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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瓜调教计/昏君养成计划(52)+番外

见皇上擦上药后竟给自己揉了起来,柳蔓月一惊,便想抽手回去,口中忙道:“哪里敢烦劳皇上……”

“这是朕抓出来的,自是朕要给你消下去。”口中说着,眼睛不抬分毫,板着张脸孔,只盯着那藕臂。

见他那神色认真,却只盯着自己胳膊,又因着他那话中“朕抓出来的”,脑中不禁又想起那夜的事儿来了,饶是柳蔓月这个皮厚的,这会子再不禁又红起了脸来。

心中旖旎刚起,忽觉得腕子上头发疼,忙倒抽了口气朝那胳膊瞧去:“皇上……疼。”

“便是要这般大的力气才管用。”这会儿皇上方抬起眼来,眼中带着丝鄙夷,“怪道叫你连用了两日上头还青着一大片,合着是自己舍不得用力气。”

胳膊上头发疼,心里头冒火,柳蔓月咬牙笑道:“皇上,这可是妾身的胳膊……”

“入了这宫,你便是朕的。”

所以,你就能用把胳膊揉断了的力气揉我么?!

见她脸上表情精彩万份,皇上一挑眉,嘴边扬起一丝坏笑:“疼?”

第40章

柳蔓月见状亦回了个妩媚万份的笑意,只因着腕子上到底疼痛,有些扭曲罢了:“不敢,这腕子自是皇上的物件儿,皇上便是想揉断了它,妾哪里又能说些个什么呢?”

“哼。”轻笑了声儿,皇上再垂着眼睛瞧着那腕子,边揉搓边笑道,“你这腕子骨少肉多,想是日日睡出来的罢?这会子揉着倒觉着有趣儿,今儿个朕便拿揉它打发功夫了。”

这话中带着打趣,并挑逗,柳蔓月眼珠微转,没敢接口。

那夜旖旎,二人心内皆知,若不是因怕被那阁中怀疑,只怕二人现下已然成了事。这会子又是孤男寡女共处一亭,就算外头那风凉些不大合适,可也保不齐现下这般拉拉扯扯的再来个擦枪走火。

柳蔓月不介意二手皇上,她比较介意自己被当成那个悲剧的试验品。

见她微低着头,只能瞧见耳后有丝发红,再不吭声,手中抓着那柔软一团的腕子,心中忍不住的便想把她拉进怀里,再似那晚一般的好好揉捏她一通。又怕她因着现下白日天亮,脸面上拉不下来,只得在心里头苦忍着。

不禁的,脑中又冒出她那夜,竟只用着这双小手便……她到底是打哪儿学的?阁里头教时到底是如何教她们的?总不会真叫几个大男人过来让她们这些女子验习吧?

柳蔓月自不知道皇上想到哪儿去了,只觉着左边儿胳膊都快被他揉麻了,忍不住提醒了一声儿:“皇上……妾那是胳膊,不是面团儿。”

皇上手上微顿,挑眼瞪了她一眼,鼻中哼了一声儿,把她胳膊一翻,又揉起了另一面儿。

不多时,一只胳膊揉罢,又拉过她那右手。

柳蔓月低头瞧着自己那左腕——红通通的一大圈……这个,真能给自己治好么?不会反倒揉出什么问题来吧?

右腕揉的功夫没左腕那般长,却也不短,待揉罢了,已过了小一个时辰。柳蔓月只觉得双腕火辣辣的一片,手中酸软无力,再拿不动什么东西了。

皇上扫了她双腕一眼,忽的站了起来,柳蔓月抬眼却见他竟自己走到炉边儿倒茶去吃……

待他转回身来之时,柳蔓月只低着头、忍着笑,全当没瞧见一般——我又不知你要吃茶的,你亦未曾叫我去倒,这事儿可万怪不到我头上。

当了这半日的差,柳蔓月自回了清园儿之中,那大玉小玉姐妹二人此时皆是卧床不起的,哪个都难以当值,故,皇上便空出了这半日。

太后原本有心叫柳蔓月先兼着,可又一想,总不能只叫她一个跟在面前,等那姐妹二人好了,还要安排着再过去一人,到时再叫柳蔓月少当半日的差,反倒怕有变故。如此一来,反倒省了她的事儿呢。

当日下午,皇上用罢了午膳,刚叫小安子几人去找几本子书拿来打发时候,便听着太后那边儿有人过来传话儿。

和颐殿中,母子对坐,半晌无话。

许久,太后瞧着那与丈夫肖似的面孔,终是垂下眼睛,心下暗叹了一声,方开口道:“皓儿,这两日歇息的可还好?”

皇上脸上淡然一片,垂着眼皮半丝不抬,许久,方道:“太后可查着那下药之人了?”

太后手上微微一抖,声中带着些许不自然:“那几个奴才已打死了。”

皇上便似没听着一般,又道:“太后可查着那下药之人了?”

脸皮上僵硬了几分,太后方吐了口气,抬眼盯着皇上道:“谁敢打哀家儿子的主意,哀家决计不会放过!”说罢,见皇上那里再不出声,心中暗松,抬手拿起边上茶盏,缓声道,“皓儿,来年便是你大婚的年岁了,现下已是八月中,年底那些个上京选秀的秀女们便会陆续入京。咱们在这鹤临园儿中住了这些年头,那会子是因着你年岁小,既喜欢玩儿,哀家便陪着你在这处。

“可身为当今皇上,总不能老在这避暑的园子里头呆着,也太不成话……这样吧,今秋九、十月份儿咱们便回去吧。哀家呢,也能提前瞧瞧那些个秀女,选出些品貌端庄的大家闺秀。你呢,自是要早些熟悉朝堂,这回回去,便每日随着哀家上朝理政,亦多和那些个朝廷大臣们交际熟识着些……”

“太后,可查着那下药之人了。”

手中拿着那茶盏一紧,几点水险些泼到自己手上,太后讶然抬眼,满眼皆是不信与惊诧,胸口不住起伏,显是心内激荡十分。

“皇上,莫非没听明白适才哀家的话?!”

皇帝这才抬起头来,眼中神色淡淡,直盯着自己母后。

那眼中只是黝黑一片,竟叫人觉着深不见底,太后手抖了再抖,深吸了口气,皱眉道:“皇上,你不再是小孩子了,要以大局为重!朝廷不可一日无君!身为一国之君怎可不住在宫中反住在行宫之中?哀家决议已定,下个月初……”

“太后。”皇上忽站了起来,仍是一脸淡漠神色,冷冷瞧着太后道,“朕自幼便长在这鹤临园中,现下,在这园子里头方能叫人下了毒,回去那宫中,还指不定能被人钻了些什么空子呢。既是京中一日不可无君,太后欲归京,那便自去吧。”

“你!”太后猛的站了起来,手中杯子摔到地上,拿手直指着皇上,“你……你才是一国之君……”

皇上却瞧也不瞧她半眼,转身向着门,背着手,轻声道:“既是一国之君,只有臣子来就皇上的,哪里见过皇上去将就臣子的道理。且,这些年到底是朕不去理政,还是太后把持朝政不肯交与朕,太后心里想必最是清楚的。”

那手不住抖着,连带着身上亦颤了起来:“你、你……哀家不过因着你尚且年幼,又好玩才替你看着些……你竟……竟……”

“哼。”鼻中钻出一丝冷笑,皇上抬腿便向门边走去,声音淡淡的丢下一句,“还望母后记得,您是我的生母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