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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尧撞骗(191)+番外

正在这是,房门被轻敲了几下,小二毕恭毕敬的声音轻轻传来,透出几分小心翼翼。

“轩辕小公子?您醒了吗?小的给您送热水来了。”

“等着。”偏偏随后道,一边不紧不慢地将衣衫往身上套。

“轩辕小公子……”小二语气迟缓。

“什么事?”偏偏纳闷地道。

小二忙道:“是这样的,楼下有一位公子求见。”

偏偏将头发梳顺了,依旧用红色发呆绑起来,才道:“进来吧。”

房门立即被推开,小二提着热水壶进来,麻利地将水倒在木脸盆里。

“你先下去吧,让他等着。”

偏偏洗漱之后,又整了整衣衫,才不紧不慢地下楼去。

“你是何人?”偏偏有些意外,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挥手示意小二上早膳。

小二大概也听说了轩辕小公子在比武大会上一展雄风之事,态度一直毕恭毕敬,见状立即端来早点,皮蛋瘦肉粥、小笼蒸包、鸡蛋饼等各种小吃摆了一桌。

那人一脸焦色,见偏偏下楼时已甚是激动,却碍于摸不清他的脾气不敢轻易上前,此时见偏偏问话,才道:“轩辕小公子,在下是惊弓派弟子,敝掌门人想请小公子到天涯酒楼一见,有要事相商。”

偏偏挑了挑眉,一时猜不透阮惊天的目的。不过,既然这小弟子在这里老老实实地等了这么久,大概是有求于他,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有求于尧。

“原来如此。”偏偏暗自揣摩一番,咬一口小笼包,道:“既然是阮掌门相邀,在下本来是该马上去赴约的……”

那小弟子听到这里,脸色一变,不知如何是好。

“只不过,大家也都知道,我爹这些日子一直不见踪影,在下要立即去找他。请转告阮掌门,拜访之事,只能推后了。”

小弟子尴尬一笑,仍是弯腰行礼,道:“原来如此,在下一定将话待到。”随即便离开了。

偏偏起得晚了,确实是饿了,吃了大半的小笼包,又将粥吹凉喝了,放下一块碎银,擦擦嘴巴,徐徐出门去。

虽说剑谱被抢,阮少主几人又莫名其妙失踪,江湖中突然冒出个长野派,几件热闹的事凑到一起,但杭州城的人似乎并没有因此而减少,仍然如之前那般热闹,偏偏摸不清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只能先找到轩辕招尧再说。

但轩辕招尧昨日离开,并没有和他说在哪里会和,不知在玩什么花样。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轩辕招尧一定还在杭州城里。

刚走出街道,迎面几人快步走来。

“轩辕小公子。”

偏偏抬头一看,略有些尴尬,但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阮惊天和他的几位弟子,并不像兴师问罪的模样,却个个表情严肃,似乎出了什么大事。

“阮掌门,有礼。”偏偏抱拳为礼。

阮惊天呵呵一笑,甚是和煦:“昨日事多,还没有来得及向小公子祝贺。那一站,小公子一鸣惊人,可称新秀。以后小公子若在江湖中遇到我惊弓派的弟子们,还请小公子多多关照啊,呵呵。”

“阮掌门严重,在下愧不敢当。”偏偏一笑,“在下正要去找尧,阮掌门这么匆忙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阮惊天打量了他一眼,似乎有些意外,叹了一口气,道:“看了小公子还不知道。犬子、娄少主和君公子三人被掳走后,我们立即派人去追长野派的人,却一无所获。根据汇星楼的消息,朱实尚已逃出杭州城。”

“有这等事?”偏偏略惊,“那阮掌门找在下是……”

他的吃惊并非是假装。昨日得胜之后,他没有烦恼一身轻,满脑子想的都是与尧会和之后游山玩水去,再不管什么剑谱,什么争斗,什么寻人。关于武林大会的后续消息,他半点也没有在意。之前小弟子请他去见阮惊天,他也并不是故意摆架子,而是确实没有兴趣插手这些事。

阮惊天不愧是一派之掌门,虽然不知亲子踪迹,并未露出任何慌乱之色,笑了几声,道:“小公子,不如借一步说话?”

到了这个时候,偏偏怎么可能拒绝?更何况,他也生了几分好奇心,比了一个手势:“阮掌门,请。”

在路边的茶楼订了一间包厢,坐定之后,阮惊天命弟子为偏偏倒了茶,才道:“呵呵,说来惭愧,我惊弓派与浩淼宫虽然合称为‘武林双霸’,但谈及势力分布,惊弓派却远不及贵宫。也是轩辕宫主管理有方,着实令老夫佩服。如今长野派的人不知将犬子带往何处,且老夫远离进州,无法调集人马,所以老夫想麻烦轩辕宫主施以援手。”

“原来如此。”偏偏了然,“承蒙阮掌门看得起,只不过,这长野派的人竟然这么有本事,连汇星楼也米有他们的消息?”

“不错。”阮惊天皱眉叹道,看着偏偏道:“小公子或许发现了,朱实尚的武功风格与之前在惊弓山庄出现的那几人颇为相像。”

偏偏点了点头,心道:这阮惊天不愧是老江湖,明明不确定他是否看出了这一点,却仍是将他抬高几分,好听的话听了确实舒服。

“在下确实也有此感觉。”

阮惊天神色严肃:“自从上次陷害过林前辈,那些人再没有出现过,这次武林大会他们却又突然冒出来,来历古怪得很,不知是否还会做些其他危害武林之事。汇星楼也没有半点消息,不然的话,老夫也不敢麻烦轩辕宫主。”

话题再不着痕迹地回到原点。

偏偏只觉得其中有些古怪,但一时也理不清,坦然道:“虽说在下已回到浩淼宫数月,但对尧手下的势力,晚辈平日也极少过问,并不了解。如今尧到处寻我,不知去向,此事恐怕还是要问丁管事。”

阮惊天不知是信了他的话,还是没有信,面上看不出来,仍是一副沉稳模样,点了点头,道:“小公子说得有理,之前老夫已派人去拜访过丁管事,不过,丁管事说,他也不知道轩辕宫主的去向,还说,若有一人能找到轩辕宫主的话,那人只可能是小公子你了。”

偏偏把玩着腰间佩玉想了想,恍然道:“喔,原来如此……”

他此时方想起尧曾经留给他的信号弹,一直不需要用它们,他便一直没有想起来。只不过,以尧的性格,就算能帮,恐怕也不愿意帮,不妨先试试阮惊天的态度。

想到这里,偏偏看向阮惊天,一脸坦诚,推心置腹,似是对这位长辈颇为信任,所以才说这些心里话:“晚辈确实有办法找到尧,不过,世人皆知尧脾气古怪,之前浩淼宫聚会之事,闹得不太愉快,只怕……”

偏偏故意在次停住,为难地捧起茶杯,浅饮一口香茗。

阮惊天摆摆手,爽朗一笑:“小公子想多了,老夫虽然是‘老夫’,却不迂腐,江湖儿女本就率性坦荡。还请小公子在轩辕宫主面前为老夫多说几句好话。”

偏偏仍是迟疑不定,沉默片刻,才单纯一笑,放下茶杯道:“救人要紧,在下这就和尧联系,不敢保证能说服他,但一定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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