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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瓜调教计/昏君养成计划(88)+番外

“无妨,到时叫着小珠子他们跟着,你叫白莹跟着便是。”这丫头再睡就真成猪了,每日睡到日上三杆就不说她什么了,偏偏上午睡了下午还要睡!

晚上有时分明自己也不想闹她闹得太厉害了,可这女子竟然在行房之时也会打瞌睡!但凡遇上她睡眼迷离,欲在自己身下睡着之时,皇上心里就会憋上一股子气儿,可着劲的折腾得她直高声讨饶才算罢休。

这会儿听她说要睡,哪里敢依得好?

“可……那里头放着的都是机要大事,妾怕……”

皇上斜眼瞪了她一眼:“少找托词。”

柳蔓月只得再把头低了下来,这回,自己的午觉又泡汤了。

没一会儿,白莹洗干净了果子回来,放到屋内几上。柳蔓月见这些草莓鲜红可爱,自穿来这个世上,她还从没吃过这些呢,仍不住抬眼看了皇上一眼,见他似笑非笑的只冲着自己笑,这才沉下了脸,捏了一颗先送到皇上面前,脸上带着假笑,腻声道:“皇上,吃颗果子。”

张口咬了下去,又拿唇在她手指上吻了两下,皇上这才半揽着她一总坐到大床上面儿,把那一盘子果子取了过来,放到两人怀中,亦取了一颗放到她口中:“这是新摘的,头一茬。这果子是从海上过来的,这鹤临园儿中也只种了一小片儿,每年只能少得点子。”

前几日见这些草莓上头挂了红,立时心中便想起柳蔓月来了,还记得那会子她身上穿着大红的肚兜,在灯火下面儿勾勒得一身肌肤都度上了层粉红,端得美艳动人。今儿个听说得了果子,便立时叫人摘了下来,自己巴巴的提了过来。

“原是头一茬的?”柳蔓月挑了挑眉毛,一条胳膊软软的勾到了皇上脖子上头,腻声道,“既然是新得的,理应先给太后、太妃,还有皇后娘娘用些个呢。”

皇上微挑了挑眉毛,含笑低头,凑到她脸边儿,轻吻上一双红唇,“你可喜欢吃?”

这话说得……所答非所问。

柳蔓月愣了一下子,眨了眨眼睛,还没想明白要怎么应他,就听他又开口说道:“这果子本就是只朕自己用的,柳美人既然如此大度贤良,等过个两日,吃腻烦了就给他们送些个过去。”

……

旁人还好说,可太后那里……怎么说也是他亲妈吧?!

柳蔓月嘴角抽了两抽,想开口问他,可又心知问了也打消不掉他那主意,只得又往两人口中塞着草莓果子。

吃着吃着,一小盘的果子就见了底,只剩下了两个,孤零零的在那盘子中。

正想抬手去拿,一人吃上一个的,就见皇上忽的抬手取了一个,一脸的怪笑瞧着自己:“让朕来比比,哪个更红、哪个更艳。”

没等柳蔓月理会他是何意思,身上的衣衫就被他解了,香肩半露,漏出里头淡粉色并蹄莲肚兜,皇上抬手拉下了一头儿,把那莓果子放到她身上那点嫣红旁边比着,笑道:“果还是你身上的红些。”说罢,附身吻了下去。

吃个果子都能叫他吃出粉红色气息,这小皇帝也算是个色中高手了。

两个果子下了肚,自己亦被那小皇帝拉扯开衣衫,放到了床上。

雪白的身子映着淡黄色的烛光,就如度上了一层金粉似得,瞧得人眼里心里暖暖的。皇上双眼微沉,吻上了她那唇,又顺着粉唇一路向下,一点点儿的往下错着,一丝丝的轻轻吻着、吮着。

同他同床次数自己都快数不清了,可这次这回,他手上、唇下,轻柔得叫人心醉,好似在亲吻这世上最为珍贵之物一般。

他一路向下吻着,过了肚脐,过了小腹,竟冲着私处那里吻去,刚点了两下,自己正觉着不妥当,就觉得腿被他分开,头又沉了下去。

“别!”柳蔓月吓了一大跳,从没想过,一个皇帝竟然……竟然……这番行径她也就上辈子在A片里头看过,现下真真遇上来,只觉得那里怪异得紧,却又带着股子与平素截然不同的舒爽之意。

两手死推着他的脑袋,却推不开分毫,一阵阵的抽搐感由下到上,害得她头皮一阵阵发麻,心里头也是一阵阵眩晕着。

一片迷离之中,只喃喃的叫着“皇上”二字,下头那人竟似听不着似的,只在那里鼓捣着。

高仰着脖子身上一阵哆嗦,好半天才回过了神来,觉着他竟还在那处鼓捣着,柳蔓月气得憋红着脸,咬牙叫道:“公孙皓……你给我上来!”

下头那人动作顿了一顿,忽的一声轻笑,脸上带着股子暧昧笑意抬起了头,身子朝自己身上贴了过来,下头那早已仰之物向那泛滥成灾之地一挺,顺顺当当的就顶了进去。

把头贴到她的颈边儿,轻轻吻着她的脖子,又低笑了两声儿:“蔓月叫朕什么?”

柳蔓月别着脸侧到了另一头儿,瞧也不瞧他半眼,知道自己失言叫他名字,是大不敬,可有哪个自重的皇帝会……会似他这般?

见她粉红着脸颊,连带着耳后都羞得通红,皇上心中大为舒畅,抬手搬过她的头来,就要往她的唇上吻去。

柳蔓月忙忙的摇晃着脑袋,躲着他的嘴巴,口中抱怨着:“不许亲!漱口去!”

皇上忍不住失笑起来:“又不是没吃过?”

“你、你何时……”柳蔓月脸上急得连带着额头都红了起来,拿着拳头锤在他的肩膀。

“谁叫你昨日吃多了酒?”说着,拿舌头勾着她耳坠,低声呢喃着,“我家月儿是这世上最干净、最美的女子……”

明知他说得是些个情话,许下了床就丢到了脑后,可心中却忍不住的一阵阵悸动着,就似把人丢进了温水中,又似飘上了云端一般舒畅。

夜里头,身上那男人尽显温柔,与平日那似是想要了自己性命一般的折腾全然不同,手底下、身子下头,处处都带着怜惜,就连动作起来时,都让人觉着与平素大大的不同。

可这感觉,又有点子熟悉,就好像自己此前经过似的。

忽的想起,莫非……真是昨夜?

头天晚上喝多了,晚上是如何过的自己再想不起来,可身上却留下了他的印记。这会儿被他揉在怀里,口鼻中忍不住轻声哼着,只觉着要是日日这般,自己许也能撑下去呢……

次日一大清早,外头白莹便按着皇上的吩咐,刚到卯时便过来叫早。皇上这一起,连带着柳蔓月也迷迷糊糊的醒了,又被他按在床上,叫她好生歇着,自从秘道离去不提。

“各处的主子们,都是辰正到了皇后娘娘那处,略坐了小半个时辰,才一总去了太后处。”白莹把外头得着的信儿跟柳蔓月这里细细说着,叫她心里有个谱儿。

柳蔓月微微点头,心中暗自琢磨着,抬头向白莹问道:“太医那里可有说,何时我这‘病’便能大好了?”

白莹抬眼看了她一眼,低声道:“主子您虽受了点子风寒,却不大重,再歇个三五日的便能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