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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61)+番外

“不懂就跟着瞎掺合,你也不怕弄垮了南家?不过也是,南家那一亩三分地儿对于你们骆家来说也算不上什么吧,就算是垮了,也只亏你骆家几个臭钱而已。”姚当家的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并不知道外界将南家的事情传成了什么样子,但我并不希望任何人对南家的事情有所误解。我现在是南家的东家,但仅此而已,我会提供青箫所需要的一切,但不会插手青箫想要做的事情,除非他亲自开口寻求我的帮助,换言之,南家现在有骆家这座金山靠着,可以随心所欲地做任何事情,要不要继续酿酒、要酿造什么样的酒,这些都由南家兄妹来决定,南家依然是曾经的南家,南家即将取得的成就是靠他们自己的努力得来的,与我并没有关系。”说罢,骆叔时也站了起来,“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今天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盗商的脾气通常都不太好。告辞。”

态度还是有些强硬了吗?说到最后的时候,那一桌子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尤其是孙家那个老头,脸色都青了,不会有事吧?不过若是在这个时候气死了孙家的当家,就会使孙家陷入混乱,之后的事情应该是对他们有利的吧?骆叔时一边想着这些事情,一边去找到南明宣和南明月,一起离开了头日宴的会场。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用这种容易树敌的方法立威,可南家现在的情况特殊,若是不吓唬人的话,这几天的麻烦一定会更多。

拐一个弯,离开了因为南青箫和骆叔时两人而变得异常安静的会场,骆叔时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山路上南青箫。

“怎么不先回去?”因为后边就是一个瀑布,所以比起其他地方,这山里有些凉,骆叔时脱了自己披在身上的大氅罩在了南青箫的身上。

“因为三爷不会呆太久,稍等一下就可以一起回去了。”罩在身上的大氅还带着骆叔时的体温,暖暖的,立刻就驱走了南青箫的一身凉意。

“想跟我一起回去?”骆叔时顺势揽住了南青箫的腰,本以为南青箫会挣开,但没想到南青箫像是没有察觉一样,无论表情还是动作都没有任何异常,这是什么意思?

“是想啊,不想的话会在这里等你吗?”这个问题问得还真是不符合三爷的智商啊。缠上腰间的手南青箫是有察觉,因为没有排斥感,所以就没有躲闪,只是想要装成心平气和的样子,果然还是有点儿困难啊。

“是嘛。”骆叔时瞄着南青箫的侧脸看了又看,终于是在南青箫僵硬的嘴角找到了蛛丝马迹。呵,果然只是装成没事的样子吗?紧张得连笑容都僵掉了,还真是可爱啊。不过这也就是说他们可以向更亲密的关系发展了是吗?

“南青箫……哥哥。”南明月趴在南明宣的背上,纠结了半天,才开口喊住南青箫。

“恩?什么事?”南青箫停下脚步,扭头看着南明月。怎么突然开口叫他哥哥了?不是一直都很讨厌他吗?啊,不会是因为上山时候的事吧?稍微对她好一点儿就能得到认可了?还是有点儿单纯啊。

“关于刚刚打听到的事情……”第一次开口喊南青箫哥哥,南明月尴尬得无法跟南青箫对视。

“啊,那个啊,明月有在认真做啊。”南青箫折返回南明宣和南明月的身边,将身上的大氅脱下来披在了南明月的身上,“不过那种事情不着急的,回去再说,恩?”

“……恩。”她这位大哥其实是个笨蛋吧?这衣服可是骆三爷披到大哥身上的,他怎么能随手就扯下来给别的姑娘披上?难道他就感受不到骆三爷目光里的冰火两重天吗?虽然身上多了件衣服,可是好冷。

“那就行馆里见吧,三爷,走!”南青箫转身,一把抓起骆叔时的手,双脚一点就拎着人没了踪影,动作之突然、速度之快让天枢、南明宣和南明月都来不及反应。

“唉……二少爷请注意脚下。”天枢叹一口气,继续为南明宣引路。

青箫公子如此了解爷的心性脾气,又如此精通操控之道,他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了。喜的是有个人陪在身边,爷的日子过得也总算有了点儿色彩,忧的是若有朝一日青箫公子不得不离开爷,爷会变成什么样?

不过照目前的状况来看,青箫公子是不会轻易离开就是了。

“那个……天枢?”

“明月小姐,什么事?”天枢扭头,冲着南明月温柔地笑着。

“这个……可以麻烦您还给骆三爷吗?”天枢的笑容温柔得让南明月发冷,所以说话时不自觉地用上了敬语。

“那个大氅明月小姐就披着吧,不然您若是着凉了,青箫公子会担心,爷也会不高兴吧。”爷真是的,整天板着张脸,吓到小姨子了不是。

“啊……这样啊,那我还是披着吧。”总觉得凉飕飕的呢。南明月整个缩进大氅里,颓废地趴在南明宣的背上。

南明宣无奈地笑着。

作者有话要说:在与感冒君抗战过后,作者君终于回来了……嘤嘤嘤……我好想你们啊~~~

第47章 单谈谈

“青箫的功夫是跟谁学的?”印象中月姨是个不会武功的女人,他们一起上学堂那会儿月姨也没给青箫请过武艺师父,这么说来,青箫习武就是在他们分开之后的事情。

“一个怪婆婆。怎么了?不入流吗?”南青箫歪着脑袋看着骆叔时。

“不,不是,青箫的功夫不错,所以有些好奇。”不过怪婆婆?武功高强的老婆婆吗?在骆叔时的印象中似乎并没有这一号人物。

“三爷搬走之后,那间屋子里面就搬进了一个老婆婆,娘替婆婆煮饭酿酒,婆婆就教我功夫作为报答。是不是有些奇怪?”不提起来还不觉得,也未曾多想过什么,可现在将事情说出口就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是有些奇怪。那宅子是我娘买下的,地契还在家里。我走之后有很多人住进去?”

“不,只有那个婆婆。那之后我跟娘也只在那里住了两年就搬走了。果然是娘在筹划什么吗?”可南青箫确实一点儿头绪都想不出来。

“你还记得那婆婆的样子吗?”骆叔时蹙眉。

“样子我倒是记得清楚,也能画下来,可我怕……”

“怕是易容?”

“恩。虽然很不想这么怀疑,但若是连人脉线索都被人为地消除了,那要做其他的伪装也不是不可能的。”不知道为什么,南青箫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亲娘的死是不是诈死。

“先画一幅吧,交给天玑,说不定能找到点儿蛛丝马迹。”

“恩,也好。”

说话的时间,两个人已经回到了行馆,站在院子里吹风闲聊。

“青箫就这么信任我?”

“恩。”南青箫先是点头,紧接着眉梢一挑,吊起眼睛看着骆叔时,“三爷就这么不信任我?”

“恩?并不是。”骆叔时抬手拍了拍南青箫的头顶,“怕你受欺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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