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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炼成记(128)

杨坚感同身受地点点头,道:“白大人这话说得在理。那小娘子可定好了人家?”

说了两句心里话,白司书的戒心也没那么强了,摇摇头,道:“还没呢,虽是有上门提亲的,可总想着再给她选个更好的。内子是希望她能遇上个如将军这般长情的人,可这说着容易,这长安城的世家贵胄之中,又有几个长情的?”

一听这话,杨坚立刻调笑似的说道:“像我一样?那白司书干脆将小娘子嫁到我家去得了。或者我把舍弟送给白司书做上门女婿。”

“令弟?”白司书一怔,偏头看着杨坚。

杨坚点点头,道:“我家中还有几个弟弟,有两个已经到了娶亲的年纪,但家父不在长安,家母的身子又不太好,也就没人管他们两个,等我想起来这事儿时,这两个小子也都老大不小了,可是叫人愁得慌。白大人若不嫌弃,我就给送过去得了,白大人尽管使唤。”

“将军说笑了。”面儿把杨坚这话当成个笑话,可白司书却暗暗将杨坚的弟弟记在了心上。

暗想要回去打听一下杨家的兄弟关系、婆媳关系都是何种模样,白司书就又跟杨坚多聊了几句。

独孤伽罗从船楼上层下来的时候,东张西望了好一阵都没找到杨坚,于是便去了高熲他们那一桌。

“昭玄哥哥,那罗延呢?”在高熲背上猛拍一下,独孤伽罗继续在画舫上寻找杨坚的身影。

高熲轻笑一声,道:“你打得好算盘,呆着一层的都是男人,你还担心他偷吃吗?”

独孤伽罗剜了高熲一眼,道:“是啊是啊,我怕他被你们吃了。他人呢?”

郑译努努嘴,示意独孤伽罗往甲板那边看,调侃道:“夫人□□得好,阿坚那小子可终于是长大了,看到他这么努力,兄长我好高兴啊!”

一桌人同时白了郑译一眼。

“不过说真的,他能变成这样还真是出乎意料。”高熲笑道。

独孤伽罗眨眨眼,疑惑道:“有什么好意外的?他原本就只是懒得说话而已,如今都跟我在一起十年了,你们当我平日里在家都是自言自语吗?”

侯莫陈芮嗤笑道:“说的是什么,跟小伽罗在一起时间长了,哑巴都能开口说话了。”

于翼踹了侯莫陈芮一脚,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独孤伽罗突然在原本属于杨坚的位置上坐下,拿起桌上多余的小碗当酒碗,倒上一碗酒就喝了一口。

“我也好久没跟几位哥哥喝一杯了,难得今日你们都肯赏光,就陪我喝两杯吧。楼上都是些桂花酒、青梅酒什么的,真是受不了。”

“说的也是,”于翼给自己斟了一杯酒,顺便帮身边的侯莫陈芮斟满,“之前就算能去一趟将军府,也多是说些严肃的事情,咱们还真是好久没在一起玩了。恩……七娘子可还记得怎么行酒令?”

“当然记得!”独孤伽罗袖子一挽,挑衅地冲于翼挑挑下巴,“输的跳船,楼上备了干净的衣裳。”

“哎呦!小伽罗这是早有准备啊!来来来,就不信你赢得了!”侯莫陈芮兴奋地站起来,一脚踩上凳子,一副地痞架势,引得其他人纷纷侧目。

“喂喂,都是当阿娘、当阿爹的人了,你们稳重点儿行吗?”郑译撇撇嘴,突然又露出个邪笑,“输的人还要在万福楼摆三日的流水宴,如何?”

“我就免了,”高熲摇头失笑,“伽罗输了,我代为受过好了。”

侯莫陈芮白了高熲一眼,道:“还用得着你替她吗?”

说着,侯莫陈芮就冲着甲板高喊一声:“那边吹风的那位将军,来替你家夫人受罚了!”

杨坚闻声远望过去,就见独孤伽罗不知何时从上面下来了,而郑译几个人也莫名地兴奋起来了。杨坚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第 140 章

杨坚虽然不是一个直觉敏锐的人,但是这一次,杨坚那不好的预感偏偏就应验了。

与好奇不已的白司书一起回到郑译他们那桌,杨坚一问这才知道这几个人是开了局,而一听那惩罚,杨坚才知道侯莫陈芮为何要叫他过来。

在万福楼里摆三日的流水宴自不是问题,这点儿钱他们家还是出得起,可这跳船就有点儿……

再一问杨坚才知道跳船这损招正是自家女人想出来的。

杨坚在独孤伽罗的额头上戳了一指头,无奈道:“夫人可要手下留情啊,这天儿是热起来了,可那水还凉着呢。”

“放心!”独孤伽罗猛一拍胸脯,胸有成竹地向杨坚承诺道,“断不会叫你沾了水!”

话音落,这一桌的行酒令就玩起来了。

十几年前这长安城里就是这样,只要有独孤伽罗在的地方,那定能玩出些花样,叫玩的人玩得不亦乐乎,叫不玩的人也忍不住好奇要过来看看,十几年后依旧如此。

行酒令是几乎人人都会玩的,没什么稀罕,可当有人瞧见侯莫陈芮脱了衣服就气呼呼地跳船扎进水里时,就觉得稀罕了。

等高熲几个笑呵呵地把侯莫陈芮从水里拽上来开始第二局时,这一桌周围就为了不少人,待到第三局,便是连楼上的夫人们也惊动了。

郑夫人和高夫人一见自家夫君不知为何都跳进水里去了,纷纷从船楼三层取了斗篷衣裳赶下去,等找着了自家男人,却发现几个人都没有要换衣裳的意思,一个个就滴着水在那儿继续玩儿,输了再跳。

见高熲、郑译、侯莫陈芮和于翼四个人已经滴着水吹了挺长时间的风了,独孤伽罗大方道:“得了,你们几个去换身衣服,让洛容熬点儿姜汤给你们喝,我拉着你们玩这游戏就已经被嫂嫂们埋怨了,若再害你们受凉,她们可要跟我拼命了。”

“不行!”侯莫陈芮不服气地瞪了独孤伽罗一眼,“你可别想跑!我今儿非要把你夫君送水里不可!”

独孤伽罗无奈道:“那不如这样,他现在跳下去,陪你们,行吗?”

“不行!”郑译很少跟独孤伽罗一起玩儿,而跟别人一起玩时又从没输得这么惨,故而心里是相当地不服气了,“我们又不是输不起,只是想堂堂正正地赢你!别说废话了,来吧!”

独孤伽罗摇头失笑,只得继续玩儿,中途跟杨坚对视一眼,而后便连输三局。

杨坚也不含糊,噗通噗通地就往水里跳。

最后一次输时,独孤伽罗突然起身跑到倚着窗栏杆等着跳的杨坚身前,抱住杨坚用力一撞,两个人就一起翻下了船。

“这女人!”郑译四人赶忙冲到船边往下看,就见杨坚和独孤伽罗已经从水里冒头,杨坚一脸的无奈,独孤伽罗则放声大笑,笑个不停。

把这两个人捞上来,几个浑身湿透的人才老老实实地去换衣服,然后又围坐在船楼三楼喝姜汤,几位夫人都是冷着脸坐在旁边看着。

“啊……那个……”独孤伽罗一脸歉疚地看着几位夫人,道,“难得能聚在一起,是妹妹我得意忘形,闹得出格了,几位嫂嫂可千万别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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