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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29)+番外

“啊!疼……家主!家主我错了!好疼……呜呜……”虽然南家里四处走动的人已经非常少了,但岳琳琅还是害怕两人的争执被谁听到,所以死命压住痛呼声和哭泣的声音。

没有他这样的弟弟吗?尽管知道岳峰说这话是觉得若他们不是兄弟便能好好相爱,可听到这话的岳琳琅心里还是一凉。

岳琳琅并非前任家主的亲子,也就是说他跟岳峰之间其实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但这件事情只有岳琳琅、岳琳琅的母亲和前任家主知道,在知道自己爱上岳峰的时候,岳琳琅毒哑了自己的母亲,那之后不久,又杀了逼迫他的前任家主,也就是岳峰的父亲。

岳琳琅很想把这个秘密告诉岳峰,那样的话两个人就都不会痛苦了,可是岳琳琅不敢。如果没有了血缘的牵绊,他这样肮脏的人还凭什么留在岳家?凭什么留在岳峰的身边?如果血缘的秘密暴露了,那岳峰在知道自己不是他弟弟的同时还会知道他就是杀了前任家主的凶手,自己爱的人是杀父仇人,岳琳琅无法想象知道真相之后的岳峰要承受多大的痛苦,所以岳琳琅不敢。

“疼?”岳峰阴笑一下,拽着岳琳琅到了桌子边儿,“嘭”的一声将岳琳琅的脑袋砸在了桌面上,“你不是就喜欢疼吗?”

“啊!”岳琳琅被砸了个眼冒金星,尖叫一声之后,就只能痛苦地喘息。

“觉得南明宣单纯所以想要讨好他吗?恩?我告诉你岳琳琅,没用的,没用的!你是个喜欢被亲哥哥cao的jian种!你就只适合在男人身下扭腰,没人会喜欢你!没有人!!”岳峰一边说着,一边脱掉岳琳琅和自己的裤子,对准了岳琳琅的菊花,没有任何前xi就冲了进去。

“啊!”岳琳琅疼得几乎晕厥过去,遗憾的是,他并没有昏厥,好在身体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粗暴,岳峰抽查十几次之后,岳琳琅所感受到的疼痛就越来越轻微,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接着一波的强烈快gan。

“不会有人爱你,绝对不会!你就只能呆在我身边,就只有我会要你!”岳峰赤红着双眼大力抽查着,风魔了一样。

“是……不、啊~不会有人爱我……我、哈啊、我就只能呆在家主身、身边……我、恩~~我哪也不会去……”岳琳琅纤柔的身体随着岳峰的冲、撞摇摇晃晃的,衣衫凌乱,媚态尽显。只要能留在岳峰身边,无论是什么他都会承受。岳琳琅扭动着腰肢配合着岳峰的动作,绝美的脸庞上绽放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笑容。

“咔嚓”一声,是花盆被人撞翻破碎的声音,因为隔着一道门,所以这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闷。

“谁!”岳峰一惊,迅速从岳琳琅的身体里退出,提着裤子冲向门外,一脚踹开房门,门外却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回廊里并排放着的花盆当中,有一个一惊破碎。

“被看到了……怎么办……怎么办?”岳峰死盯着那个破碎的花盆,一脸惊慌地念叨着。

“哥,冷静点儿。”看岳峰就站在门口,不说话也不动,岳琳琅就疑惑地走了过去,一靠近就听见岳峰嘴里的念念有词,岳琳琅立刻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上前两步,从岳峰的身后抱住了岳峰的腰,侧脸紧贴在岳峰的背上。

“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岳峰突然抓住岳琳琅的手腕,一把将人拽到了自己身前,瞪着眼睛愤恨地看着岳琳琅,“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才变成这样!被人发现了……怎么办……怎么办?都是你的错!”

“是,都是我的错,有我在,哥哥不会有事的。就跟他们说是我威胁哥哥的,是我引诱哥哥的,哥哥不会有事的。”岳琳琅的手腕处泛起一圈红,却还强忍着疼痛对着岳峰笑着,那满眼水光似哭似笑的表情看起来更加诱人。

“是你……是你……都是你!”岳峰崩溃了似的推搡着岳琳琅,将其抵在回廊的廊柱上,撩起岳琳琅的一条腿就再一次横冲直撞地进去了。

“是我……恩~!都是我……呵呵,都是我的错!”岳琳琅也跟疯了似的,不再压抑,yin荡地呻、吟着,大声地笑着。

“爷,今天那办法不错,以后就这样好了。”另一边,晚宴散了之后,骆叔时和南青箫带着天枢和天璇也回了房间,一关上门,天璇就一脸的兴奋。

酒商或者酒将碰头,喝酒是避无可避的活动,所以为了避免骆叔时在晚宴上饮酒,南青箫是特地命人改变了一下上酒的方法,以往都是一桌一坛,由家仆或者婢女逐人斟酒,但是今天晚上,南青箫吩咐人准备了五壶酒,上桌六个人,除了南明月,每个人的面前都摆了一壶,自斟自酌也可,让其身后的家仆帮忙斟酒也可,总之各自一壶,这样也就便于他们将骆叔时的那一壶酒换成了清水。

“这样的方法,也就能唬弄唬弄岳峰、岳琳琅这样的,尤其此二人今晚心不在酒,自是分辨不出,若是换了鼻子灵的,保准儿瞒不住。”南青箫笑着摇了摇头。若今日来的不是岳峰和岳琳琅,他也不敢用这种方法。

“酒桌上那么多酒呢,一开坛酒香四溢,分不出来吧?咱们只要想个什么借口,每次都为爷单独准备一壶清水不就成了?”天璇觉得南青箫说的太夸张了。

“水香清冽,能冲淡酒气,如何闻不出?且碰上了豪爽的,喝到兴头上了就不管不顾的,很容易出岔子。三爷这事儿,还是得另想他法。”酒局他参加得多了,酒过三巡之后,可真的是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另想他法吗?”天枢和天璇对视一眼,都在心里暗叹一口气。爷这事儿,还真不好解决。

“我倒是还有个法子,只是……要看三爷的运气了。”南青箫突然想起一个能帮得上忙的人来。

“什么法子?”天枢和天璇紧张兮兮地看着南青箫。

“灵山鬼医。”

这名号一说出来,天枢和天璇就泄了气。灵山鬼医,这名号的由来并非因为此人出神入化的医术,而是他鬼一样的来无影去无踪,医术纵使高明,奈何总也找不到他的人啊。

“所以我说这要看三爷的运气了。”不过,倒也不是没办法引诱那小子出现。南青箫勾了勾嘴角,笑得有些奸诈。

骆叔时眉梢一挑,不置一词。

“哥!哥!大事不妙!啊!”“咚”的一声闷响,四个人转身一看,就看见南明宣五体投地状,似乎是被门槛绊倒了,摔了个实成。

“怎么慌成这样?”南青箫起身,走过去扶南明宣起来。

“呸呸呸!不好了哥,大事不好了!”吐掉不小心吸进嘴里的尘土,南明宣慌张地大呼小叫。

“说事儿。”就嚷嚷着大事不好了,谁知道怎么回事儿啊?难不成南家还有债主?

“我、我刚刚本来是想去问问岳家兄弟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结果……结果我就看见……就看见……”南明宣的脸瞬间涨红,支支吾吾的,这话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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