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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就是你!(73)

李哲天阴狠的冷笑,“再过一个小时,等肌肉松弛剂药效退了,你就能自己解决了。”

被堵住嘴的男人怒瞪着血红的眼睛,大声呻吟,似乎在咒骂。

李哲天享受的抚摸着男人的后背,“听说那个药药性很烈,一般人都熬不过去,如果你能挺过一个小时而不废掉,那就是奇迹发生了。”

“我期待着你创造奇迹,肖舞。”

第48章 安傻子终于聪明了!

陈波疲惫的打开家门,进门甩掉公文包蹬掉皮鞋,“安涯,做饭了吗?”

房间里空空的,没有回声。

陈波以为安涯又跑了,赶紧冲到屋里找人,安涯居然早早就跑在床上躺着,鞋也没脱,就这么随意的踩在床上,把床单都蹭脏了。

陈波过去摸摸安涯的头,不热,问他,“你怎么了?饭也不做鞋也不脱,是不是心情不好,这样,你快起来收拾收拾,咱们出去吃点。”

安涯没动也没吭声。

陈波觉得有点不对劲,上去硬把安涯翻了过来。

安涯一双丹凤眼肿的跟大尾巴金鱼似地,水泡泡的。

陈波急了,“这咋回事,谁惹你了?”

安涯狠狠吸了下鼻子,翻过身继续无声的哽咽,眼泪怎么忍也止不住,使劲往外涌。

陈波爬到床那头,脸对脸问安涯,眼睛里全是焦急,“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做饭,要不以后我回来做,你别做了,衣服也我洗,成不?”

安涯瞪了陈波一眼,想说的话又憋了回去。

安涯这辈子一共没哭几回,这回整的这么厉害,肯定是委屈大了。

陈波不厌其烦,一遍遍的问安涯怎么回事。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啊,哪个王八蛋惹你了,我去教训他去,说啊,谁?!”

陈波急得满头都是汗,突然有点想明白了,提着心问,“是不是李哲天?”

安涯光哭不吭声,算是默认。

陈波抓狂了,冲着安涯的后背开始暴跳,“你去找他干什么,我不是叫你别去你耳朵长哪去了,那种人渣你还去见什么,是不是去要钱了,我陈波再没本事养你还是没问题的,妈的!”

陈波骂了一句,一屁股坐到床上开始抽烟,一根接一根的抽。

安涯低声的抽泣,气氛又紧张又尴尬。

陈波抽了会儿烟,情绪也平复了,推了推安涯,“去,洗个澡去,我不喜欢你身上带着别的男人的味,赶紧去!”

安涯一肚子怨气终于憋到了顶点,满眼红血丝的冲陈波爆吼,“什么味!他妈什么味,闻不惯老子滚蛋,要你在这唠唠叨叨!”

说完就蹭的跳起来,头也不回的往门口冲。

陈波追上去拽人回来,火气也挺大,“你吼什么吼,你还有脸吼,是不是那个李哲天找新人不要你了?”

安涯一下被戳中心事,没由来的一股怒火冲入大脑,冲陈波嚎啕大吼,“是,是又怎么样,老子被甩了,没人要了,你该得意了吧,哼告诉你陈波,我就算去找女人也不找你!”

陈波气疯了,抓着安涯就上嘴。

玩强吻,安涯经验可比陈波足,上去就把陈波的嘴唇撕开一个大口子。

陈波脾气再好也是个男人,气性一上来非要强上人家,安涯正好找了个发泄口,两人顿时大打出手,下手都不留情,桌子椅子全撞翻了。

打到半夜,两人打累了,坐在地上直喘粗气。

安涯满脸是伤,鼻子眼角都破了,血糊的脸上特别骇人。

陈波有点心疼,扔过去一块毛巾,“擦擦脸。”

安涯看也不看,抓过毛巾扔进垃圾桶。

陈波瞪眼,“你跟我闹什么驴脾气,是那个人渣不要你,又不是我不要你,赶紧忘了他,以后跟我好好过。”

安涯哼,“谁他妈要跟你过!”

陈波一时气愤吼了句,“我跟他谁对你好你不知道啊你脑子坏了!”

安涯气呼呼的顶了回去,“你他妈脑子才坏了!”

陈波站起来满屋乱转,到处找烟,找到就点上猛抽,“安涯,你爱他,你居然爱他,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为什么啊!”

安涯不吭声,坐在地上死盯着一块污迹倒气。

陈波转了一会儿,跑到安涯面前蹲下,“安涯,你跟我吧,我以后好好对你,成不?”

安涯冷冷的看了眼陈波,“不成。”

陈波烦躁的抓了几把头发,“我到底哪不好,为什么你就不喜欢我?!”

安涯站起来,要出门。

陈波连忙拦住人,警惕的问,“你要干嘛去?”

安涯看了陈波一眼,硬要打开防盗门,陈波死都不放,眼看又要打起来。

安涯怒了,“你太唠叨了,我出去透透气!”

陈波几下把锁销上,深呼吸了一下,压着火放软话,“好,我不吵你了,你别出去就呆屋里,我去那屋待着,这下行了吧。”

安涯转身进了卧室,砰的把门甩上了。

陈波恨得一拳砸墙上。

几天下来,安涯关在屋里没日没夜的打游戏,陈波不敢过去吵他,只能自己憋在另一个房间里抽烟,屋里的烟灰缸满了,烟头就往花盆里掐,最后花死了。

只有在吃饭的时候,陈波才端着盘子碗的去安涯的屋里面坐会儿,不过安涯一般都是无视陈波和饭,等陈波吃完了出去了,才吃饭或者干脆就饿着,反正饿久了也就不饿了。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陈波准备找安涯谈谈。

可安涯就是不肯跟陈波好好说,俩人一说话就吵架,吵完继续冷战。

陈波都快疯了。

这天,陈波在厕所里洗澡,手机在扔在大厅的裤子兜里。

有电话,铃声一遍遍的响。

安涯烦的要命,跳下床跑出来要摔手机,结果刚摸到手机,那玩意儿又不响了。

上面显示着一个未接来电,姓名是肖。

安涯心里咯噔一下,会不会是那个肖舞?

对了,上次还是肖舞跟自己说陈波自杀了,他怎么知道陈波的事,还有,他是怎么混进皇宫地下五层的?那地方苍蝇都飞不进去,太蹊跷了也。

安涯悄悄把手机放回陈波的裤兜,蹑手蹑脚回到卧室里。

没过一会儿陈波出来了,拿着手机翻了翻,连衣服都没顾上穿就进屋拨电话,还把房门关的严严的,锁上门锁。

有问题,安涯跑出来耳朵贴在陈波房间的门上偷听。

“你在哪……嗯,好……”

没说几句话,陈波就挂了电话,安涯赶紧跑回去。

陈波穿了衣服拿了钥匙和包匆匆出门了。

很有可能去找肖舞了。

安涯急忙也穿了衣服跟着下了楼。

陈波没有车,打车走的,安涯也打了辆车,不远不近的跟着陈波的车。

在城里转了大半圈,前面的出租车才在一个小茶社门口停了下来,陈波下了车四处张望,生怕被人发了一样,安涯更觉得可疑了,赶紧也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