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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妻颠覆史(57)

楚翩跹低着头,收拾完毕之后,就一撩帘子回了马车里面,也不搭理他。倒是陆清收自己讨了个没趣。

一路无话,总算是摇晃着到了目的地。马像是受了什么惊吓,猛地抬起前腿,惊得车内的女子打了个滚。

“吁——”陆清收连忙抓紧缰绳,拉住失控的马,眼眸里却是一暗。

“怎么了?”女子有些惊慌的开口,半道上就不顺利,想必她晕倒的时候,禽兽一定是遇到了袭击,才导致受了伤。现在马忽然惊了,肯定又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别出来!”男子带着冷意的声音传来,他已经跳下了马车,手伸进怀里,掏出那把精致的折扇。

楚翩跹却没理他,胖手一撩帘子,女子就已经露出了一张圆脸。

浓浓的血腥味一下子扑面而来,让她一阵眩晕,连忙抬手捂住胸口,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女子紧皱着眉头,低头一瞧,整个人打了一个激灵。满地的尸体堆叠起来,黑色的夜行衣上布满了血痕和伤口,心底一阵阵的寒意袭来,手心里全部都是冷汗。

四周是宽阔的草地,偶尔几棵桂树,明月当空,更加显得那些尸体泛着乌紫的光。

女子浑身都在颤抖,鼻尖血腥味的刺激,让她的胃部一阵阵抽搐,“哇”的一声,她就蹲□吐了出来。嘴里泛着苦意,胖手抓住马车的边沿,才勉强站稳。

“嘿嘿。”寂静中忽然传来一阵阴森森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陆清收一声冷笑,刚才警惕的动作已经收起来,相反悠闲的整理了一下衣衫。

“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他的声音略显清冷,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一阵冷风拂过,一道火红色的身影慢慢的飘下,稳稳地站在桂树顶端,俯视着树下的二人,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

“兽兽还记得我吗?这么久不见,人家可是想念的紧呢!”阴森的感觉不见了,红衣男子捏着嗓音,竟透出几分女子的娇俏。

只那抹红衣摇曳,眉眼间透出比女子还多几分的妖娆,外加微张的红唇,和那恶心的称呼,已经让楚翩跹浑身一颤。

“胖子,你怎么也在?打扰了人家和兽兽的幽会,扫兴!”他一挑眼眸,就已经瞧见待在马车旁的虎躯。声音带着几分娇嗔,几分埋怨。

“短命鬼?”楚翩跹微皱着眉头,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段铭瑰一听那三个字,立马秀眉紧蹙,脚轻轻一蹬,便已飞身闪至树下。红衣翩翩,眼波流转,他一边盈盈的笑着,一边大步的走了过来,。

慢慢靠近的时候,楚翩跹才发现他的红衣上有几处暗红,甚至还有几处依然在流血。

“啊!”女子伸出食指,遥遥的指了指男子身上的红衣。他却置若罔闻,依然保持着嘴角的笑意。

“兽兽,你怎么如此冷淡,也不理人家?连那个傻胖子都发现我受伤了!”段铭瑰慢慢的踱步到陆清收的身边,貌似很虚弱的摔倒在他的身边,倚在男子的身上。

一蓝一红,甚是扎眼。

陆清收不耐的挑了挑眉头,深吸了一口气,似乎知道噩梦来袭。

“你的软骨症是不是又犯了?”男子巧妙地躲开他,沉着张脸冷声开口,寒意都已经席卷了空气,身后的女子都跟着打了个颤。

“兽兽?你们真的认识?难不成都是断袖?”楚翩跹捂住厚嘴唇,强制性的压下胃部的再次翻涌,不由得瞪大了绿豆眼问道。

上次告诉禽兽短命鬼勾搭茗雪那妖精的时候,见他如此激动,才产生了断袖的想法。今日见他俩如此亲密,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疑问,眸子里都充满了激动的光芒,泛着兽性。

“呵呵,胖子可真直白。人家和兽兽的确曾经有过一段水深火热的过去!”段铭瑰一甩长袖,红衣漫天,似乎要闪瞎了谁的眼。

声音温润,竟比女子还多了一份撒娇的意味,只是知道了他的性别,脑海里始终泛着寒意。

作者有话要说:描写陆少和短命鬼那一段,俺就自动脑补了无限基情的场面哇咔咔,叉腰长笑昨天一回来,忽然看到摩羯妹纸在补分,抱住如果有追上进度的,亲,举个爪吧!嗷嗷……

