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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童(102)+番外

宁寅笑了下:“你在乱想什么呢,他我清楚得很,不是那些事,其实我就是想来看看,到底正常的gay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从来没有来过这些地方。”

我也有些好奇地东张西望:“我也没有来过,听说会有点乱,所以一直不敢来。”我的生活环境一直十分单纯,交往也十分简单,成为萧芜后,更是被萧恪严厉管教着,的确没有来过这种娱乐场所,一次性见到这么多gay。

知道宁寅只是好奇来看看,我也捡起了从前的那些好奇,睁大了眼睛东张西望起来:“喂,你看那边那对,都好雄壮,看那些肌肉,看不出谁1谁0呀。”

宁寅又喝了杯酒,脸上泛起了些红晕,过了一会儿幽幽道:“其实也是有点想不清楚……你知道的,萧佑这人,本来男女不忌,但是都是在上边的,我现在经常想,他是不是其实有点不甘心在我下边,他其实也提过几次要在上边……但是……我还是有点不习惯,一直没让他,他经常念念叨叨地好像做出了好大牺牲的样子,总是动不动就要挟我做这做那的。又经常在外头和女人黏黏糊糊的,我总觉得他是不是……是不是还是想回到以前的日子……”

我愕然失笑:“哪里都一样的啦,爽就行了……你真是的,他那明明是和你撒娇,那是情趣,他一定不知道你这样在意这个,哈哈。”

宁寅脸上有点尴尬:“真不会在意么?”又看了我一眼:“真的不会痛?他第一次……被我……的时候,好像很惨的样子……然后每次都不情不愿的,好像好委屈的样子。”

我拉过他耳朵低语:“那是第一次么,后来有了准备,我看萧佑经验丰富,又是个享乐主义者,怎么可能让你伤到他么,肯定是准备充分的,分明就是想哄你心疼他,其实爽得很,你想知道感觉,去买个前列腺按摩器试试就知道了……”

他脸上一黑:“我才不要试。”

我拍他的肩膀笑得开心极了:“试试吧,替你打开一扇新世界的大门!没准以后你就愿意在下边了呢!”

宁寅没好气地又叫了两杯酒,塞了一杯过来给我:“行了,我看你真的是……简直和我认识的萧芜是两个人,萧恪这样一板一眼的,看起来也不像他教坏你,你居然这么放得开。”

我推开那杯果汁,叫酒保道:“来杯阿拉斯加,不要这种淡淡的。”自从和萧恪一起养生以后,我都没有碰过酒精,刚才喝了点果酒,倒是有点怀念起微醺的感觉来,适逢其会,老友在侧,倒是可以喝一杯的。

酒保笑了下,真的给我调了杯来,我和宁寅道:“感情到了深处,自然会更追求身体的契合,彼此满足欲望,这是人的本能,为什么要躲躲闪闪不肯说呢,两人在一起,能让最爱的人快乐,然后感觉到幸福和满足,这才是灵与肉的结合,感情的最高境界,现在还年轻,一定要好好享受么。”

宁寅看着我,脸上表情十分难言:“我总觉得,我从来都没有真正认识过你。”

我喝了一杯酒下去,苦涩柑橘味和朗姆酒的甜味混在一起,甘香在口腔里爆发,酒一路犹如火焰一般滑入食道,微醺的感觉就起来了。

我笑着对宁寅说:“其实我比你懂得多得多了,我比你多活了二十年呢!”

宁寅失笑:“这才一杯酒你就开始说醉话了?你到底能喝不?”

我搂着宁寅的脖子和他低语:“一定要多尝试,不要拘泥于上下,人生苦短,和爱人在一起,一定要珍惜时光!床上这点小事,怎么开心怎么来,他喜欢什么,让让也无妨……”

第90章 番外之占有欲(下)

萧恪看到喝得两眼发亮满脸红晕还搂着宁寅的肩膀一直在耳语的观生的时候,恨不得立刻上去抓了这不听话的熊孩子来狠狠打一顿屁股。

身旁的萧佑比他还紧张,冲上去直接扒拉扒拉把宁寅给扒下来了,宁寅也醉得差不多了,直接就软在萧佑怀里,萧佑和他对视了一眼,各自将自己那不省事的醉猫拎回车上各回各家。

观生说起话来口齿还清晰得很,逻辑非常清楚,还和萧佑告别:“好好待宁寅啊,别老哄他心疼你。”

萧佑满脸漆黑,观生转过脸来自然地抱着萧恪的手臂,身体却开始自动往下出溜,萧恪一把抱住他的腰,将他往车上塞,观生笑嘻嘻地抱着萧恪的脖子:“你开完会了?”

萧恪知道观生一贯就这样,喝了酒看着特别清醒,其实人早醉了,身体软得和面条一样,还在一句一句地说着,也懒得理他,把他塞进了车子里,就吩咐司机开车回去。

观生一路还抱着萧恪的脖子,嘀嘀咕咕地说着宁寅:“我开着车呢,看到他就在路边走着,我想着萧佑不是说联系不上他么,就跟过去……他明明心里在意得要死,嘴巴偏还嘴硬,什么话都不说,憋在心里哪成呀。”

萧恪没好气道:“他精明得很,哪用你这三脚猫去指点人家,你自己都是个傻子。”

观生傻乎乎地抬了脸笑,萧恪看他白皙的脸上红潮一片,大概是酒后热了,有些烦躁地蹭着,整个身子又热又软的像只小猫在他膝上蹭着,便拿了毛巾替他擦汗,明知道他醉着,仍是忍不住数落:“临时不回家,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萧佑过来找我,我打电话问,才知道你也没回家,开了定位才找到你们。”

观生嘀咕着:“你管萧佑做什么,那人自己外头绯闻多多,居然还把醋吃到我和宁寅身上来了,不就几张照片,非要一口咬定说宁寅的初恋是我。这么疑神疑鬼的,谁受得了。”

萧恪抿了抿唇,垂下眼皮,声音仍是很平静地追问:“那宁寅承认了?”

观生道:“怎么可能啊,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好么,他都有女朋友的,我不是和你说过的……”

萧恪眯了眼:“没准是挡箭牌?”

观生懒洋洋地闭了眼:“瞎说什么呢。”声音已经含糊不清,萧恪低下头,看观生侧了侧身子,将头枕着他腿上,瞬间就已睡沉了,睫毛长长地阖着,手当仁不让地放在耳畔,他的腿间,露出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腕,喝了酒从脸到脖子都是潮红的,均匀呼吸出来的热气,正对着他某个已经开始蠢蠢欲动的地方。

萧恪有些无语地将手臂垫到他脖子下,将他转了个头,否则这一路回去,他倒是睡得舒服,自己可就折磨了,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白天先是给实习生献殷勤,晚上又跑去gay吧,他伸了手,取出观生衣领上钉着的一个小小不起眼的暗扣,虽然他的父亲已被判了无期,他们也不用再和从前一样戒严,但是必要的定位仪器还是要装的,观生也知道这是为了安全,每天倒是都记得在衣领上扣着,不过,他不知道的是,除了定位的功能,这暗扣还会录音。

萧恪知道观生若是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会有可能被他监听,大概会有些不自在,但是却不会真正对自己生气,他就是这样的,对自己一心一意的好,无条件的满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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