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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少杜绝(20)+番外

林之抱着头缩在被子里任由杜绝踹个没完,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悲戚戚惨兮兮的样子把杜绝肚里剩下的油都点了,那叫一个火冒三丈。

噼里啪啦刚散打一轮接着上跆拳道,然后是空手道,最后是混合双打(手脚并用)。

打完了人爽了,杜小少爷拍拍屁股准备下去吃饭,这时,被打的倒霉兔子蹭的一跃而起,速度惊人的奔着大落地窗就去了,等杜绝回过神儿来人已经一条腿挂栏杆上了,“哟,之之,想跳楼啊?”杜绝哼了一声,嘴角带笑,脸却马上冷了下来,小嘴利的跟刀子似的,“这么时髦啊?”

这下好了,准备跳楼的人两条腿都挂栏杆上了。

“告儿你林之,你敢跳下去你儿子我今天就给炖了,水开了就扔进去!”杜绝圈着手不慌不忙的靠在沙发上,林之抓着栏杆不动了,小白脸死灰死灰的,“跳啊,你倒是跳啊,这可二楼啊,你记着把脑袋朝下,不然摔个半残我可不养俩大闲人,铁定给你赶大马路上去,到时候就你一残疾人还带着个兔崽子,指不定连垃圾都吃不上,”杜绝不耐烦的皱了皱小眉毛,催着悲愤欲绝的人,“怎么不跳啊,你腿抖什么,赶紧的,本少爷等着吃早餐呢!”

林之腿抖,手抖,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着,

都已经是千夫所指的恶心变态了,最隐秘的地方都已经被亵渎了,活着还有什么劲,这么肮脏的身体,宝宝不会喜欢的,一个跟同性通奸的爸爸,宝宝会憎恨的!

可是,宝宝还在他手里,死又死不成……

杜绝看着犹豫不决的人,恨不得现在就伸手把人拉回来,搂在怀里肆意疼爱一下,但还是忍住了,继续杜氏反面激将‘教育’,这性子不收收,以后指不定跳什么呢!

“到底跳不跳啊,早死早超生,到时候我把林宝一起给你送过去,黄泉路上还有个伴儿,就是不知道那小兔崽子被炖了之后还能不能留个全尸,最近家里的几头獒都有点馋……”杜绝那大眼睛使劲的撇着挂在栏杆外面的林之,早料到你不敢跳,就凭你儿子搁我手里,你要是敢跳,我把姓改喽!

林之满脸都是眼泪,抓着栏杆抖啊抖,想跳不能跳,跨回来又不情愿,回来面对的还是那个糟粕的人生,恶心巴拉的同性恋生活,我不要,我不要,可是宝宝……

林之挂在栏杆一会儿大哭一会看下面一会儿又笑,这把杜少给折腾的,就怕他真一松手,二楼也是楼啊!

拖了一大会儿杜绝心里开始打小鼓,那笨兔子没准真什么不顾跳了下去,得想办法先把人忽悠下来,杜绝眼珠一转鬼点子又冒了出来,嘴角马上淫荡的勾了起来,“那个林之啊,你要死也行,先把内裤穿上,裸尸可不雅观,过来穿上内裤再跳也不……林之!!!”

第19章 试探

秦老大看着面前黑压压的一棒子兄弟,牙都快磨没了。

“秦哥这到底怎么回事,咱们峰哥怎么着你了,人现在都已经是死刑了,”为首的一个刀疤脸把嘴里的烟屁股吐在地上,吊儿郎当的晃着大腿,肮脏的牛仔裤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还闷骚的挂着个铁链子,“秦哥,你给兄弟们个痛快话!”

“痛快话?”秦老大冷哼一声,脸色阴暗的吓人,“凭你?”

一直站在秦齐天身后的马仔倏地抽出身后的铁棍,上去就是一闷棍,毫不留情。

那刀疤脸立马惨叫着捂着脑袋倒下了,涌出来的血涂了一地,一干小混混们纷纷后退了一小步,被那血淋淋的警示镇住了。打人的马仔把铁棍插回后腰,背着手恭恭敬敬的站在了秦老大的身后。

峰哥是他们的老大,但秦老大是他们峰哥的老大。

跟秦老大这样讲话,纯粹找削。

“我秦齐天在道儿上混了这么久,就凭你们也敢来质问我?都嫌命长了是吧?”

秦齐天缓缓的发话了,低沉的嗓音回荡在众人的耳旁,平时威严磁性的声音今儿格外的狠绝,“不管你们听到了什么,我才是你们的头,闹事儿也他妈看看人,别说没怎么就算我怎么你们了,你他妈的也得给老子顺下来,跟这儿闹事,一个个的还带着家伙,都嫌太平日子过够了是吧?”

秦老大挨个儿指着他们骂,一双鹰眼瞪的凌厉骇人的扫视着全场的人,“每人卸根手指,不然都别想走出这个地儿!”

一听说要卸零件,跟着来闹事的小弟都吓白了脸,得,道上最忌讳的事儿都让他们赶上了,帮里起了内讧,秦老大发火,砍人的手指被卸。

有够倒霉的。

不知谁放出的消息,说那几封检举信都是秦老大自己搞得,为的是除掉手底下几个不听话的帮会老大,但因为利益关系不好直接动手,这不,玩上阴的了。

不然,帮中这么重要的机密怎么可能轻易流落他人之手?

明面上都说是杜绝,但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即使气大了存着心报复,那也顶多开车把场子掀了,小小年龄还能有如此的心机?

再说,杜绝毕竟是白道上的人,秦老大再笨也不可能让条子的道上的人拿到自己的把柄吧。

更重要的是,抓进去的几个小老大都是跟秦老大有些过节的,或者是抢地盘拉生意的生意敌对关系,不能不让众人起了疑心。

这才上演了被抓起来的小老大的手下前来质问讨说法的一幕。

但是那些愣头青也不想想,自己老大跟秦老大说话都得客客气气,先不说没进去时候也得听着秦老大的,就现在都一个个蹲铁窗后面等着挨枪子儿什么本事都没了,留下的一干没头苍蝇的小弟居然还敢跑到秦老大跟前要说法,脑子真不知怎么长的。

刀疤脸挺了挺肚皮,不动了,估计是失血过多昏死过去了。

那帮小混混被秦老大的人围住,一个个都弓着腰吓得哆哆嗦嗦,卸根爪子不怕,顶多疼几天,但以后刀拿不稳,那就只有挨砍的份儿了。

就在这时,人群分开了一条道,一个满脸大胡子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秦老弟,做什么跟一帮小孩子生气?”

浑厚的嗓音真的人耳膜嗡嗡的,一干小弟似乎见到了救星,眼巴巴的看着那男人走过来,一直走到秦老大的跟前,秦齐天揽着中年男人的肩膀就要撤,“哦,是虎哥啊,走,后面喝茶去。”虎哥身子一侧转身一屁股坐下了,把秦老大的手晾在了半道上,这把人闪的。

秦齐天悻悻的收回了手,对帮里元老级的人物也不能来硬的,只气得牙磨得嘎嘎的响。

“道上的规矩虎哥你不会不知道吧,手下的小弟不懂规矩就该教训教训,你求情也没用,今儿他们爪子我要定了。”

秦老大先把话挑了,目光灼灼的瞪着明显是来挑事儿的虎哥,那个自称是‘老虎’的中年男人冷笑道,“秦老弟,小孩子不听话骂几句就行了,都要是像你这样,那道上的人都得是胳膊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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