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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就是你!(17)

操,都打成这样还出门?!

安涯马上被解下来扔到浴缸里洗洗刷刷,梳妆打扮。

镜子中的人惨不忍睹,依稀可见以往没心没肺的眉眼,只是憔悴了许多。

身上横七竖八都是伤痕,一碰疼得要死要活,涂了止疼的药膏还麻得难受,操!

安涯狠狠洗了几把脸,爬出浴缸。

现在是深秋,温度没有零下也差不多零度了,小风一吹树叶哗哗直掉。

安涯瞅了瞅自己身上开到胸口的紧身黑色暗纹衬衣,还有黑色紧身的闪光漆皮裤,脚上一双大的出奇的手工皮鞋,他妈还是尖头的!肩膀上竟然挂着一大溜灰白相间的貂毛?!

操丫的,合着是出去开演唱会啊!

突然有点想晕倒。

李哲天一身黑色羊毛风衣,领子上一款相同颜色,但比安涯肩膀上的厚很多大很多的貂毛毛领!操,情侣……毛?!

安涯脚步虚浮,被保镖架着往外走。

李哲天阴着脸过来把安涯往怀里一拽,搂着人抬腿就往外走。

安涯到现在手还是麻的,腿还是软的,眼睛还是花的,摇摇晃晃被拥着,在众保镖冷酷的黑墨镜的注视下被塞进了豪华的宾利车。

“去海天。”

第16章 小安子挨打

等安涯去了才知道,今儿是庆祝海天开业五周年的纪念日。

凡是跟着李哲天打天下的人都来了,大家齐聚一堂庆祝这个来之不易的盛世,顺便喝喝酒,洗洗澡,捏捏脚,泡泡妞,娱乐休闲一体化,黄毒嫖赌一条龙。

安涯浑身疼痛难忍,越疼李混蛋搂的越紧,不禁连连抽气,最后操急了。

“他妈的,老子浑身疼得要死,不去丫鸟地方!”

李哲天扭过脸,神情温柔,眼光阴冷,“那你活不到明天。”

安涯炸了毛,破口大骂,“妈的你弄死我啊!现在弄死我啊!昨晚手下留情干什么!”

身后的保镖面无表情,车子稳当当的开着。

李哲天将人用力拥了拥,低声道,“安涯,你应该知道,我若是想整死你,绝对有一百种以上能让你痛不欲生的办法,好好演戏,不然……哼!”

安涯用力挣开李哲天,“哼什么,后果怎么样?!”

李哲天笑的冰冷,“你尽管想象。”

电梯到达地下五层,这里是李哲天的贼窝总部,装修极尽奢侈,金碧辉煌,而且从不对外开放的,只有持有钻石卡的人才能进,而且还要经过两道安检。

电梯门慢慢滑开,李哲天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记住,眼神要缠绵。”

众人早已守候在电梯口,等待着李哲天的到来。

当他们在看到电梯中被保镖簇拥紧紧相拥的两人时,纷纷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赵小飞!

失踪了三年的人终于被找到了?

李哲天微笑着向众人挥手,然后温柔的低头,下巴蹭着安涯往外走。

两人相同色系的貂毛皮草在步伐的带动下飘起来,映衬出两张风格迥异,却异常英俊的两张脸,安涯抬脸看了李哲天一眼,温顺的笑了。

然后……狠狠推开了他!

众人哗然。

李哲天没防备,被推得一个趔趄,撞到后面跟着的保镖身上,领上的貂毛凌乱后恢复齐整,所有人目瞪口呆,现场气氛骤然凝固。

安涯冷笑,指着他的鼻子说,“李哲天,想我做……”

话没说完,李哲天已经以极快的速度冲了上来,摁着安涯的头用劲往下压,用胸膛堵住安涯呼之欲出的嘴,略带愠怒的低吼,“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安涯呜呜大叫,拼命挣扎。

一个长得还不错头发挺飘逸的长发男人走过来,嬉皮笑脸的没正形,似乎想打圆场,“天哥,是不是昨晚太激动,把小飞哥累着了?”

李哲天一拳打过去,“你活够了?!”

长毛男灵敏的躲开,继续口不择言,“看来天哥找到小飞哥,就忘了自家弟兄了!”

李哲天扭头向一个中年大叔,“温叔,管管你的兔崽子!”

中年大叔抽了口雪茄,笑得一脸高深莫测,“哎我说哲天,憋了三年也得抻着点,小飞身子骨弱,你心太急可不行,可别再让小飞生气了。”

李哲天笑,“他敢。”

长毛男笑嘻嘻凑的过去,“天哥,你看你把人弄得,身上都是伤,走路都……嘿嘿,小飞哥脸皮薄,肯定生气了。”

李哲天佯装无可奈何,“唉,谁叫他不听话,昨晚稍微修理了一下。”

众人奸笑,“在床上修理的吧!”

还有人嘴上没把门的,“天哥,别太急,你不注意肾,也得想想小飞哥的娇臀啊!”

李哲天但笑不语。

安涯不被憋死,也得被气死。

但李哲天手劲和臂力都大的惊人,安涯只能被他压着头拖着走。

途中不断有人谈论的内容传来,除了两人怎么在床上激烈的大战三百回合,就是战斗姿势如何如何,词汇恶俗,极尽下流。

安涯怒了,奋力挣脱李哲天的魔爪,指着那群流氓骂,“婊操的说什么呢!你爷爷昨晚连裤子都没脱,大战你妈啊!”

人群中冒出一个揪着安涯就上拳头。

要不是李哲天咳嗽了一声,估计那人能把安涯一拳打飞。

敢打的天哥的男人,嫌命长了吧!

那人看了李哲天一眼,气焰立刻被浇灭,低声骂了句就退下了,安涯有恃无恐加上受辱情绪激昂,梗着脖子继续骂,唾沫星子乱飞。

李哲天二话没说,转身轮圆胳膊,一巴掌狠狠抽在安涯脸上!

混乱的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天上下红雨了。

李哲天为了赵小飞能跟帮里的老人动手,现在居然打他!

那可是李哲天的命根赵小飞啊!

安涯捂着脸,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哲天对安涯说,口气强硬,“赵小飞,他们是谁你清楚,没有他们就没有现在的李哲天,你是我的人,就应该尊重我的弟兄,他们怎么说你那是他们的事,交给我处理,你不能说他们,听到没有?”

妈的,老子凭什么受这个鸟窝囊气!

安涯只觉得胸口被一块特沉的大石头压住,怎么也透不过气来,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没听到!”

李哲天眼神一冷,接着又是凌厉的一巴掌,直打得安涯倒退了好几步。

这时,有几个年纪稍大的人过来拉李哲天,“哲天,回家再教育,当着弟兄的面,给小飞留点面子,他还小,不懂事。”

李哲天冷笑,“他不要脸,我凭什么给他脸?”

老人们忙过来劝,一边的小人们大气不敢出,让开道让李哲天等人走过去。

原地只剩下脸肿的老高的安涯,跟傻子一样。

安涯觉得自己特像一个小丑,明明是那个人应该受的,却硬加到自己身上。

李流氓口口声声念叨赵小飞赵小飞,还以为能对长的像赵小飞的自己网开一面,没想到还是毫不留情面,说打就打,说不要脸,就不给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