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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儿,接招(406)+番外

不惊由此得出一个结论,摆脱混混身份的可能性为“0”。

江老师早已到场,看着门口的方向,对不惊微微一笑。

不惊并未注意,打了一个响指,立即有人搬来一把椅子,不知是从哪里弄来的。

“诶,老大,你看,老江在做热身运动了!”猫仔一直盯着江老师,忽而转过头来报告。

不惊慵懒地坐着,没有说话,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

唐卷笑道:“如果他再输在不惊手里,哈哈,估计会自动辞职,你们信不信?”

“你对他倒是很有信心。”邵玟皓看着不惊的背影低语,语气有些怪异。对于不惊,他总有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一直以来都在观望之中。

“当然。”唐卷理所当然地道,“你有我了解他吗?”

上课铃声响了之后,江老师让大家绕着体育馆内跑五圈。所有人今天格外积极,不一会儿就跑完五圈,一个劲儿地盯着江老师看。

江老师开口道:“正式讲课之前,我们复习一下上一节课的内容。首先,还是请一位同学上来与我配合一下。”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向后连退三步,不惊正在走神,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由最后的位置变成了最前,嘴角抽搐了一下。

江老师毫不意外,表情看上去甚至还有些高兴,流露出志在必得的气势:“星月同学,还是由你来和我配合一下怎么样?”

“无所谓。”不惊淡淡一笑走过去。恐怕就算这些小鬼们不后退,这位老师也会点名让他与他配合。

“星月同学,你先攻击吧。”江老师上下打量他娇小的身板,笑着道。

“还是老师先来。”不惊的双手仍然插在口袋里。

江老师顿了一下,笑了笑,道:“那好吧,星月同学,小心了。”

说完,他右手骤然出拳,向不惊发出攻击。

不惊伸出右手,轻轻松松地制住他的拳头,而左手则向他的腹部攻击,同时右腿向左横扫。

他的动作非常快,这一招就可以把江老师撂倒在地上。

但让他意外的是,江老师的力气比起上次大了许多,反应也异常灵活,竟然没有摔倒。这并非说他瞧不起江老师,而是江老师这种“大力气”已经有些超过他本身身体素质的潜能。就比如一个正常的男性,身高180cm,体重80kg,他最多可以扛起240kg的重量,一旦超过这个重量,他一定会被压倒(特殊情况此处不予考虑)。

更奇怪的是,江老师的眼神非常狂热,攻击方式很快由温和转为暴戾,对不惊欲杀之而后快。此时的江老师明显不对劲,似乎陷入轻微的癫狂状态。

旁边观看的同学也发现了江老师的异常,均是一脸纳闷,窃窃私语。

“怎么回事?”唐卷自言自语道,“老江不会是因为输给不惊一次就受到刺激了吧?”

“老大小心!”猫仔叫道。其余小弟也跟着起哄。

不惊收起散漫的态度,几个灵活的反转、旋身、跳跃、出击,江老师被他踢中腹部,痛得单膝跪在地上,捂着腹部发出一声闷哼。

“唔……”

“你怎么样?”不惊皱眉打量着他。

江老师眼中闪过一丝迷茫,缓缓站起,摆手笑道:“我没事,星月同学身手不错。”

不惊没有吭声,仔细观察他的表情,无意中在他的脖子上发现一个明显的齿印。

不惊莫名地觉得这个齿印有点熟悉,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喂,老师。”猫仔大摇大摆地走过来,痞里痞气地道,“你刚才是怎么回事?招招狠毒,表情狰狞的,不想对我们老大下杀手吗?”

江老师一愣,随即笑道:“只是玩玩而已,这位同学,你想太多了。我们要开始上课了,麻烦其他的学生出去或者站到一边,可以吗?”

猫仔哼了一声,带着一群小弟远远地站在旁边。

不惊却盯着江老师脖子上的印记:“你的脖子上……”

唐卷“噗”的笑出声,压低声音却故意维持在能让其他人都能听到的程度:“不惊,老师和相好的亲热,你这么好奇做什么?”

所有学生都吃吃地笑起来,用暧昧的目光看着江老师。

江老师的脸一黑,用力地挥了挥手,严肃地道:“好了,请大家排好队,开始上课。”

邵玟皓却走到不惊身边,轻声而好奇地问:“不惊,江老师有什么问题吗?”

不惊摇摇头,站回队伍之中。也许是他太敏感了。

回家之后,他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和平时一样与星月沧澜一起沐浴换了舒适的衣服,下楼来时,看见飞梭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好笑地扬起唇角。

“今天下午,警方在流江车站后巷发现一具尸体,死者为女性,年轻在二十岁到二十四岁,死亡时间大概在2-3个小时以内。法医初步鉴定死者生前未曾受到性侵犯,但在死者的脖子上有一个奇怪的牙印……”

又是牙印?不惊奇怪地嗯了一声,走过去看新闻。

“怎么了?”星月沧澜注意到他的表情。

小乙端来一杯红酒和一杯冰冻果汁,星月沧澜顺手接过来,走过去坐在不惊旁边。

不惊接过果汁抿了一口,示意他看电视。

电视上特意放大女子的脖颈,上面有两排清晰可见的牙印,隐隐透着一丝血迹。

“今天在学校,有一位老师脖子上也有一个类似的牙印。而且,他今天的行为非常奇怪……”不惊沉吟着。

飞梭天真地插话道:“不就和那些老鼠一样?”

卷六 疯狂地球 第338章 病毒一变

不惊和星月沧澜对视一眼,这才想起早已被他们忘得一干二净的“老鼠出街”的新闻。

飞梭虽然经常笨笨的,但不可否认,正因为此,它的想法才极为单纯和直接,从而能切中重点。

“莫非这两件事真的有联系?”不惊摸着下巴想。

“有没有关系,爹爹不知道;爹爹只知道吃过晚饭,我们要去散步,”星月沧澜拉着他站起来,“先别管它了,小家伙,今晚我们在海边过夜怎么样?”

“干嘛无缘无故想在海边过夜?”不惊任他拉着自己走,莫名其妙,“有软床不睡,去睡沙滩?”

“缺乏浪漫细胞,”星月沧澜捏捏他的脸,“就这么说定了,晚一点爹爹让人准备。”

吃过晚饭,父子两人和平时一样往海边去散步吹风。

今日的海边却多了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一块岩石上,一动也不动。

不惊挑了挑眉毛:“不会是想不开吧?”

星月沧澜没有接话,牵着他的手沿着海岸往前走。别人的事,与他何干?

父子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走远。等他们返回时,看见那人仍然如同雕塑似地定在那里,纹丝不动。

突然,又一阵猛烈的海风吹来,海浪拍击岩石。那人摇晃了几下,身子一歪,从岩石上摔下去,落在沙地上仍然毫不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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