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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帝夜歌(95)+番外

他慌了,乱了,开始用力挣扎。而我也用尽全力压制着他,现在他跟我的身体状况都不是很好,但因为我掌握了主动,他怎么都摆脱不了。

我用极残暴的方式噬咬他的双唇。他的鼻子里发出闷哼的声音,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因为窒息。

我用手制住他两只不断挣扎的手掌,用全身力量逼得他往后退,一直退到墙边,动弹不得。

我放开他的唇,他脸色泛红,神色慌张,美丽不可方物。

“为什么不攻击我?凭我根本制不住你的。”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还是说…你舍不得伤我?”

他渐渐平息下来,眼中深不见底,“伏溟,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我笑着,一只手顺着他的衣领滑进去,里面光滑如丝缎一般的触感,实在引人遐想。我找到他胸前那柔嫩的一点,用力掐拧,“这样么?”

他身体一僵,鼻中泻出一声轻哼,又开始挣动。我也有点压制不住。

我干脆豁出去了,暗暗地连神力都用上了,竭尽全力的把他困在墙边,除非他伤我,否则该是逃不掉的。

“你何苦如此。”他低沉着声音,竟然还有几分镇定。

“何苦?我一点都不苦啊。”我故意色迷迷地看着他,手上施力,扯掉了他的腰带。他的衣襟散落开来,露出瓷白的胸膛。

他的声音开始不稳了,“这是不对的…不应当如此的…”

“放心吧,要遭天谴,算我的还不行么?”我低笑着,凑向他的颈部,“反正,你跟素珑不也在一起过么?”

他摇着头,似乎在否定着什么,双唇颤抖。

“不想要?不想要就推开我啊?想踹想打都可以。”

我把腿挤进他双腿间,轻轻摩擦着他的下体,他的眉心蹙了起来,脸上的镇静终于尽数褪尽,变得惊慌而恍惚,甚至有些无助起来。

“不要这样逼我…”

“逼你?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吧?”我用力握住他的那里,满意地看到他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咬着他的耳珠,感觉着他的颤抖,“再不推开我,我可就真的要做到底了。”

抚弄着他的分身,渐渐挑起他的欲望,看着原本白皙的肤色渐渐透出粉红。他仍然挣扎着,只不过力道渐软,那形状美好的性器也开始一点点苏醒。我调笑着说,“怎么样?在自个儿的‘爹’手里勃起,感觉好么?”

他似乎是倏然清醒,猛地用力,我一个不慎,竟被他推开半步。他借机要逃,我便干脆扑了上去,将他压到在地。

“伏溟!放开我!”他终于愤怒了,我看到他的手上有金光闪动。

“怎么,决定动武了?”我死死压住他,“来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他似乎怔了怔,因为他的动作停住了。

我盯着他。

“攻击我呀?为什么不动手?”

……

“你不是挺擅长的么?”

……

“呵呵,下不了手?因为我是你‘长辈’?”

……

那一团金光在他手下一缕缕消散,他最终还是放弃了。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真的是不想伤我么?还是因为对我有愧?

都到了这个程度,他还能忍?

我掀起他的衣袍,手指顺着起伏的身体曲线探向那最隐秘的幽谷。他抖得如风中落叶,楚楚可怜,黝黑的双眼充斥着绝望,像一只柔弱而绝美的凤鸟。

能压在海神身上的人,当今世上也就只有我一个了吧?

而且对方还如此配合地横陈在我面前,任人宰割。

我终于可以凌驾在他之上,不会再被他放在手心里耍着玩。他终于也可以被我逼得无路可走,无可奈何。

他绝望了么?害怕了么?痛苦了么?

为什么我还是高兴不起来?

这不是我一直想要的么?折辱他,让他痛,狠狠地插进他身体里,打碎他全部的自尊。

可如今看着他那副献祭一般的表情,竟然是那么碍眼。他,凭什么摆出这么一副受害者的姿态,而我反倒成了强奸犯?

不,这不是我要的。

这些都不是我要的。

我从他身上下来,整整衣衫。

强烈的孤独感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压得人喘不过气。我忽然就茫然了。

杀了溯汐,这是一定的。就算那并不能让我感到分毫快乐。

可对于禺强呢?我该怎么办?

我们之间,还会发生什么?还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有些累,很累很累。好像一场决斗还没有开始,我却先体力不支了。

他低着头,缓缓坐起来,看不清表情。

我哼了一声,“你以为我真想上你么?

“你以为我还爱你或恨你么?

“我不恨你了。

“我现在才发现,我一点都不恨你。”

什么爱爱恨恨的,早就都消磨干净了吧?

我们早就是陌路人。

所谓的感情,从一开始就错了。没有人可以责怪,好像只有我是活该的,即便如此,我受的惩罚,也够了吧?

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等到一切都结束后,能不能平静地生活下去,不用再害怕,不用再心痛?

这样的感情,幸亏一生只有一次。

我不再看他,大步走了出去。苏筱在外面迎上我,所有人冲我下跪,只有我站着。

放眼望出去,天和地都是那么辽阔,蓝汪汪的一片,没有边,没有际。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海水有点凉。

事情,也该到结束的时候了。

第59章

梵尘回来了,带着数车轩辕国提供的武器、防具、毒药以及详细的制作方法。同时还有岚无阙亲笔写给我的一封信,信中说轩辕国已经封住扶苏国与南王朝互通的航道,这样扶苏就不能再向南王朝输送任何补给。而扶苏为了控制南王朝,并没有将寂静等药品和武器的制造方法告诉他们,南王朝没了补给来源,便无法再用这些东西攻击我们。

可真正的硬仗,还是要鲛人自己来打。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快,我命北王朝所有工匠药师日夜赶工,制出大量的寂静、无音、海箭、兵甲。此时所有的新兵也大都完成了短期的训练,准备赶赴前线。新兵中有许多人自愿洗掉一切关于唱月之术的记忆,学习听螺之术。这些人都经过选拔,唯有神力深厚的人才可以进行学习。我一直监督着这些人的训练,毕竟北王朝知道如何学习听螺之术的只有我一人。经过这些时日,大部分受训的新兵都已经可以将唱月术的能量吸收并转化为攻击,只有少数的一些人被反噬,并且伤得不重。

这期间,南王朝又发动了几次进攻。一目城虽说还没有被攻下来,但守得已经越来越吃力。他们围住了城,切断了运送粮草的通道。十天之内必须派出援救的军队,否则一目城被拿下来,互人城和北溟城便都危在旦夕。

我看着跪在下面的几名将军,他们都向我上书请命,要带兵去援救一目城。我对这几人了解不多,一时拿不定注意到底要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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