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恶少杜绝(26)+番外

这样糜烂淫荡到极点的艳色,狼崽子的下面马上坚硬如铁,钢炮一样的挺立着,等着迸射最有力的炮弹给那只怎么也疼不够的大兔子。

嗷的一声狼吼扑上去抱住逃跑的人,杜崽子就着林之爬行的姿势把自己的钢炮对住了小菊洞,“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啊————”

扑哧撑开肿胀小菊花就插进去了,林之挺直后背仰着白脖子一声凄惨的痛呼,人晃晃腿抖抖的就要趴下去。

这可不行,他要是趴下去,那东西就滑出来了,

杜崽子双手握着林之的细腰,用力往自己身上撞,下身还不停的往里面硬冲,两下一来进去的更深,林之嚎的跟杀猪没两样。

杜绝给林之叫的心痒的不行了,怎么也解不了渴,身下越发的凶狠了,恶狠狠的在里面横冲直撞,直把那可怜的林兔子插的惨叫连连,泪水横飞。

真他妈紧!想把我夹出来,门都没有!

杜崽子咬紧牙关就是不肯射,拼了命的插过来戳过去,林之哭的眼泪都干了了,嚎得都喉咙都哑了,最后还是没能逃过第三次第四次……

后来,也不知是睡过去还是昏过去,总是林之是不记得最后面的事情了,只记得杜崽子很温柔很小心的吻了他半天,林之迷迷糊糊的还在想,他妈的吻这么温柔怎么做的时候那么狠!

哎,不说要上药的吗?

第24章 林兔子不胜恩宠,病了

杜少把钱弄了回来,跟家里说没事,纯属误会。

不是在慰问就是视察总之绝不会再家的杜爸爸一句话甩过来,哦,误会啊,你小子给我注意点,行了,车开回去吧,我工作忙你自己悠着点,说完就挂了,别的话没有,那边听着有话筒的声音,估计在开会。

整天开会视察的杜爸爸没空就算了,杜妈妈更是跑的不见人影,律师界利嘴辣玫瑰一支,天天的经济官司,银子哗哗的,不是旅游就是购物,满世界都是她的影儿。

杜爷爷杜老爷最喜欢打电话了,打完了就挂,还是人影不见一个。

忙,都忙!杜绝心里恨得直磨牙。

刚生他那会儿,家里当宝似的,简直就是绝世宝贝,不然那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绝’怎么会轮到一家子文明人的儿子头上?

什么叫绝,就是世上仅此一个,绝顶的宝贝。

可没几年,升职的升职,下海的下海,当官的步步高升,经商的财源滚滚,大家各忙各的,过年都凑不齐人数,大家‘不约而同’把一半大小子扔给了保姆教授保镖等一干人。

虽然大家确实很宠唯一的根苗苗杜绝,大别墅住着,衣服都是上万块的,手表全是名表,一天带一块要轮一遍都得俩星期。

但时间就是金钱,我们出钱出力给你最好的房子最好的老师最好的车,惹了祸一群人跑来擦屁股,你还想怎么着?

难不成大家都来陪孩子玩,同甘共苦一起喝西北风?

就这样,杜小少爷 ‘孤零零’的过了大半个童年。

生病时候,医生护士保姆小心翼翼的全程陪着,打人的时候,保镖打手小弟耀武扬威的跟着,大家都是众星捧月的捧着他,当小皇帝样的伺候着。

可杜绝跟谁都踩不到实处去,总觉得虚虚实实不着边。

伸手摸摸身边睡着的人,杜孩子心里总算是踏实了。

又笨蛋又迟钝的林之之,长得也不是多漂亮,性格也不是多好,还结过婚带着个残疾孩子,没风度没魅力没气质没品味,完全没吸引力的人,还一男的。

我怎么会看上他呢?

杜绝心里也纳闷不已,咱什么女的没见过,怎么就不开眼的跑来一男的就楞是拔不出来了!

林之昏睡中还不停的哼着,细细软软的呻吟透过浓厚的夜色传进杜小少爷的耳朵里,马上,小崽子心潮又澎湃了起来。

伸手再摸了摸,林之嗯嗯的动了动,似乎在抗议着,杜少把手搭上去不动了,光靠着他就觉得安心,每回一见到害羞的他心里就特别的想欺负。

就是那股子说不上来的劲儿,怎么看都不腻,怎么摸都不够,怎么亲都不恶心,光激动了,就想着狠狠的亲他抱他,使劲把下身挤到他后面的小洞洞里。

那里面真是天堂啊,又紧又热,从来都是打完一炮就睡觉的,昨晚从来没有过的兴奋了,要了好几次,最后自己都觉得腰疼腿软了,可还是想要,特别的想要。

一看他腿大张着躺那儿,就忍不住扑上去狠狠的再干他一回。

只想想昨晚的事儿下面就硬得发胀,更别提一白条条的人儿玉体横陈在身边,还不时的哼几声模糊不清的梦话。

杜小少爷激动的一夜没睡着,把昏睡不醒的人摸了又摸,亲了脸蛋亲身上,心里面跟那干烧的锅似的,要不是自己实在没炮弹了,还能再来他个几回。

天渐渐亮了,杜绝终于迷迷糊糊的睡了会儿,醒来的时候都该吃中午饭了。

舒舒服服的伸了个大懒腰,杜绝推了推身边的人,

“别睡了,你去跟厨房的人说说,我要吃补肾的。”

林之似乎睡得很香,杜绝推了几回人都没醒。

“喂,不要跟我这儿装死啊,快起来洗澡,你身上黏死了。”杜绝使劲又推了把林之,林之还是没动静,杜绝察觉出不对了,急忙掀开被子看看,零零散散的血迹洒落在床单上,两人身上也沾了不少,那团白白的屁股蛋上尤其多,缝都给干涸的血迹给粘住了。

昨晚也觉得又黏又滑,以为是自己的东西,根本没忘血那边想,难怪打死也不叫床的林兔子嚎的跟杀猪似的。

杜绝惊的话也说不出,后背涔涔的冒冷汗。

不会死了吧?

总听说秦老大经常把自己弄来的孩子玩死,以前当笑话听,现在轮到自己了,杜绝慌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可是林之啊,自己最爱不释手的林之,绝对不能咯屁!

杜绝向来雷厉风行,把人翻过来仔细听了听心跳,没事,蹦的正欢。

没死啊,杜绝心里的大石头落了下来,跑去浴室弄了条毛巾沾沾水,把林之身上的白的红的一并擦了个干净,中间洗了几次毛巾,潜意识认为把人身上擦干净了,不见血人就没事了。

可等啊等,等到太阳都下山了,林之还是睡个没完没了,杜绝心里慌了,打电话把家里的医生叫了过来。

医生检查半天说没事啊,就发烧啊。

杜小少爷不干了,揪着医生的白大褂就嗷嗷,“没事个屁,人睡了一天了都不醒!”

医生苦着脸无语,你把人用被子包这么严实,连脸都不让看,就扯出一手腕来让我看,还不准乱摸,我又不是中医我能瞧出什么来啊?

最后闹腾半天医生也没法,说发烧不是感冒就是感染,杜小少爷不让看那只能把药都留下,一起吃准没错。

把感冒药和消炎药都留了一些,医生提着药箱灰溜溜的跑了。

杜小少爷虽然缺乏生活技能,但也能把感冒和感染分清楚,扶着林之的脑袋把消炎药喂了,然后爬床上抱着人等。

上一篇:当二货遇上烂人 下一篇:非卖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