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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诱惑(31)+番外

说完起身就要走,结果那刀疤男死也不走,非得缠着我,说什么大恩大德,什么效忠之类的,八成就惧怕砍了我一刀回头我再来报复,干脆入到我这边,反正他们现在也是三不管。

我烦得甩开手走人,但转念一想,这块地皮不就是下期工程的23号地段,若是拿下了它,龙氏一年都不用干活。

我伸手扶起刀疤男,跟他聊了几句,才知道青帮里起内讧,这里已经快被划出青帮的地界了,因为没人管,所以治安乱成一团,也难怪刀疤男见着吃白食的杀鸡给猴看。

两边的兄弟都捡起能坐的椅子坐下来谈了半夜,最后的结果是不打不相识,好的跟几十年的老朋友似的,一个个勾肩搭背的。要是他知道我是讹诈他的,非当场跟我翻脸不可。

我让钱潮挑几个人留下来帮他们整理,顺便渗入里面,又划了一笔钱给他们,听说这里的生意也不太好,不过,这一片很快就可以归到我龙氏的管辖了。

见刀疤男眼睛还是盯着我冒血的手臂,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没事,兄弟被人砍惯了,不差这一刀。”

刀疤男肯定不信我的话,但听我这么说就知道我已经放过他了,脸上终于露出了轻松的表情,拍着胸脯说只要大哥有事,弟兄们头一拨上!我笑了笑,出了门。

我和钱潮出了这里开着车返回别墅,那边打来电话说蓝言已经醒了,拔掉了针头,任谁也拦不住,我让钱潮加快速度,想着赶紧回去。

手上的伤开始叫嚣着疼了起来,我低头解开被血浸透的领带,妈的,真狠,老子多少年没被人砍了,这回一个月都够呛能下水了,烦。不过倒是挺值的。

我这正想着,钱潮突然来了个急刹车,要不是我有系安全带的习惯,早飞出去了。抬头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敢拦老子的车,除了楚悠然还有谁?

大半夜的什么也看不清,我让钱潮打了大灯再看时,马上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那张笑盈盈的脸不正是那个鬼魅般的人,皇甫明宇!

皇甫明宇下了车走到我的车前,敲敲车窗,我按下了按钮,车窗徐徐的落下,“小扬扬,不去我那边坐坐?咱们好久没有聊天了?”

我看着那张脸就从心底里怕,十分十分的怕,即使看起来表面上很冷淡,其实心里早就动摇了,既然他这么说了,就算我不去,他一样有办法让我乖乖的过去。

我悻悻的下了车,尾随着皇甫明宇上了他的车,刚关上车门,我立马开口说明,天色已晚,有话快说,说完我就下车。

皇甫明宇也不急,脸上永远都挂着温和的微笑。嘱咐司机把车开到路边,我们就在车里谈。钱潮开着宝马紧紧的跟在这辆车的后面停住了。

“有事吗?”

我只想着尽快结束谈话,在这个人面前我只有一种想法,那就是杀了他。

“也没什么,就跟你说个事,只一句话。”皇甫明宇还是淡淡的微笑着。

我看着这笑就毛骨悚然,提心吊胆的等着他往下说,果然,皇甫明宇看出我的紧张,竟然温柔的拍了拍我放在腿上的右手,“那个跟辉长得差不多的蓝言,滋味比辉差远了。”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在别人听来有些不明所以,但在我脑中却像一个巨大的滚雷在我耳边轰鸣,是他!果然是他!

骨子里的恨全部翻涌了上来,我仇恨的瞪着那个人,眼眶欲裂,双目血红,脑中全部是他强暴辉的画面,胸腔里的血液像是马上就要喷薄而出般的沸腾着,我以为我会忘记,但是我错了,那一幕,永远不会忘记,辉那双桀骜的眸子,闪着不逊的精光。

皇甫明宇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又说了一句话,

“不知道你的龙猫滋味如何?”

话音未落,我的拳头已经出去了,用尽全身力量的一拳,带着摧枯拉朽的劲风,直直的冲向那张我憎恨到极点的脸,但是,在马上就要接触到他的皮肤时,我心里大骇,他是皇甫明宇!但是巨大的力道无法收回,那一拳重重的打在了皇甫明宇那张美得没天理的脸上。

他还是淡淡的微笑着,优雅的擦去了嘴角的血丝,

“小扬扬,你可是越来越不乖了,看来我得补上这两年的空缺了。”

刚才打人的手哆嗦的厉害,说什么也提不起来了,完了,心里冰冷一片,这种瑕疵必报的人一定会以千倍万倍的高额利息回馈给我的。

龙猫!他刚才提到了龙猫!坏了,皇甫明宇连这都知道,楚悠然!我心里一惊,慌忙摸向车门。身后还是那个阴魂不散的声音,“不要急,你的宝贝现在没事。”

我猛地转过头去,死死的盯着皇甫明宇的眼睛,

“你说的‘现在’是什么意思?”我咬着牙问到。

“呵呵呵,扬扬,你是我的,心里怎么可以有别人呢?”似笑非笑的眼睛里一片的冰寒。

我知道,这是警告,他的意思是,若是我再和楚悠然有联系的话,辉哥和蓝言的下场就是榜样。多年来的虐待让我从心底里惧怕这个人,他看起来温文尔雅,谈吐大方,其实根本就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我所有的兄弟朋友凡是有点关系的人无论男女都被他一一处理掉,每个人临死前都会被录成一卷带子,这就是皇甫明宇让我每天必须温习的功课,所有人都是一种死法,先奸后杀,一棍一棍的打断身上的骨头,像极了古代的棍刑。

这个喘着气的生物不是人,是地狱来的魔鬼,即使我偶然间对着街上的老乞丐笑了笑,第二天,我温习的录影带便会多了一盘。

他总是这样,对我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逆来顺受,从来不会强迫我,但是他会在精神上给我百倍的折磨,他处理掉所有我关心的东西,就算是一只狗一片花园,他都不许那些东西占据我的思想,他要我只剩下他一个人,只能看着他,只能对着他说话,我的眼中只能有他的存在,不能有其他的东西,无论是活得还是死的。

他霸道的让人恐惧,偏执的性格在我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他要我全心全意的为他,变成他的傀儡宠物奴隶,但是我是人!他对我越温柔,我身边的事物就会越凄惨。

那段时间的精神虐待让我从心底里害怕,当他拿着新的录像带或者某只小狗的尾巴进来的时候,我都会大喊大叫的攻击他,让他滚,但是他依然保持着温和的微笑,等着我累了倦了然后抱着我讲述血淋淋的纪实。

他就是这样折磨了我三年,让我成为他的禁裔,让我只能为他而活!可能吗?可能,在我死的时候会实现。

几乎每个月都会有一大堆新的带子送过来,还有一些用福尔马林浸泡的尸块,那些瓶瓶罐罐堆满了我的房间,我每天就是跟着这成百上千个冤魂一起吃住,每天坐着跟坟墓一般死寂的房间苦苦的熬着,因为我没有权利去死,死对我来说是一件奢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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