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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这是哥的床(25)+番外

“不划算?”穆千梵挑眉,然后无所谓地耸耸肩,“那子桑将军可以不做啊。”

“哼!”子桑舟瞪眼,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呵呵。”穆千梵轻笑两声,推着莺歌和蝶舞跟上子桑舟的脚步。

“穆公子,这到底是要做什么?”从刚刚的简短的对话中,莺歌听出了一些不寻常,于是压低了声音小声询问。

“你们两个只要使劲浑身解数就行,我就不信他没反应。”穆千梵不屑地轻哼一声。

“不是少将军自愿的?”那这事他们可就不能做了啊,万一少将军再追究起来,舞乐坊可就有大麻烦了。

“他是自愿的。”自愿接受考验,穆千梵咧了咧嘴,“莺歌,你可得帮我。”

“穆公子不说清楚,莺歌要如何帮忙?”到现在他都还是一头雾水。

“我要……保护我的贞操?”

莺歌和蝶舞都愣住了,看看前面子桑舟有些阴郁的背影,再看看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的穆千梵,再对视一眼,两个人同时闭上了嘴。穆公子,就这样让他们知道这么不得了的事情,真的没问题吗?

“总之莺歌,公子我的贞操都靠你保护了,公子我相信你们!加油!”眼看着子桑舟进入了某个客房,穆千梵稍微用力,就将蝶舞和莺歌推了进去,“蝶舞,说不定可以成为将军的侍妾什么的,千万加油!”

蝶舞这一路上都是一脸的茫然,即使踏进了这个房门,她也只知道她现在要勾引这位年轻的将军,至于原因和影响她完全不知道,可是不知道不要紧,就因为穆千梵最后的这一句话,蝶舞斗志昂扬。

子桑舟一转身,就看见双眼发亮的蝶舞和有些不知所措的莺歌。子桑舟多看了莺歌一眼,因为穆千梵似乎对这个小倌有些特别。

子桑舟不说话,莺歌和蝶舞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对视一眼,便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站在那干什么?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要做什么的吗?”子桑舟已经在这间客房的床上坐好,不悦地冷眼看着房间门口木头一样的两个人。

“是,将军。”蝶舞看了莺歌一眼,就快步走到子桑舟面前,可子桑舟只是垂着眼,脸色冰寒,半天不说一句话,蝶舞有些茫然地扭头看了看莺歌,得到莺歌点头示意之后,才大着胆子去解子桑舟的衣服。

“啪”的一声,子桑舟毫不客气地拍开了蝶舞的手:“不该碰的地方别碰!”说完,子桑舟撩起外衫下摆,叉着腿,冷眼看着蝶舞。

即使是蝶舞,受到这样的待遇也受到了伤害,可是转念又想到穆千梵最后的那句话,于是一咬牙,在子桑舟的两腿间跪了下来。

第28章 如何是好

“穆千梵,你倒是真的做得出来啊。”客房外边,莫久君为了能掌握第一时间的信息,坚决不离开,拖着穆千梵和楼弋珣围坐在门前小院的石桌旁。

“为什么做不出来?”穆千梵抱臂坐在石凳上,挑眉,笑颜盈盈。

“我想你可能不太了解阿舟。”莫久君瞄了一眼客房紧闭的房门,“阿舟从小就是个有主见的孩子,比起我和弋珣来,他永远都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而除此之外,那些可有可无的东西,阿舟从来都是不碰的。”

“所以呢?”想说他是子桑舟觉得必须的人吗?

“你们两个的事情是怎么开始,又是怎么发展的,这些我都不清楚,今天晚上我也只是来看个热闹,阿舟的警戒心很强,不喜欢被人触碰,尤其是被被陌生人触碰身体最脆弱的地方,那会让阿舟觉得有生命危险。能让阿舟做到这个份上,你穆千梵是唯一一个。别的我都不好多说,但是作为阿舟的朋友,我希望你能正视阿舟的感情。”

难得看见莫久君一脸认真地说着什么,听完之后的穆千梵却只是一笑。

“你笑什么?”莫久君和楼弋珣对视一眼,对穆千梵有些无可奈何的笑容感到疑惑。

“陛下让我正视他的感情,然后呢?您希望我接受他?”穆千梵微微仰头,看着深邃的夜空。

“嗯,难得阿舟喜欢一个人,我是希望阿舟可以幸福。”莫久君跟着穆千梵仰头看了一眼星空,然后又正儿八经地看着穆千梵。

“一个男人,要怎么给另一个男人幸福?”穆千梵收回视线,直勾勾地看着莫久君,“更何况,子桑舟是睢宁国的将军。”

“你是在顾虑阿舟的名誉?”楼弋珣蹙眉,试探着询问。

“不不不,可别误会了,我会拒绝他,是因为我对他并没有那样的感情,说这些,只是想让你们冷静地思考而已。”穆千梵又把腰间挂着的墨色玉佩扯下来放在手里把玩。

“那么现在阿舟在房间里抱着另一个人,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这纯粹是莫久君个人好奇的事情。就算穆千梵对阿舟没什么心思,但一个刚刚说过喜欢他的男人在他知晓的情况下去抱另一个人,穆千梵现在是何种心情?

“嗯?我需要有什么感觉?”穆千梵觉得有些好笑,也确实笑了出来,“对了,过几天,我要离开平阳城去一趟北疆,湘姐带来的雪莲不能用,我得亲自去找一颗。麻烦陛下派一名可信的御医过来,我会将针灸的方法教给他,至于药浴,小五已经可以独立完成,加温的事情,让子桑舟去做就可以了。”他也差不多该去唐笕那里拿琥珀了。

“你一个人去?要我给你几个人吗?”那可是给弋珣用的东西。

“陛下若是想监视我的话,可以给我个人,若是为了帮忙的话,就不需要了,我一个人还快一点。”

一听穆千梵这话,楼弋珣立刻瞪了莫久君一眼,莫久君撇撇嘴,不再说话。

“这么久还不出来,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吧?那我就先去……”

穆千梵的话还没说完,客房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拉开,莺歌和蝶舞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出来,动作一致地揉着下巴,一看见穆千梵,莺歌就苦笑着摇了摇头。

在舞乐坊做了近十年,他的经历和技巧让他完全有自信取悦任何一个男人,无论对方是否有断袖之癖,因为男人本就是被挑逗之后容易有反应的生物,与心情无关,可是房间里的那位少将军,明明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用尽了所有的技巧,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真的假的……”穆千梵傻眼了,小声嘀咕一句,就看见子桑舟冷着脸从客房里出来,一脸忍耐到极限的样子,只瞪了他一眼,就转身匆忙离开。

“穆公子,抱歉。”莺歌走到穆千梵身边,轻轻摇摇头。在舞乐坊里摸爬滚打了近十年的莺歌比蝶舞机灵得多,之前穆千梵一说保护贞操,再看子桑舟刚刚寒着脸强忍着杀人的冲动的样子,莺歌大致也猜出了什么。在被挑逗的时候还能自制的男人不多了,莺歌其实是替穆千梵感到高兴的。只是前途多难,莺歌也说不准什么。

“一点反应都没有?”穆千梵一脸的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