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黑的就是你!(70)

李哲天本来还一本正经的干活,一听这话直接笑场了,匆匆弄完了事。

安涯给操的挺厉害,手抖的提裤子不利索,气得骂。

“操,妈的!”

李哲天拿了一大团卫生纸过来,摁住安涯又要扒裤子。

安涯心里大惊,咋,还来啊!拼命抓着裤子不放,“干啥干啥,还来啊!你他妈吃伟哥了!”

李哲天笑笑,把卫生纸塞给安涯,整理了下晚礼服,心满意足的出去了。

安涯刚要追上去骂,突然感觉一股粘稠的热流,从火辣辣的缝间一波接一波涌出来,势不可挡。

被捅松的括约肌实在拦不住那些热流,裤子很快湿黏一片,连腿上沾都是。

安涯僵住,拼命夹紧屁股,只恨不得把姓李的就地咬死!

这时,小丘伸了个头进来,看见面色铁青的安涯忙缩回头去。

几秒种后,一包崭新的晚礼服被扔了进来。

安涯更恼火了,李哲天那丫安排好一切,就是等着看我好戏!

火急火燎的换上新衣服,安涯憋着火冲到酒会上。

李哲天端着鸡尾酒,正一脸微笑的站在几个商界巨头的中间,侃侃而谈,眼睛的余光还直往这边瞥,安涯怒从心中烧,抢过一杯红酒就往那边冲。

姓李的,我今天非把你浇个透心凉!

这时候,一个侍应生端着一托盘的高脚杯慢慢靠近了安涯,顺势挡住了去路。

安涯伸手要推开那人,却不想那侍应生冲安涯一笑,“安涯,是我。”

谁啊这是!

安涯仔细瞅了瞅,才发现这个侍应生是肖舞,他梳着斜分头,带着黑框眼镜穿着制服脖子上居然还系着一只漂亮的大蝴蝶结,实在是有点……太雷了。

安涯嘴角有点抽筋,“你怎么这副打扮?”

肖舞忙四处看了看,把安涯拉到偏僻的角落里,“安涯,我听说了一件事。”

安涯甩开他,不耐烦的说,“有屁快放,我等着泼红酒呢!”

肖舞压低声音,“那我跟你说,你千万别着急。”

安涯推肖舞一下,皱眉哼道,“你怎么这么磨叽,赶紧放!”

肖舞低头用余光看了看远处被众人包围的李哲天,转过头来对安涯说,“那好,我告诉你,前天晚上,陈波自杀了。”

第47章 被扔掉了?!

李哲天走到跟前,拿走安涯手里的红酒,“你知道了。”

肖舞早已不见了踪影,但是李哲天发现了他,小丘的人在门廊出抓住了正准备逃走的肖舞,他竟然又换了一身衣服,乔装成贵宾的样子正往外走。

安涯沉默半晌,“他现在怎么样?”

李哲天低头沉思,复又说道,“抢救过来了,现在已经醒了。”

好像事不关己一样的语气。

安涯猛地揪住李哲天的晚礼服,手指骨节泛出了白色,痉挛着撕扯着昂贵的布料,他大声冲着李哲天吼叫,“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去死!”

李哲天挣开安涯的双手,眼中全是冰冷的阴森,“我怎么会知道。”

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安涯努力让泪水憋回去,可终究是徒劳,满脸泪痕,“姓李的,是你逼他的!”

李哲天不再说话,只是阴恻恻的看着他。

安涯歇斯底里的大吼,“是你!你这个凶手!”

转身就往外跑,可是门口的人强行拦住了他。

安涯扭头,用满是泪水的眼睛,仇视着间接的杀人凶手李哲天。

“放他走。”

李哲天闭上眼睛,挥手示意保安们放行。

事到如今,拦住他还有什么用?

只是增加仇恨而已。

安涯没有坐李哲天派给他的豪华轿车,而是撒开丫子一路狂奔到陈波的医院,幸亏不太远,但也累得几乎吐血。

上气不接下去的冲进病房,安涯焦急的大喊,“陈波!陈波!”

陈波正躺在床上,手上挂着点滴,脸色很憔悴。

听见动静,陈波忙睁开眼睛,手微微抬了抬,难以置信的叫了声,“安涯……”

安涯冲过去拉住陈波的手,接着就破口大骂,“你妈个二百五!白痴!蠢货!你丫脑子坏了啊!”

这是探病还是骂架?

陈波也没计较,一个没克制住眼泪流了出来,特别凄凉,“你来了。”

彷佛独守了很久空房子的人,突然接到突来访客的铃声一样,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和欢欣。

安涯一巴掌拍陈波脑袋上,“你丫的!”

陈波抹了把眼泪,破涕为笑,“你看你一头汗,跑来的?”

安涯热得难受,脱了晚礼服的西装,只穿了一件黑色透明的衬衣,袖子上两个镶钻的袖口,“嗯哪,累老子了,十几公里呢!”

陈波突然看到安涯耳后上一小块鲜红色的印迹,那是崭新的吻痕,目光状似波澜不惊的滑过,心里却泛起无数涟漪。

像是有心灵感应,陈波悄悄吸着安涯周身的空气,浓烈的汗味下,掩盖的是雄性的膻腥味。

看安涯身上的衣服,昂贵的让人咋舌,应该是参加盛大的酒会突然跑出来的,连衣服也没顾上换,可是他身上的味道和痕迹,明显就能辨认出来,他和那个男人刚刚还在一起缠绵。

连参加酒会都忍不住来一次。

嫉妒,强烈的嫉妒。

陈波死灰一般的心被熊熊的烈火灼烧着,居然剧痛无比。

想到前天晚上,自己差一点就在医院的抢救室里荒凉的死去,而守护了十年的人,竟在强盗的怀里婉转承欢,心里的邪火几乎要焚毁理智。

陈波被下的拳头用力的攥紧了,点滴的针头刺破皮肉竟全然没有察觉。

安涯发现点滴不滴了,突然发现陈波的手臂鼓了个包。

“哎你攥拳头干什么,针都鼓了!”

陈波一把拽掉点滴的针头,安涯叫,“哎你干嘛啊你!”

陈波冷冰冰的说,“打针有什么用,我这副样子,你看着舒服了?”

“嘿你这什么驴脾气!”

安涯气咻咻的一屁股坐床上,眉头却应激的一跳,似乎给针扎了一下似地,连忙就势斜着身子靠在床尾的栏杆上,让屁股微微翘起来。

安涯暗箱操作的小伎俩,陈波一滴不漏的看在了眼中。

安涯冲着陈波说,“郁闷什么啊,钱没了可以再挣,你说你老大不小都快三十了,还跟小屁孩似地,一哭二闹三上吊?”

陈波闷声说,“谁上吊了!”

安涯改口,“是,你老人家开创先河,你不上吊你喝药,有种下回你喝点硫酸,安眠药那玩意起效太慢!吃五百片也没用!”

陈波气得脸都青了。

安涯翘起二郎腿晃啊晃,“哎我说大波啊,你啥时候出院,我给你接风啊,这医院得住了快俩月了吧,这房间里都是你的烟味,下回能不能抽点别的,老是红双喜。”

陈波黑着脸撵人,“你赶紧走,你不走我走。”

安涯笑嘻嘻的伸手掐了把陈波的小腿,“丫老子刚跑过来,你这就赶人,也不让我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