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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魂之睚眦必抱(113)+番外

赤焰教,教主龚令煦,作风古怪,亦正亦邪,实力在四大门派与三大邪教之上;

无名山庄,神秘未知。

龙烈听完,不由得向面瘫爹投云佩服的眼神。如此看来,整个江湖,几乎可以说有一半的势力控制在面瘫爹手中。

龙寒凛察觉到他的目光,淡然回视。

龙烈随口问流风箴:“你是属于何门何派?”

流风箴笑了笑,神色有些奇怪:“我的师父是‘逍遥剑’早已退隐江湖。”

“喔?”龙烈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有古怪。

流风箴只觉得头皮发麻,起身道:“龙叔叔,小烈,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语毕,他匆匆拱手之后,逃也似的窜出客栈跑掉了。

“爹爹,能不能查到他的底细?”龙烈隐隐觉得流风箴一定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龙寒凛颔首,随即看向四护卫。

慕弦夏道:“禀主子,在属下几人到达橘络城之前,已经有其他门派来过,鬼月楼被搜得一片狼藉,属下几人未能查到任何线索。有人亲眼见到阴阳殿、地煞阁和天魔岛的人均在鬼月楼出现过。而那段时间正是众人均在泱城之时。”

龙烈道:“难怪他们没有在泱城出现,原来是早早地来了橘络城。水银龙为邪道保管之物,他们试图据为己有不难理解。”

风炼笑道:“小少爷说得没错。不过,属下肯定,他们都没有找到水银龙。不然的话,他们早已离开橘络城。”

龙烈奇道:“鬼月楼即使再大,地方也有限,怎会找不到?”

叶无尽摇首道:“此事也是属下几人觉得奇怪的地方。”

“莫非水银龙在很久之前已经被人找到带走?”龙烈又猜道。

龙灵道:“属下以为小少爷说得有道理。”

龙寒凛淡淡道:“并无可能。”

“怎么说?”龙烈并未因为面瘫爹否定自己而不悦,反而很开心面瘫爹能加入他们的讨论,连忙追问,不忘抓住面瘫爹的手摇了摇,意在暗示面瘫爹不能和往常一样一言不发。

龙寒凛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龙烈稍微思考,便明白面瘫爹的意思。行走江湖之人,通常消息灵通。若有人得到水银龙,不可能没有半点风声,尤其赤焰教、无名山庄和鹰堡三大势力消息灵通。更何况,若真有人得到水银龙,定然也不会放过孔雀翎玉簪。但假的孔雀翎玉簪却被血落所得,若无血落也是得到水银龙的人,他不可能在慕容镇阻拦众人前往橘络城。

由此可以断定,水银龙仍然在鬼月楼中。

风炼笑补充道:“这几日仍然有人不断在鬼月楼寻找,还是一无所获。”

龙烈担心的是另外一点:“爹爹,鬼月楼是被你所灭,其他人会不会以为水银龙在你手里?”

龙寒凛轻握他的手:“古宋词死在落雪需。”而且是“寻仇”而至落雪城,这世上当然不会有人寻仇时还将至宝带在身上。

龙烈放下心来,道:“明天我们也去鬼月楼看看。”

流云忍不住插话道:“小少爷,为何不现在就去,若是被人捷足先登岂非不妙?”

龙烈邪邪一笑:“那样不是更好?”

流云想了想,明白了他的意思。

龙烈招呼了好几日没有理会的混混,拉上面瘫爹出门闲逛去,走之前不忘让风炼笑想办法调查流风箴之事。

龙烈一路东张西望,似是在寻找什么。

“找什么。”

“龚教主。”龙烈哼哼一声。

龙寒凛扬眉而不语,没有想到少年仍然记得这事,不过,他暂时并不打算插手他们叔侄之间的事。

“爹爹,若是我和他打架,你站在哪边?”龙烈笑嘻嘻地问,忽而小脸一红,莫名地想起曾经在书上看过——做妻子的总是喜欢问做丈夫的若自己与婆婆同时落水,该先救哪一个。

他一阵严寒,连忙甩甩头。

龙寒凛看得有趣,面上却依然没有表情,道:“他不敢与你动手。”

龙烈撇嘴道:“你总喜欢侧面回答问题——别扭。”

龙寒凛无语。说起别扭,明明是这少年更甚。

“爹爹!”龙烈催促道。

龙寒凛垂眸看他,唇角微翘:“烈儿。”

龙烈得意洋洋的咧嘴一笑,尾巴几乎翘上天。他不知面瘫爹是在唤他的名字,还是在回答他的问题,但他就是没来由得觉得愉悦。

第96章 鬼月楼寻宝

“教主,刚收到的消息,他们已经到了橘络城。”龚令煦正在独饮,见贴身侍卫廖凡从外面进来。

这贴身护卫自然也是祝繁寮所扮。说来,祝繁寮也很辛苦,跟着龙冷然对着祝依然,跟着龚令煦时又是廖凡,还真够忙的。所幸这二人的性格并并太大的区别,扮起来倒不费事。

“这么慢?我还以为他们会早来几天。”龚令煦放下酒杯,一脸兴味地道,“得找个机会再去见见那小鬼。”

廖凡邪笑一下,走到他身边,一把将他扯入自己怀中,语气危险:“你不觉得你放在小少爷身上的注意力太多了吗?嗯?”

龚令煦一把推开他,板起脸道:“放肆,你别忘了,本教主可是你的主子!”

廖凡也不生气,反而欺身,这一次却是投怀送抱,强行挤入龚令煦怀中:“是,主子。难道改正为您改名为‘依然’还不够表达属下对您的爱慕吗?”

龚令煦俊脸一红,嘴角抽搐,怎么也想不通自己致谢是为何会栽在这人手里。

如今想来,似乎一开始,这人都没有把自己当主子看。因为祝繁寮是大哥龙寒凛一手培养起来的人,直属于龙寒凛手下,龙冷然最开始并未在意祝繁寮对他的态度上的随意。他本身是江湖中人,不拘小节,也不甚在意,只当对方把他当兄弟才会不论尊卑。岂知,后来这人却越来越得寸进尺,动辄大胆地调戏逗弄,纠结不休。他本是恼怒的,但那人虽然脸皮厚了些,对他却是没有二话,甚至还为自己改名为祝依然。此“然”自然指的是“龙冷然”。

最终,他认命地接受了他。他以为,无论是作为祝繁寮的主子,还是从武功修为来讲,他都应该在上。岂料,这笑面虎却居心叵测,在一次收服一个小门派时假装受伤。他不疑有他,上前相助,竟被那人点了穴道压在身下。后来的每次亲热,他试图反攻,祝繁寮总是有办法让他失败。自此,要想翻身,难于上青天。这件事,每每想起,都让龙冷然牙痒痒,是以对祝繁寮是又爱又恨,明明喜欢着他,偏处处与他作对。祝依然也着实好脾气,把他的别扭当成情趣。

“在想什么?”廖凡不满地在服脖颈轻咬一口。

龚令煦毫不客气地在他脸上使劲拧了一把,看到面颊发红才松开:“在想你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廖凡心知他总是口是心非,毫不在意地救回自己的脸揉了揉:“你打算何时去见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