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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尧撞骗(175)+番外

老者见有人说出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话,也向偏偏看了一眼,见这少年有心插手,便退了回去。年轻人的事,还是交给年轻人解决比较合适。

偏偏宝剑在手,可以控制手劲,没有断了那几人的兵器,与吴茂谦联手,三、四十招就将华南鹄及他的三个师弟打了个落花流水。

“小子,有胆量就留下万儿!”华南鹄对吴茂谦的恼恨转移到“程咬金”偏偏身上。

偏偏昂首道:“在下姚风。”他能感觉出那紫袍老者一直目光锐利地盯着他,像是想把他看穿一样。

“走着瞧!”华南鹄丢下一句话,瞪了偏偏一眼,带着三位师弟快速离开。

吴茂谦拱手而笑:“原来是姚兄弟,多谢拔刀相助,在下吴茂谦。”

“吴兄不必客气,在下看不惯那人那么嚣张而已。”

偏偏无心与他寒暄,敷衍地点了点头,快步走到紫袍老者跟前,试探地问道:“敢问这位前辈如何称呼?”

“这剑为何会在你手中。”老者沉声道。

偏偏不动声色,心里却咯噔一下,暗吸了一口冷气。当初尧将这把剑送给他的时候曾说过,能认出这把剑的人没有几个。他把剑鞘做了伪装,但剑本身却没有。老者一定是看到剑身上的麒麟,所以认出了这把剑,难道这老者真与尧有什么关系?

“这是一个人送给在下的。前辈,请问您是?”偏偏又问了一遍,暗中打量老者。

老者未答,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半晌,忽然出招,右手快如闪电向偏偏攻去。

偏偏大骇,只因他能感觉出这老者手下并未留情,竟像是要置他于死地!当即足下一点,如展翅大棚,猛然向后飞去,沉稳地落在屋顶。

偏偏皱眉道:“前辈,就算你要动手,也要先给在下一个理由吧?”

“理由?老夫做事从来不需理由。”紫袍老者仍站在地上,瞄了一眼他手中的剑,右袖一挥。

“轰”,偏偏刚才所站的屋顶被他一掌震塌,灰尘扑扑。旁观的路人这时才吓得连连逃跑。幸亏偏偏闪得够快,不然的话,定会被老者所伤。

偏偏没有错过方才老者从碧麟剑上划过的视线,暗暗叫苦。他非常肯定,这老者极有可能就是尧的老爹,化名为“轩庭”在江湖中走动的浩淼宫的老宫主,轩辕台。相像的外表,怪癖的性格,对碧麟剑的熟悉,都暗示了这一点。也就是说,老者很可能已经猜出他是轩辕偏偏。

自从轩庭将宫主之位传给轩辕招尧,便一直在云游四海。江湖说大也不大,离浩淼宫盛会已过了几个月,即使轩辕庭所在的地方再偏僻、再隐世,也该听到这个消息了。

偏偏之前已想过若是轩辕庭出现该如何,没有想到这一日会来得这么快,且来得这么突然。

他立于旁边屋顶之上,在心里把轩辕招尧好一顿骂,什么时候离开杭州不好,偏偏选在这时。

“小子,你就只知道躲吗”轩庭沉声道。

“您是前辈,晚辈不敢与您动手。”偏偏逃来躲去,并不觉得丢人。轩庭无论如何都是他的长辈,他已经拐走了他的儿子,如何能再对他不敬?

“好!你不愿出手,老夫偏要逼你出手!”

轩庭说完,飞身而上,两掌一前一后,连环出击。偏偏不敢大意,仍然一味避让。不过几眨眼的功夫,两人周围的房子被破坏大半。巨大的声响惹来不少江湖中人围观,面带兴味,指指点点。

“那少年是谁?”

“好像叫做姚风。”

“那位前辈好是厉害,莫非是什么隐世高人?”

“这小子一看就是不是对手。”

偏偏郁闷之极,这次之所以来杭州,便是为了让众人见识他的厉害,承认他的能力,无奈眼前这人却是他不能与之动手的人。旁人不仅没有见识到自己厉害的一面,反而见到了如此丢人的一幕,只怕心中均在嘲笑不止。

忽然,轩辕变招,戳向他左眼。偏偏大惊,连忙举到自卫。

轩庭冷然一笑,两手攻击不停:“还不是出手了?”

偏偏为求自保,只得还招,随即纵身一跃,落下地面。碧麟剑太过锋利,为免误伤,他仍是没有拔剑。

“前辈,有话可以好好说,您若是再如此,晚辈只有得罪了。”偏偏嗓音一沉,有些被这蛮横的老者激怒。

轩庭不语,依旧攻击不断,呼呼几掌,向偏偏胸口冲击。偏偏飞身而起,运气于掌,砍向老者手腕。轩庭冷笑一声,右手如鹰爪,骤然翻转,向怀中一带,扣住偏偏的手腕,左掌拍向偏偏右肩。偏偏甚是沉着,从容不迫地变换脚下步伐,似欲撤退,两臂同时一挡,借机退开,巧妙地离开他的攻击范围。轩庭攻击落空,面色更冷。

二人一连交手三十四招,动作快得旁人根本看不清楚,只见一紫一黑两条人影翻飞,四条手臂仿佛化为无数条手臂,影影重重。

“好身手!”吴茂谦忍不住赞叹一声。这少年的实力远比他想象得要强上许多,却是不知如何竟然不拔剑。

偏偏远没有外人所想那般轻松,轩庭的实力远在他之上,他能坚持到此时已属不易。

轩庭突然冷哼一声,右掌竖起,猛然向他胸口拍去。

“臭老头,你不要欺人太甚!”

偏偏避无可避,终是忍不住破口大骂,他受伤倒是小事,若是被尧得知才是大事。

电光火石之间,一条修长的蓝影忽闪插入二人之间,化解了轩庭的这一掌。

偏偏趁势而退,往那人瞧了一眼,还道自己看错。

来人竟然是董仲夜!

第148章武林大会(1)

“你刚才说什么?你居然敢骂老夫?”轩庭怒气勃发,冷然看向偏偏。

偏偏虽不知董仲夜为何挡在他面前,却是毫不客气地利用这一点,探出脑袋,凉凉地道:“老前辈说话可真是奇怪。在下与你‘素不相识’,你莫名其妙对在下下杀手,蛮不讲理,以强凌弱,在下对你一再忍让,这才说你一句怎么了?你要是实在有什么不满,去找你的儿子去。”

最后一句暗示轩庭,他也得知了对方的身份,算是某种程度的开诚布公。

轩庭脸上乌云沉沉。

“古原。”董仲夜盯着偏偏,笃定地道。

偏偏还以为脸上的面具掉了,下意识伸手去摸,见董仲夜双眼眯起,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他诈了,若无其事地道:“什么古原?这位公子是否认错人了?”

“你又是何人?”轩庭毫不客气地责问董仲夜。

董仲夜扫了一眼偏偏,淡声道:“他是本座的人质,本座必须带他走。”

“喔?先问过老夫的一双手再说。”轩庭毫不相让。

偏偏灵机一动,上前几步,双手一摊,粲然一笑,热情地建议:“对了,这位公子,你来得正好。虽然在下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不过,既然你认为在下是你的人质,要带在下走;而这位老前辈又莫名其妙地想留下在下,你二人何不先打一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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