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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21)+番外

“恩,没吃到,所以你赶快起来,不然我心情不好,真的揍你哦。”南青箫举起拳头冲骆叔时比了比,还故意摆出一个凶恶的表情。

“真的没吃到吗?青青又搞错什么了?”骆叔时撇撇嘴,不情不愿地从南青箫身上爬了起来。

“我又没能背出先生交的课文。”南青箫终于可以起身,一边跟骆叔时聊着曾经的话题以转移骆叔时的注意力,一边迅速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怎么会呢?青青这么聪明……”骆叔时皱眉,一副很苦恼的样子,“青青青青,你来,我告诉你变开心的方法。”只苦恼了一会儿,骆叔时就又笑了起来。

“什么?”醉酒症状第二条,智商降至孩童水准。南青箫无奈地探头靠近骆叔时,配合着将这段回忆演下去。

“啾~”,骆叔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南青箫的双唇上印下一吻,只是蜻蜓点水一般,碰过即离。

“青青,心情好点儿了吗?”骆叔时眨着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南青箫。

“……骆叔时,你这个混蛋!”那张迅速在眼前放大的脸以及唇上温热柔软的触感让南青箫整个人愣住了,回过神来就怒吼一声,脸色青了红红了青的。

“唔……好像更生气了……”骆叔时眨眨眼,无辜地嘟囔一句。

“天璇!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回收三爷,不然我就把他埋进土里做花肥!”对骆叔时生气?他眼前分明就只有一个醉鬼,难道还要让他跟醉鬼讲道理吗?不对骆叔时生气?可是他现在真的很生气啊!于是南青箫深呼吸一次,拼命将想要一掌拍死骆叔时的冲动压下去,呼唤天璇的这一声吼都用上了内力。

“青箫公子手下留人!这就带走!立刻马上!”天璇和天权两个人立刻从隔壁飞了过来,虽然不明原因,但南青箫的脸色都是铁青的了,他们还是赶紧把爷带走吧。于是,天璇趁骆叔时不注意,一掌劈在骆叔时后颈,将人打晕之后立刻扛走。

“天璇,我一定不会告诉爷你打他了。”天权在一旁护着骆叔时,如此慌乱的时候,也不忘撇清关系。

天璇脚下一歪,差点儿栽倒。你说他这是个什么命啊!

话说,爷是做了什么竟然能让那个青箫公子生这么大气?爷,您自求多福吧。

第16章 开个门呗

第二天一大早,当骆叔时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躺在他自己的床上。

他记得昨天,他在回府的路上偷喝了一杯酒,然后呢?为什么没有那之后的记忆了呢?骆叔时坐在床上想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想起来。

“爷,您醒了吗?”骆叔时正想着,门外就传来了天璇的声音。

“进来。”骆叔时放弃了思考,决定询问天璇。

“爷,您觉得怎么样?头疼吗?”天璇亲自端着水盆踏进了房间。骆叔时的事情一直都是七星亲手打理,因为不相信别人,而且骆叔时也不是什么矫情金贵的少爷,所以骆叔时的房间以及周围从来都没有七星以外的人在,连暗卫都没有安排,只有七星轮流把守。

“没事。”骆叔时转身下床,“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

天璇手上的动作一顿,扭头看着骆叔时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爷,您是真的不记得了?”

“不记得。”骆叔时果断地摇摇头。

“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天璇不死心地又确认一遍。

“很奇怪?”不是有很多人酒醒之后都不记得醉酒时的事情吗?有什么好诧异的?“我昨天喝了多少?”

“……一杯。”只是说出这两个字天璇都觉得丢脸。

“一杯?”骆叔时有些诧异地看着天璇,“你确定?”

“爷,我骗您做什么?我昨个特地看了一下,就一杯,一滴都不带多的。”天璇伸出一根手指,十分严肃地说道。他对这个数量表示匪夷所思啊!

骆叔时盯着天璇的那一根手指,皱眉。怎么可能就一杯呢?他都不记得昨晚发生过什么,难道不是应该醉得很厉害吗?就一杯?这怎么可能?!

“爷您感到诧异吗?”天璇凑到骆叔时面前,嘴角上扬,眼神清澈。

骆叔时皱眉,直觉天璇在这之后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所以只斜了天璇一眼,就转身背对着天璇。

“爷,您感到费解吗?”天璇却不打算放弃,颠儿颠儿地绕到骆叔时的另一边,继续骚扰。

骆叔时也不躲了,瞪着眼睛看着天璇。

天璇才不怕呢,只要不是违背骆家家法,骆叔时都不会罚他们的,所以天璇继续挤兑骆叔时,毕竟这样的机会实属难得,怎能放过?天璇是七星干将中最爱玩的。

“爷,属下也感到很诧异很费解啊!您瞧瞧您这外形,俊朗风逸,您看看您这气质,霸气外漏,咱们跑船这么多年,骆三爷的名号一报出去,南海之上哪个不是闻风丧胆退避三舍?您说说您怎么就败给这壶中之物了呢?您说您酒量小一杯就倒不要紧,您为什么每次醉酒都只认得青箫公子呢?您只认得青箫公子也就罢了,为什么每次都要惹青箫公子生气呢?这是为什么啊?”

“你说青箫生气了?”骆叔时耳尖地听见了他所关心的事情,“为什么?”

“爷,您问我啊?我还想问您呢!您能想象得到吗?昨天晚上,那个好脾气的青箫公子竟然用吼得,连他那点儿内力都用上了,您到底是做了什么啊?”天璇激动得手舞足蹈。

“你问我?”骆叔时挑眉看着天璇。是他惹了青箫不高兴,天璇这么激动干什么?

“……得,属下不问了,爷您赶紧去青箫公子那儿看看吧,没脾气的人一旦发起脾气来,可不是那么好哄的。”天璇突然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对骆叔时说道。唉,火气再大的人,碰到他们家冰山似的爷都要灭了火。

“恩。让人把早饭送到那边。”骆叔时点点头,抬脚就找南青箫去了。

新骆府与新南府只有一墙之隔,这墙上还开了一道拱门,也就形同虚设了,之前几日骆叔时一直是畅通无阻地来回于两家之间,可是今天,骆叔时却不得不止步于这道拱门之前,因为拱门里面斜了一根树枝,树枝细长,刚好卡在拱门里,而这树枝明显就是南青箫特地放上去的。

哎呦,真生气了?骆叔时抬了抬脚,想要无视这根树枝直接过去,可脚刚碰到那根树枝的时候,骆叔时却突然停下了,向着拱门的另一边望了望,骆叔时转身,向自家大门走去。

南青箫一大早就醒了,准确来说是这一整夜都没睡踏实,只要一合上眼睛,骆叔时那张放大的俊脸就立刻浮现出来,惊得南青箫立刻张开眼睛,一晚上折腾了数十次,就是睡不着,最后干脆在院子里喝了半宿的酒,直到晨曦铺洒,才将院子收拾好,算是正式“起床”了。一番洗漱之后,南青箫越想越不高兴,便在拱门里斜了一根树枝。这树枝也没挑选粗壮的,而是一根细细长长的,手指一捏就能捏断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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