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恶少杜绝(62)+番外

别说,还是当老子的理解儿子,杜绝这几天一直蹲网上查东西,连野外求生技能都查了,就等着实际运用了。

那接班医生跟杜崽子勾结商量好,坐办公室里等着。

半夜,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昏昏欲睡的人惊了起来,医生跳起来拎着药箱就往那边冲,跑到的时候人已经把杜小少爷的房间围得是水泄不通,个个都伸长了脖子往里瞧。

医生分开人群挤了进去,杜孩子正抱着肚子蹲床上打滚呢,嗷嗷的惨叫着。

那几个人守在门口,把人挡在外面,神色居然跟往常一样的冷静,看起来很不好糊弄,医生进去迅速收拾东西上听诊器,刚把听筒往衣服里一探,耳朵都差点没给震聋,哪还是心脏啊,马达都不带这么蹦跶的。

折腾得够剧烈的呵,心跳都上一百七了。

这假戏真做的,真真!

杜孩子一脑袋的汗,呼吸急促,心律不齐,面部潮红,体温升高,躺在床上起都起不来,哼哼唧唧的说肚子疼,蹬着腿儿的折腾,情况看起来很是危急。

这要不是串通好了的,估计连医生本人都得吓出一身的汗。

医生人模人样的简单检查后,转过头一脸急切的说情况不明,家里设备不足无法查明病因,必须赶紧送医,万一耽误就麻烦了。

那几个杜市长的心腹当然不敢轻易把人送出去,忙打电话请示,结果这点正赶杜市长应酬的点,电话接通后杜市长显然分身不暇,在饭店走廊里接电话还不时的有人过来请示打招呼。

“病了?”这病可真蹊跷,但毕竟是宝贝儿子,杜市长把电话换了个手,略一停顿,“那个……先送中心医院吧,你们跟紧点,找个人跟着他的车,我等会去看看,嗯,就这样。”

杜市长进去房间,接着跟上面来视察的领导客套,面上依然是职业化的微笑。

语速却悄悄急切了些。

市长大人都发话了,这边赶紧的把人往车上抬,把不停嚎着的杜小少爷给弄上了车后座,医生随行,前面开车的是那几个人中的一个。

车子呼啸着赶往最近的中心医院,那边也已经联系好了,120急救车同时往这边赶,尽可能的争取抢救时间。

刚开到高价桥上,杜少爷乘坐的车子狠狠晃了一下,坐在副驾座的医生扔掉注射器,一把抢过打转的方向盘,控制着车子一路猛冲下了桥,冲过闪烁的黄灯一个急转向另外一个方向逃离而去。

适时的红灯拉开了后面的车的距离,躺着装病的杜小少爷欢呼着一跃而起,费劲的把前面已经昏迷的司机拖到后座,自己爬到副驾驶座上,紧张的往后看。

没有追来,杜小少爷长长舒了口气。

计不在烂,管用就行。

“杜少爷,你看我为了帮你连工作都丢了。”

医生开着车转头跟杜杜绝聊天,嘴上虽有微词脸上却依然挂着笑容,似乎追求刺激一般的把车子开得像逃窜着的老鼠,灵活却疯狂的穿梭在狭窄昏暗的街巷里。

“少来,我还不知道你?”杜绝圈着手摸着安全带扣上,左右的看着,“我要去A市,你把我送到前面我自己走。”

“杜少爷,你还回来吗?”医生笑着问着,车子几乎九十度的拐着,后座上的人已经滚到了地上,摔得鼻青脸肿,“再说吧,”杜绝回头看了一眼,“你这麻醉针能管多久,别我还没下车人就醒了。”

医生还是笑,“没问题,保管睡到明天。”

明天!杜绝一个白眼翻过去,啐了一口,“真狠。”

到了地方杜绝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医生拉住他问,“真不回来了?”

杜绝低着头叹了口气,“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哦,那我还是滚蛋吧,你爸肯定不会饶了我的。”医生笑笑,侧身把车门带上,拉着昏迷的司机走了。

半个小时后,杜家的人找到了路边遗弃那辆车,司机昏迷不醒,‘重病’的杜少爷和医生‘离奇’失踪。

急促的铃声响起。

“喂。”杜市长接起电话,刚走到门口,手机咔的一声摔墙上了,炸得四分五裂。

这个小王八蛋!

话说小王八蛋这会儿正坐着车往A市赶,天已经很晚了,没有高速大巴只有破破烂烂的小依维柯,车很挤还总走小道,颠的头晕眼花不说,就里面那股子混合了无数人体味的味道,都快把一向爱干净的杜小少爷几乎熏晕过去。

杜绝捏着鼻子忍着,脑袋里全是林之身上温和的清香。

迷迷糊糊的坐了一夜的车,总算是到了一个大站,杜小少爷没自己出过门,在车站里转悠了老半天都没找着转车的地儿,又拉不下脸问人,就一圈圈的乱转。

等天亮了一些,又困又累的杜少爷总算是找着转车的地儿了,买了票跟墙角蹲着等发车,座位上没法坐人 一些鼾声震天的大老爷们躺上面,脚臭的能把蛆熏死。

杜少爷皱着眉毛远远的站着,靠着墙直犯困,一会儿就迷糊过去了。

迷糊到一半觉得不太对,杜绝睁开一条缝,惊见一只黑乎乎的爪子正掏自己口袋呢!

瞧这倒霉催的,三只手都摸到身上来了。

杜小少爷从来就没给人掏过,真见着了不但气愤而且新鲜,情绪难免过于激动,小拳头矼的就上人脸上去了,那人嗷的一声惨叫仰地上了,鼻子喷出了血雾。

杜绝抬脚还准备踹,车站保全那边就来人了,几个人领着警棍往这边跑。

看看地上捂着鼻子惨叫的人,杜绝扭头撒腿就跑。

不是不占理,而是自己不能暴露。

这好容易才逃出来,虽然是惩治了无法无天的小偷,但倒霉英雄关键时刻还是逃的跟过街老鼠没两样。

杜小少爷躲在小卖部的后面等着那波人过去后,才探了探头走了出来,手上的车票攥的湿湿的,都毛了,反正这公家的车也没法坐了,干脆扔了。

后来,杜小少爷给一中年妇女拉上辆黑车,硬硬宰了两倍的车钱。

那车还不如依维柯呢,七拐八绕不断的停车拉客,整整折腾了二十个小时,终于在第三天的凌晨到了A市。

黑车到了地儿就把人撇下扬长而去了,凌晨的低温和寒风让衣衫单薄的杜孩子冷得直抖,抱着膀子在路边拦出租车,凌晨几乎没司机出来拉活,偶尔过去的几辆也是拉了人,杜孩子伸长了脖子盼着车赶紧来,冻得鼻涕都流下来了。

好容易拦下了一辆,杜绝一头猫进去把地址说了,司机傻了半天说没这儿地儿啊,杜孩子急了,扯着司机嗷嗷,怎么没这地儿啊,你脑子坏了吧。

司机也急,大早上的还没开张,就遇上个路痴外加蛮横小孩,看样子跟小痞子似的,别再是坐霸王车的,三下两下把人轰下车,开着车跑了个没影儿。

这把杜小少爷气得。

杜绝没办法,冒险开开关了两天的手机给那个人打电话,电话很久才通,“喂,我说,你涮我玩儿呢,根本没那个地方!”

上一篇:当二货遇上烂人 下一篇:非卖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