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涯被李哲天抱在怀里,尽情抚摸,浑身难受。
李哲天像抱着温顺的猫咪一样,一遍遍的理着猫身上自己最爱的毛。
姓李的挺自在,可被摸得猫可就不自在了。
“李哲天,你手拿开,别让我这肮脏的灵魂玷污纯洁无暇的您!”
“小飞,不要任性了。”
“丫你脑子坏了吧,我是安涯!”
“从今天开始,你是赵小飞,不要让我再说第三次。”
“姓李的你脑子坏了吧!”
李哲天用力扣紧安涯的身子,声音暗哑,“是,我脑子坏了。”
这一直高高在上的人居然说出这样自惭形愧的话来,还真有点见到大海的感觉。
但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安涯认定,姓李的脑子确实进海水了。
“小飞,咱们去夏威夷结婚吧。”
……
由于天气寒冷,两人又不是冬泳爱好者,下水前没有做好充分准备,上岸后更没有及时更换快要结冰的衣服,结局就不可避免了。
俩人都……重感冒了。
一个烧得只想睡觉,一个烧得精神亢奋。
只有那只脑神经与正常人不太一样的小安子才会在39度高烧下胡乱折腾。
医生下了医嘱:卧床休息,每天点滴,按时吃药,饮食清淡。
还有一条,呃……禁止房事。
其他都没问题,就是那个卧床,这可把安同志难为死了。
原来刚上船得知要跟李混蛋一个房间,安涯刚表现出极度的不满立马挨了顿揍,上了船才知道人家根本就不屑于跟自己一床,一脚踹沙发上了事。
为了跟姓李的怄气,安同志差点被命搭上,现在好容易从鬼门关旅游回来,居然要那个变态你拉着我的手,我踩着你的脚过十天?
……还有十天才到夏威夷。
妈的,什么破船,开这么慢!(大哥,夏威夷在地球那边好吧!)
“不干,老子才不睡你的床,老子连你的船也不坐,老子要去海里裸泳去!”
安涯自从醒来就吵吵着要下船,说什么也不沾李哲天的‘光’。
虽然空调开的挺大,但您可是发着高烧啊,光个膀子扭着细腰在屋里面乱窜也不是个事儿啊!
更何况,有只狼已经无穷趋向于神经失调。
幸亏那狼也病了,扑不动。
“姓李的,你多纯洁啊,你真干净啊,就喜欢在‘见缝插针’,嘿嘿嘿嘿……”
安涯抱着枕头傻笑,虽然笑靥如花上身裸 露观赏性极强,但是旁边的医生脸已经开始变绿了,这给李哲天愁的,万一再说漏嘴,灭谁好呢。
让他躺下人上墙,让他过来人扔枕头,李大哥有点招架不住,抡拳头吧,一看人烧的都打晃,一拳下去还不要了小命,只能抓住人往床上一倒,用被子缠住不让动。
安涯滚来滚去,大骂,“姓李的,你不怕我弄脏你的床?!我吐口水了!”
李哲天把人抱的更紧了,“我不嫌弃你了,你给我老实点。”
安涯要是能老实就不会舍命跳海了!
安涯扭啊扭,动啊动,折腾个没完。
本来李哲天也发着高烧,心烦气躁,肝火过旺,就想睡个觉还睡不成,怒火一下就蹿了上来。
他翻身摁在安涯,阴森森的磨牙,“安涯,赶紧给我睡觉,不然……干昏你!”
安涯不惧,摇头摆尾接着骂,“干啊!你不嫌脏我还能嫌你细?!”
李哲天气得鼻子直冒烟。
“敢跟我叫板,好啊,我今天就成全你!”
李哲天呼的一把扯开被子,把安涯脸朝下摁住,扣住手臂撕开裤子分开两瓣就往里顶。
安涯疼醒了,终于意识到姓李的动真格的了。
不禁惊慌失措,拼命挣扎,“啊啊啊!救命啊——啊疼……”
有点干涩,李大狼终于想起来还有润滑这回事。
急忙忙浇了点水在安涯腿缝里。
“姓李的,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好啊,等我操完你再说。”
“啊啊……什么东西?”
“手指。”
“操你妈……哎为什么不是……”
“现在是了。”
“啊———”
医生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让人血脉贲张的一幕。
神无敌武的天哥正骑在刚从鬼门关捡条命回来的小飞哥身上欲行不轨,两人激战正酣,不过看小飞哥一脸的愤愤不平,李哥很像是在床上进行‘战略性教育’。
“咳咳!”
医生迅速掩上门,“天哥,你要是想明天抱的是一具尸体,就尽管纵情吧。”
李哲天一听就不往里顶了,俯下身恶狠狠咬安涯的耳朵,“等你病好,我一定全部都插进去!”
说完翻身去床的另一边抽烟了。
安涯捂着屁股闷在被子里,半天没动。
李哲天伸脚踢踢他,“滚出来,我还没进去,就顶开一点,装死也得等我进去再死。”
安涯没理他,继续扮死尸。
李哲天烦了,伸手用力把人翻过来。
突然,一个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中左眼!
李哲天嗷的一声栽倒。
安涯爬起来,扑上去又打又咬,势如疯狗。
不想李哲天迅速做出反应,将人双手制住,脚下就势一绊,安涯咕咚一下跟粽子一样栽床上了。
李哲天掐着人两胳膊喘,“服不服?!”
安涯大吼,“不服!”
李哲天拽过床边的领带把人双手绑在后背,双脚也绑得结结实实,“这可是你自找的!”
安涯奋力挣扎,李哲天摁住人,恶狠狠地啃了一口翻身睡觉。
这下总算老实了。
李哲天刚闭眼,安涯就在那边……剧烈蠕动。
绑了手脚一样能折腾,李哲天都要疯了,干脆自己抱着被子去沙发上睡了。
安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二话不说倒头就睡。
等下午医生过来换吊瓶的时候,发现安涯的温度又上去了,直奔四十。
李哲天脸色隐隐发青,眼圈黑了一只,干咳半天,“那个,可能是……伤口。”
医生纳闷,“哪里受伤了?”
安涯扔过一个枕头砸李哲天,怒吼,“不准说!”
李哲天接住枕头垫在自己腰下,跟医生说,“加点消炎药。”
医生又不怕死的问了句,“需要换药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
安涯一个枕头朝医生狠狠砸去,那医生可没李大哥那样敏捷的身手,立刻给砸的人仰马翻。
李哲天摸下巴,“不用换药,我有数。”
这话说的极富有技巧,‘我有数’,一,说明这个伤李哲天是知道的,而安涯又不肯说,那一定是两个人在一起搞‘运动’弄出来的;二,说明李哲天知道伤的程度,对关系到自己切身利益的事,还是很有把握的;三,也很有可能李哲天不一定有把握,为了赶走医生说了大话。
天哥阴晴不定,小飞哥火爆脾气,俩只都不好惹。
医生知趣的退出去,留下一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