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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攻是把刀(36)+番外

医生查病房检查,让病人家属现在外头歇着等候。病房内就医生和护士,只见一股风吹了进来,带着朦朦胧胧的血气,护士和医生双眼呆愣站在原地不动了。只见那血雾淡去,鹤章手边有一把小刀,赫然就是被勒令待在垃圾桶里反省的鸿二。

“鹤章,嗤。”便一刀往鹤章胸口去了,看似凶猛,结果离胸口一厘米处停了,顿了顿,慢慢刺破鹤章胸口,取了心头血,原本元气大伤功力反扑的鸿二刀身再次黑亮起来,病床上鹤章脸色越来越发白,唇上没了血色,鸿二这才停了。“饶你这次,等我回来在算账。”一眨眼又不见了。

医生护士迷糊醒来,一看床上的病人比刚才还要严重,浑身发烫,赶紧按铃送了急救室。

等鹤章从急救室出来,医生满头大汗,“这种情况第一次见,高烧不退,我们已经请了旁的医院大手一起会诊……”

鹤俨脸色不好看,压着怒火,把人送到这儿结果折腾了半天什么毛病都没看出来。鹤父也担忧儿子,只是年纪大了,会体谅人,拍着大儿子肩膀,“再看看、再看看。”

顾炎生从来没见过老板这幅样子,心里也跟着难受,要不是他拉着鹤章玩,也许----

“小炎。”顾坎六面容有些疲倦,款款走来,“怎么回事?”

鹤俨先反应过来,急切道:“顾大师,我弟弟高烧不退,医生查不出具体原因,可能染了晦气。”顾炎生也心急,帮着把下午他跟鹤章做过的事快速说了遍。

顾坎六十分淡定,点点头,“别急。”只说了这两个字,率先进了病房,一推门,房间里还有淡淡的邪气,顾坎六眉头微微蹙起,又看了眼鹤章,绕着病房走了圈,步子有定数,“小炎,符纸。”

顾炎生迅速掏了符纸,顾坎六咬破了指腹,迅速画了符往鹤章胸口去,只见符纸在空中燃起,一股黑红的烟笼罩鹤章身体上,尤其胸口处,烟最偏红色。

“办出院手续去。”顾坎六吩咐道:“这里不方便,回我那儿,有阵法相护。”

鹤俨见顾坎六态度如此肯定,也信了,去办出院,医生护士都拦着,说危险,鹤俨没顾,一张脸冷的吓退了还在劝说的护士医生,办完手续,抱着小弟赶紧回了小区。

顾坎六跟顾炎生先一步回去摆大阵去了,当初买下这栋小区,为的就是这里风水好,这座院子更是灵力足,适合养身修炼。

“师傅,鹤章这是怎么了?”顾炎生摆完阵迟疑道。

顾坎六隐约猜到几分,但说不上来,只道:“邪气力道太霸气,倒像是上古邪器-----”

“师傅。”顾炎生就想到了那把刀,犹豫道:“我曾在鹤章身边见到过一把会说话的刀,赵奕欢见了都发抖不敢直视那把刀。”

顾坎六神情一禀,“你再仔细说说,这刀跟鹤章的相处。”

顾炎生仔细回想,“这刀言语中略微嚣张放肆,但特别听鹤章的话,看样子是帮着鹤章挡灾的,难道鹤章今天发热跟这把刀有关?”

“如此像是伏神,可这样说来,伏神跟鹤章应该绑定了什么契约,今天伏神突然以自毁也要突破契约……”顾坎六低声道。

第二十八章

晚上月光足,鹤章在阵法中,有顾坎六帮忙,消散了鹤章身上的邪气。凌晨鹤章就醒了,见大哥父亲一双疲倦担忧通红的眼,心里也不好受,“让你们担心了,我这是怎么了?”