见血封喉

楚翩跹明显的后退了两步,无所不能的楚家胖小姐,出生了十六年为止,第一次产生了后怕的感觉。

“这些人是你杀的?”冷眼旁观的陆清收,总算是开口了,折扇指了指地上那些横七竖八的尸体,语调清寒。

女子颤了颤,好容易忘记的恶心感,再次侵袭而来,小眼稍微一撇,那些血腥味直冲而来,尸体上的暗红让她一阵腿软。

“嗯,当然!来了好几拨了,都长得这一副丑样,生生的吓住我了。手起刀落,一刀一个,我这双漂亮的大眼睛眨都不眨!”段铭瑰很自然地点头,唇角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丝毫没了在茅坑初遇时的那股软蛋模样儿。

他的眸子里都是淡淡地光亮,似乎在等着陆清收的夸奖。

“变态!”楚翩跹软绵绵的爬回马车,坐在车边,只叫骂出两个字。

只言片语间,她就能想象出红衣男子在黑影间穿梭,刀光剑影,温暖的血迹喷涌出来,溅到他的红衣上,转瞬消失,融为一体。而男子却杀得酣畅淋漓,甚至感到莫名的兴奋,她的虎躯就不禁一颤。

陆清收也不理会他的得瑟,只慢慢蹲□去,挨个儿检查那些尸体,眉头却越皱越紧。

“他们中毒了?”男子有些不解,转过身紧盯着段铭瑰的眼眸。

“人家是正人君子,杀人从来不让他们感到痛苦,都是见血封喉。”段铭瑰倚在树旁,媚眼如丝,一脸的不高兴,撅着嘴巴似乎在不满陆清收对他的怀疑。

楚翩跹不屑的冷笑了两声,“猪肉上桌了,你啃着猪尾巴流眼泪,我娘说那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她不耐的撇着绿豆小眼,打从心底里鄙视这个妖孽。

可以把杀人说得如此轻松,而且还认为一刀了结是一种恩赐,短命鬼可真真不是好货!

红衣男子挑着眉头瞧向马车边的女子,微微勾了勾唇角,身影一晃已经到了她的面前。

“胖子,你不跟我生娃娃就算了,非要赖上兽兽作甚?”他的语调悠扬,伸出纤细的食指,轻佻的伸向女子的下巴。

楚翩跹绿豆小眼紧盯着他的手指,眉头紧蹙,张开嘴毫不犹豫的就使劲的咬了下去。

“疼!”段铭瑰一愣,转而低下头可怜兮兮的吐出了一个字,眼眶都泛着红。

女子却并未松口,知道感觉一阵咸味涌入口腔,才一下子松口。红衣男子立马飞离她的身边,捧着手指哀嚎,本来漂亮的食指上牙印清晰,丝丝的血迹渗了出来。

“呸!”楚翩跹一口将嘴里的血沫子吐了出来,抬起衣袖擦干净嘴角的口水,翻着白眼一脸的不屑。

“你把李慧藏哪儿了?”陆清收检查完毕尸体,也不顾他俩闹得正凶,缓缓地站了起来,面对着红衣男子,脸上不带一丝表情,就这样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

段铭瑰和楚翩跹皆是一愣,掉转过头紧盯着蓝衫男子俊俏的侧脸。

“兽兽,你说什么啊?我除了勾引你的女人之外,其他女人我从来不碰的!”段铭瑰一扯红衣,衣衫翩飞,娇俏的笑着,一步一摇的走向男子。

楚翩跹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为什么禽兽会突发此言。听陆明所说,李慧应该是被黑衣人给抢走了,却不知为何会落在短命鬼的手中。不过对于红衣男子的‘只勾引禽兽女人’这句话,又是浑身不爽。

陆清收回转过脸,紧盯着红衣男子的秀眸,微微勾起唇角,整张脸却透着寒意。

“老规矩,开价吧!”他手环抱在胸前,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少跟我来这套,那些黑衣人杀过来的时候,你可只顾着保护你的茗夕大嫂,连自家的小妾都不管了!”还没待他说完,段铭瑰的脸色就变了,冷声打断他的话。红衣男子的嘴唇透着苍白,似乎是被气得,映着红衣越发的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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