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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诱惑(33)+番外

外界传的沸沸扬扬,说什么龙家唯一的继承人变成植物人了,龙氏的地位岌岌可危,可能真的要被外姓给吞了等等。我躺在床上听着护士小姐的八卦,心里差点憋不住笑,也是,任谁在床上躺上个把月不醒也得被认为是植物人。

我没那么有定力,实打实的真昏了俩星期,再咬着牙挺尸挺了十来天,这已经是极限了,成天躺的不能动也挺痛苦的,真寻思着找个机会咱也来个惊喜,吓死那帮对龙家虎视眈眈的蛀虫。

这天夜里,我支着耳朵听着查房的护士走远了,刚想伸个懒腰换个姿势躺躺,突然听到门边‘喀’的响了一声,接着有人进来了。

不对啊,钱潮不应该这个时候来,况且有他守在外面,一般人根本进不来,是谁?不会是想干掉我的人吧,能越过钱潮靠近我的人,不是老熟人就是一流杀手。

我心里冷笑着,掩在毛毯下的手攥成拳头。

刚醒的时候,两只手都上了夹板,脑袋上也包得严严实实,现在好的差不多了,所有的伤都拆线了,看起来跟好人一样,本来就是好人,我这是装死糊弄人。

来人并没有对我下手,只是搬来椅子坐了下来,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我的脸上,这个本事是进了医院才练出来的。

过了很久,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扬,我不生气了,你醒过来,好不好?”

心里一紧,楚悠然的声音!他来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躲来躲去,还是逃不过。心里一横,接着睡!

毛毯下的手被拿了出来紧紧的握住,在来人的脸上慢慢的蹭着,“主人,龙猫来了,您就睁开眼看看您的宠物吧,这些天,他很想您。”

楚悠然攥着我的手,温柔的亲吻着每一根手指,自顾自的说着话,我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激动,生怕一时控制不住把楚悠然拉到怀里狠狠地抱住,我想他,疯狂的想他,想要问他,拿着那个他最怕的阳具恶狠狠的质问他,为什么现在才来,早干什么去了!

“扬……扬……你醒醒……我来了……呜呜呜……”

楚悠然趴在床边紧握着我的手抖动着肩膀,发出压抑的抽泣声,伤心欲绝的他我好想抱抱,告诉他我醒了,可以跟他说话,可以欺负他了,但是,醒了之后怎么办?

皇甫明宇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一有异动立刻动手,那个人的教育里没有心慈手软的课程,有得全部都是怎么用最有效的手段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无论是什么,即使是出人命,那个人也能一手遮天的混过去,轻而易举。

悠然,我要怎么样才能保住你?只要你离开我,就没有危险,但是,我要怎么说抛弃你的话来刺伤你的心,让你决绝的离我我这是非之人呢?怎么办?谁能告诉我怎么办?

“龙扬,你给我睁开眼睛!赶紧起来,听见没有!”有些激愤的声音,楚悠然的热泪已经撒在了我的手上,“你不醒是吧,再不醒我就强奸你,你赶紧给我睁开眼睛,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楚悠然恶狠狠的在我耳边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心里苦笑,现在醒太不是时候了,悠然,没见你这么霸道啊,命令一个毫无知觉的人,呵呵呵,我苦笑着忍住马上要冲出紧闭的眼皮的泪水。

我这边还在想着,楚悠然已经行动了,抬脚一屁股坐了上来,动作粗暴毫不温柔,我立刻感到腿都快被坐断了,但是唇上却传来温热的触感,灵舌仔细描绘着唇线,慢慢撬开牙齿探了进去,带着我僵硬的舌头共同起舞,旋转着纠缠着,霸道却不失温柔,悉心的挑逗着每一处内壁,勾起了炽热的欲望。

手上也不闲着,顺着宽大的病号服滑了进去,四处的点火。我拼命的压制住勃发的欲望,克制着呼吸,但是,楚悠然看样子不像是吓唬我的,因为他已经抬起我的后腰正在扒我的病号裤!

装不下去了……

第22章 间歇失忆

“啊!!!!”

我一声惊叫猛地睁开了眼睛,楚悠然愕然的抱着我的身子,难以置信的望着我。我踢开楚悠然,快速的爬到床头处,蜷缩着身子大喊钱潮。

守在外面的钱潮马上冲了进来,妈的,就知道是你干的好事,否则楚悠然能混进来!钱潮惊喜的望着已经清醒的我,激动的都忘了傻坐在床上的楚悠然。

我指着楚悠然大声的冲着钱潮喊,

“钱潮,他谁啊!怎么蹲我床上啊!你他妈怎么护卫的!啊!”

不光是楚悠然,连钱潮的脸都变了颜色。楚悠然慌慌张张的爬过来抱住我,抖得跟什么似的,“龙……龙扬……你别……别吓我……”

还没说完就被我一脚踹到了床下,我坐在床上气的直喘气,“你谁啊,老子认识你吗?钱潮,这谁啊,胆子不小啊,敢爬到我的床上,嫌命长了?”

楚悠然从地上爬起来,脸上满是伤痛,他上前抱住我的脚亲吻着,大声的喊着主人主人,我是龙猫啊,你不记得了,说完就开始大哭。

心里疼得跟刀割似的,但脸上还是厌恶的表情,狠下心来,使劲把楚悠然踹翻,楚悠然倒在地上,鼻血流的哗哗的,瞬间染红了雪白的衬衫。

“钱潮,赶紧把这人弄出去,这叫什么事啊?”

我坐在床上大声嚷嚷着,钱潮上前扶起来楚悠然,迟疑了半天,问了我一句,“少爷,您记得您睡下前做了什么吗?”

我狐疑的望着钱潮,还有捂着鼻子眼睛里满是期望的楚悠然,理所当然的说,“当然记得,我把安逸救了回来,你脑子坏了,赶快弄点东西吃,我好几天没吃饭了。”

那时的蓝言还叫安逸,我选择的记忆是回到了开头的那一幕。这下连钱潮的手都软了,满脸是血的楚悠然滑坐到了地下,一脸的不相信,嘴上喃喃的说着,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马上又跳了起来,冲过来抓着我的肩膀大摇大晃,“不可能!龙扬!你是不是装的啊!我错了还不行吗!求求你不要这样……”

说到一半声音就哽咽了,鼻血混着泪水滴了我一身,心里疼的抽搐成一团,喉间紧得透不过气,我深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头再次把楚悠然踢飞,看着趴在地上起不来的楚悠然,真恨不得拿刀捅自己两刀。

“钱潮,你就任由这个疯子胡闹吗?本少爷的衣服都给他弄脏了!”

我气的在床上指着钱潮教训,钱潮应了一声后把哭喊着的楚悠然拖了出去,地上留下了斑斑点点的血迹,那是悠然的,他的血流在了我的心里,一点一滴的腐蚀着我的心,让我每时每刻都痛不欲生。

钱潮很快又进来了,带着一群穿着白大褂的老头老太太,看样子是专家级别的,那群七老八十的专家会诊的结果是失忆,间歇性的,就是把最近半年的事忘了,可能是两次的昏迷导致了大脑神经的短路云云。

我在旁边黑着脸听着他们说的天花乱坠,不耐烦的让钱潮把他们都赶走,不知道楚悠然的鼻血止住了吗,刚才那一脚挺重的,万一把鼻梁踹断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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