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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儿,接招(428)+番外

“抱我。”他突然道。

星月沧澜奇怪地看着他,呼吸几乎立即变得粗重:“小家伙是在故意戏弄爹爹吗?之前不是嚷着困?”

“抱我。”他不满地嘟嘴,双臂缠住星月沧澜的脖子,唇瓣故意擦过他的耳朵,双脚甚至去勾掉星月沧澜的睡裤,修长的指掀起星月沧澜的睡衣,似有似无地掠过他的背,大胆的邀请。

不惊心中暗惊。怎么回事?他绝对不会做出这么大胆的动作的平日的情事,他也会抚摸星月沧澜的身体,但动作和语气绝对不会这么轻挑,挑逗的手法也不会这么熟练,就像久经欢场的人。尤其那眼里的精光闪烁着阴险,仿佛隐藏着卑鄙的阴谋。

不,他是真心爱星月沧澜,这么可能会有这种表情?他想停止,但身体根本不受控制。

星月沧澜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立即将他扑倒在床上,邪邪的一笑:“小东西,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嗯?爹爹马上满足你。”

语毕,他便粗鲁地扯开他的衣服。

不惊看见“他自己”的脸上又露出得逞的邪笑,心中一阵沉重的闷痛。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突然,那张脸悄悄地变了,一张小巧而又狐媚的脸转向他的方向,对他挑衅地一笑。

不——

他想叫却发现嘴巴像是被堵住了,无法出声,心中着急,使劲呐喊,嘴巴终于获得自由。

“父皇——”

“小家伙,醒醒!惊儿!”

不惊猛然惊醒,坐起身来,看见星月沧澜焦急的脸和灯光明亮的房间,才发现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身上的睡衣早已汗湿,头发也被汗水浸湿在脸颊上。

这个梦,真的把自己吓得不轻。

“别怕,乖,父皇在这里,”星月沧澜将他扣入怀中,紧紧地搂住,一直大掌不停地顺着他的背脊,快速地解释着,“只是做梦而已,什么事都没有,许是父皇抱着你时压着 你的胸口才会如此。放松……”

他没有回答,靠在星月沧澜胸口,听着熟悉的心跳,轻吁一口气,很快恢复平静。

“刚才一直无法出声,好恐怖……”

星月沧澜的肩膀耸动一下,声音低了不少,像是心虚:“父皇见你一直不醒,所以就想把你吻醒……”

不惊猛地抬起头,恼怒的鼓着腮,使劲在他肩上砸了一拳:“你!可恶,都是你的错,竟然害我做恶梦!”

星月沧澜颇为无奈的一笑,重新将他搂回怀里,亲吻他耳边的发丝:“梦见什么了,把你吓成这样,告诉父皇。”

他没有说话。

“告诉父皇。”星月沧澜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

他只好道:“梦见你和另一个人在床上……”他没有说那个人用了自己的脸。

他的话没有说完,星月沧澜已然明白,在他耳边发出低低的笑声:“小笨蛋,莫不是因为在宴会上看见父皇和其他人说话吃醋了?心中介意,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他分析的有几分道理,不惊不置可否。

“安心,父皇看不上别人的,呵。”新月沧澜又在他耳边取消了几句才站起身,“乖乖坐着,父皇去倒杯水给你。”

星月沧澜离开之后,不惊扫视整个房间,心里仍然有一个疙瘩。

不一会儿,星月沧澜就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杯水,连走进床边的角度都和梦中一模一样。

这情景和梦中的情景过分相似,不惊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向对面的的镜子瞄了一眼。他和星月沧澜的房间设计得极为特别,床对面的一整面都是镜子,所以他不需要移动,就可以看见镜中的自己。

眼睛是自己的,鼻子也是自己的……很正常。

“先喝口水,然后带你去沐浴。”星月沧澜似乎发觉他还心有余悸,双臂将他圈住,声音低沉而轻柔。

两人干脆一起沐浴,然后才又上床,星月沧澜没有再整个地圈着他,而是将手搭在他腰上。

“睡吧。”

后半夜无梦,不惊一觉睡到上午十点多。星月沧澜竟然还没走,坐在床边看文件,见他醒了,而且精神不错,这才安心地去公司。

不惊不打算再去学校,终于下定决心要好好修炼。吃完早餐之后,在后花园散步消化消化,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然后躺在床上,以冥想的方式进入石玉佩。

“主人,你终于踏出这第一步,值得庆祝,这是不是意味着我终于有机会长大了?”小鬼的语气充满与年龄不相符的欣慰,摇摆着小身子跑过来,兴奋地拽着他的衣角。

“修你的炼去。”

不惊在他的胖嘟嘟的脸上拧了一把,便不再理睬他,将十几年来六位师父交给他的神术全部复习一遍,加以揣摩。也许真的是太久没练,一遍下来,有些疲惫,他感觉到自己的反应也稍微迟钝了些。

从石玉佩中出来之后,他做了几下扩胸运动活动了一下筋骨,才拿起干净衣服准备沐浴。

飞梭突然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摇头晃脑道:“修炼就像减肥,一天不坚持,就会反弹。”

不惊瞥了它一眼,手中弹出一枚钢,正好敲在它的额头上。飞梭立即眼泪汪汪地飞走了。

沐浴过后,不惊才发现已经是下午四点多,让厨房准备了一些糕点,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一边等星月沧澜回来一起吃晚饭,不知不觉中又陷入沉睡。

这一次,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梦的内容竟然延续着昨晚的梦中断的情节。

“他”极尽所能地挑逗星月沧澜,星月沧澜最终还是没有抱“他”,在“他”的屁股上拍了几下,让“他”乖乖睡觉。

“他”虽然无奈,却也无可奈何,窝在星月沧澜那很久,沉沉入睡。

等到星月沧澜的呼吸平稳之后,“他”又悄悄地睁开眼,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片形状怪异的五角钉,向星月沧澜头顶使劲拍下。

而星月沧澜毫无所觉。

虽然知道这只是一个梦,不惊心里的恐惧仍然如惊涛骇浪,胸口的疼痛一阵强过一阵,心口抽搐几下,惊醒过来。

电视里仍然在播放动物世界,身后可以听见小甲几人走来走去地准备晚餐,没有任何人发现他的异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第一个梦只是偶然,那第二个梦未免太古怪。

这些梦难道在暗示着什么?

真的会有人假借自己的身份对父皇不利?

那个人到底是谁?他又为何要对付父皇和自己?

身上又出了冷汗,他看了看时间,还有二十多分钟,星月沧澜就会到家。

他飞快地上楼沐浴。等他若无其事地下楼时,星月沧澜刚好从外面进来。

天风提着他的公文包跟在后面。

“小家伙,今天没去学校?”

“等兴致来了再去。”他想了想,道。

如果一直不去,星月沧澜一定会怀疑。

星月沧澜想先上去换衣服,他扑过去将他压在沙发上:“等一会再去,我有事情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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