……”

嘴里被强硬的塞上了一大团枕巾,接着手也被绑了起来,背在身后绑的!老子的胳膊都快拧断了!我气得眼冒金星,大声的哼哼,蓝言伏在我身上,压的我连哼哼都哼不出来了,“……给我……给我……”

蓝言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居然有一瞬间的迟疑,好熟悉的语气,似曾相识般的亲密。但是,我没有时间考虑这个,怎样脱身才是眼下最十万火急的。

身后被一根火热的铁棍顶着,那根铁棍急切的在后面摸索着,最后停在了股间。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妈妈啊,老子不要被人强奸,被开苞的惨状我见得多了,都是痛的呼天抢地,鲜血直流,啊啊,我不要,我不要。

那个巨大的顶端跃跃欲试的顶了顶禁闭着的菊口,我什么也顾不上了,死命的挣扎着,坚固的大床被我晃的嘎吱嘎吱直响,腿胡乱的蹬着,铁棍对不准地方,急的跟着我的身后来回的磨蹭着,我也不是吃素的,真急的时候力气大得惊人,任蓝言怎么压制都无法制服拼尽全力反抗的我,伸手一记手刀,劈中我的后颈,但是挣扎间没劈中位置,我没有昏过去,连口中的枕巾也磕了出来,“钱潮―――”

我凄厉的呼喊着,身上一刻不停的挣扎着,几秒钟后,门被撞开了,钱潮慌张的冲了进来,满头的汗水,钱潮一把把蓝言揪下床,两人滚在地上缠斗了起来。我费力的用脸抵住床爬下了床,看准蓝言的脑后,狠狠的抬脚踢了过去。

“啊―――”

我跌在地上,大拇脚趾被杵到了,妈的,那厮脑袋怎么这么硬!痛死了,蓝言昏倒在地上,下身那根长长的铁棍竟然还挺得直直的,我火不打一边来,伸脚狠狠的踹了一脚,蓝言昏迷中居然还发出一声爽到极点的呻吟,感觉血液全部涌上了头部,我疯了一般的冲上去,踩住那根烫脚的铁棍,死命的碾着,脚下的人痛苦而又欢愉的大声呻吟着,铁棍顶端溢出的液体沾湿我的脚底。

真恶心,我停下动作,转身往浴室里冲,一边走一边吩咐僵成石头人的钱潮,“把他给我绑起来,还有,拿套睡衣给我。”

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我拧开沐浴露的盖子直接往身上倒,一边划拉着身上的泡泡一边挤上牙膏刷牙,这他妈的恶心,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多GAY乐此不疲呢?真难以想象,把那个东西插在那个洞里,先不说有没有快感,就从卫生角度来看都是极其恶心的,真不知道自己当年是怎么在同志酒吧作了两年的酒保的。

洗了三四遍后,我终于稍稍满意的擦净了身体,换上睡衣出来了。钱潮一直站在门外候着,脸色很难看,蓝言已经被五花大绑扔在房间的正中央,还没有醒来。

我看了一眼钱潮,钱潮在我凌厉的目光下打了个冷战,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为什么我叫你三次才进来?”我冷冷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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