“你身边是不是有一把刀,名唤伏神?”顾坎六道。

鹤章点头,一联想就知道这次的事是鸿二闹的,他刚醒来,精神还乏的很,揉着鼻梁,细细把自己跟鸿二的相遇说了,“鸿二帮过我几次,也听话,昨晚摔碎了玉,我就下命令让他去垃圾桶了,没想到-------”

“上古三大邪器伏神刀,被你丢垃圾桶,没要你的命,只能说还留着情。”顾坎六道。

又不是没丢过垃圾桶,可鹤章又一想,最开始鸿二还没唤醒,跟一把普通刀一样,这次气性这么大,可能是因为他‘命令’这种态度吧。

鹤俨见弟弟醒了,对那把刀没什么好印象,“回去就丢了,小章以后不要跟这些打交道了。”

“怕是刀已经跑了,以自毁一半功力冲破你的命令,又到医院吸了你的心头血,怕是不会回来了。”顾坎六解释道:“其实他并没有害你打算,你这烧看着折腾害怕,其实过个七八天就能退却,一退就好了。”

不管刀啊鬼啊的,鹤父是心有余悸,直言道:“走了好走了好。”

却不知道那把被鹤家人嫌弃的刀,这千古来可是人人竞相争夺的。顾坎六遗憾,没见到伏神刀真容。

送了鹤家父子回去,顾家师徒回到院子,顾炎生心里担心鹤章,顾坎六见了,从盒子里取了一粒玉珠给徒弟,“明个儿当着鹤家大哥的面交给鹤章。”

“谢谢师傅。”顾炎生知道这是宝贝,“不过为什么当着老板的面给?”

做人情替你追人啊!傻徒弟!顾坎六心里叹气,面上不显,“废那么多话做什么,让你给就给,还有张家的事你就别插手了,把张榕魂魄引回去就成了。”

顾炎生一想闷着点头,打算明天就把张家的事了解,支付了尾款给鹤章买些好吃的。

这边鹤章回到卧室,先去垃圾桶看了一番,鸿二果然不在,平时嫌鸿二吵烦人,这个时候鸿二走了,不知道为什么反倒有点不自在,心口也疼疼的。

倒在床上数羊睡不着,没了鸿二的陪伴,床头那盏灯重新开着,总觉得少了些什么。鹤章翻了翻身,咕哝道:“气性这么大,走了才好,以前当个祖宗供着……”

翌日,鹤章在家休养,鹤大哥也没去公司留在家里照顾小弟,化身老妈子似得,鹤章也耐着性子跟他大哥唠嗑,实在是不想让他大哥在担心受怕了。他小时候被拐走,其实心里负担最重的就是他大哥了。听说母亲身体本来不好,又缝他被拐走后,没两年就去了,那个时候他大哥心里的压力就更重了,鹤章不愿意让他大哥在为他担忧了。

到了晚上,顾炎生上门,鹤俨一反常态的对着顾炎生还算温和,当顾炎生将珠子交给鹤章时,鹤俨还对顾炎生露出个笑,吓得顾炎生手一抖,珠子掉在地上咕噜噜的滚到了墙角,鹤大哥脸无奈道:“你一天忙忙张张的到底会做什么?”

顾炎生赶紧将珠子捡起,又从口袋掏出买的红线,穿了珠子,递给鹤章,“挂脖子上,挡煞的,这次没了伏神就不会丢了。”

鹤章接过珠子笑笑,道了谢,却想鸿二到底跑哪去了。

鹤大哥去厨房做饭了,到了厨房门口,转身挽留顾炎生,“今个儿留这儿吃饭吧。”

顾炎生喜得恨不得说你就是留我吃盘子我也愿意。看着男神的背影就差流口水,等厨房门一关,顾炎生恋恋不舍收回目光,小声道:“医院里张榕醒了,你是没见,张老爷子今天也过来了,见着张榕醒了抱着就哭,倒是张智和张槐神色淡淡的,尤其张智,眼神里带着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