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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奋斗记(54)

见他拿脸往自己脸上凑,二人间因有了孩儿,许久没那档子事儿了,这会儿猛一被他调笑,脸上不禁又红了起来,侧过了脸去,只不理他。谁道他竟得寸进尺,一手在手头揽了她,只拿唇凑到她颈处,另一只手则拉着自己那手向他腿间凑去。

手下一碰,就觉出下头那物已经昂起了头,楚瑄瑶心中不由得纷乱起来,低声道了句:“皇上,不可……”

“瑄瑶,朕,想你了……”皇上那话声压得低低的,气息喷在她耳中,引得她颈处、耳后通红一片。

知道这小两个月没那档子事儿,他又是正当年、且又刚开了荤……若放到寻常人家,就算再知理的人家多少也有个通房丫鬟,自能让爷们儿疏解一番,可到了自己这里,他只取自己一人,再没对傍的女子亲近半分,平素连宫女也不多看一眼。

前头紫宸殿中,近身伺候的也都是小太监们……说不心疼,又怎么可能?可楚瑄瑶哪里会那些排解的法子?心中一急,不由得想起自家父母,想当年,他二人间也再没半个人夹在里头,母亲怀着自己的时候,莫非父亲真个当了小一年的和尚不成?

“我……我……身子……”是想帮他,可自己到底有着身子,这会儿还没足三个月呢,到底要如何是好?!

“摸摸它。”见把她手按在自己那处,她也没急着抽回,脸上红成一片,眼中就似有水要滴下来一般,应不会是抗拒的。皇上拉着她的手,带着她伸了进去,按到那上头。

本想着忍过了头三个月,最好到了四个月时,待她胎位做稳了,叫太医诊好了后再舒缓舒缓,可佳人近在眼前,又是一副的秀色可餐的模样,没开荤前还好说,没尝过那滋味勉强还能忍得,可这会儿,哪怕是用手的……咳咳,她又不会推开自己,何不一试?

那东西还是头会正经拿手去碰,楚瑄瑶只红得脸上都要滴出血来了一般,顺着他的手一上一下,懵懵懂懂的帮他排解,直到手中一热,心中不由得暗松了口气,忍着心内的羞意往他裤上扫了一眼,不禁抿着唇没敢笑出来——这衣衫可要换了……

第三十九章 惹恼

皇上进去跟皇后娘娘说了会儿话,然后换了条裤子,再然后……嗯,夫妻二人对坐,用了一回午膳,再没别的。

原本今日晌午是要在前头用膳的,这会儿改到了后头,可这又有哪个敢多嘴多舌?

楚瑄瑶那里被皇上闹了一回,又是头回知道房事还可以如此,自然没那份心思再去想别的,一整下午人都有些走神似的,手里分明拿着本书,可一瞧见自己那手,就又想起了午前那事儿,脸上一阵红,一阵发呆,身边儿伺候着的宫女嬷嬷们一个个也不敢多言多问,只叫她自己呆着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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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宫来,坐着马车回了府上,一进了自己那院子,和悦郡主方沉下脸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郡主,怎么了?”跟着入宫的大丫鬟伶儿歪头问道,她虽跟着入了宫,却没那资格到皇后跟前,只在外头等着,那方玲被带走时走的又不是同一条道,方夫人人瘫在殿上,是最晚出来的,她只知道众人出来时一个个脸色都有些个不大好,却不知道生了何事。

和悦肃了许久的脸孔,直到入了自己的屋内才又叹了口气,低声道了句:“方玲被皇上下令,叫方家带到家庙中‘养病’。”

“养病?”另一个丫鬟诧异问道,“那位今儿个又病了吗?那还要入宫去?”

伶儿恍然点了下头:“是了,奴婢见有人出来找县主身边儿的小丫鬟进去,说是病了……真是不要命了!病还没好,就死活要入宫去,再惊着了皇后娘娘可怎么办?”

“她是不要命了。”和悦深深点了点头,“这回跟没命也没两样了。”

“到底怎么了?!”几个丫鬟一听,也不忙手下的事了,都诧异的看着和悦县主。

这事早晚要传出消息了,方家县主封号被收了,方玲本人又被皇上下令禁足,方家家主的那个空头爵位也没了……自己就是不说,自家丫鬟们也能打听得来。

“此事你们听了之后少出去嚼舌头,任外面说些什么,也只管听着,不许多言!”先厉色嘱咐了众人了声,和悦这才冷笑了一声,道,“那傻子竟把主意打到了今日,想仗着装病等来皇上,竟要当场勾引!”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方玲那点子心思,只要是见过的、略熟悉一点子的,没人再看不出来!可她竟会胆大方式到这般地步?!这也太……

“皇上一怒之下,夺了她的封号,连她父亲那个空头位子也一并夺了,十年八年……在家庙里真住个十年八年的,就她那身子,也不知活不活得下来。”和悦苦笑了一声,冲发着愣的丫鬟道了一声,“回头送点子东西到方家,她家……怕早没什么好东西了。把那不起眼的厚实冬衣、并一些药材打了包送过去,傍的也莫要多说,派人悄悄的过去,别打眼。”

“郡主,您还要给她送东西……”一个丫鬟诧异问道,自家郡主最看不上那位的做派,成日前装模作样不说,还整日抹泪,每回遇上那位,自家郡主回来都要唠叨一通。

和悦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她是一回事,可这会儿……毕竟我们十几年的交情,就是个泥人也能生出三分情来。此事是她不对,可若我置之不理便是我之过错。她有过,她去受罚是应当之理,皇兄如此判她,我无二话,还能叫声好!可知她落得如此下场,只怕……我若装聋做哑,那便是我太薄情!这事,就算皇兄知道了、要责罚于我,我也不能不做!”

伶儿点了点头,转头指着两个小丫头去收拾东西,这里又伺候和悦更衣不提。

——*——*——

那边吴大学士府上,待吴大学士回家之后,王氏晚上一五一十的把白日里这事同他说了,吴大学士摸着下巴上的一缕胡子,笑了笑,点了点头:“明日,就跟张家把珍儿的婚事定下来吧。”

王氏叹了口气:“你说皇上会不会是怕娘娘人在孕中才……珍儿那婚事,要不……再等等?”

吴大学士摇了摇头:“圣上的脾气,你不清楚。”说着,朝窗外看去,“圣上看着外面不显,骨子里却和其祖上德帝一模一样。想当年柳太后,可不是独宠后宫?别说后宫,当年哪儿还有后宫?自新宫建好后,除了柳太后外,以前剩下的那几个采女哪一个不是老死于旧宫之中?

“新帝听政这几年,众人还摸不清其脾气,心里多少也打过这个主意,可他直到二十才娶亲,大婚前竟半丝消息没露出来,竟又娶了这么一位回来,你亲瞧过,那一位可是简单的女子?可见,他那里心最是有成算的,说是不会违了柳太后的旨意,便是不会违背!”

“可……娘娘这一胎到底没生下来……”王氏仍是心有不甘,自丈夫爬上了这个位子,又见过当年的容妃那般风光,说心里没点盼头,又怎有可能?再加上自家女儿最是乖巧懂事,生得又好,若是能入得宫中,但凡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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