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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没你就不行(2968)

说完,急匆匆出去了。

萧海里躺在榻上,脸上的所有表情都没有了。本以为就算是叫人摁住了手,问题也不大。就像是公主狠狠的抽了一顿,事情按说就过去了。

可谁知道,探子被抓了。

这可不是萧家的私事!自己是跟探子有联系,但这就是叫萧啜不知道了,他也得瞒着。毕竟秘密没看守住,就是萧家的错。

可谁知道,这怎么就这么巧,叫人给一锅端了。

这可不仅是要害萧啜不,这更是要害自己呀。此次,萧啜不甚至于萧家,都只能弃卒保帅。自己回去怕就是死路一条了!

得罪谁了呀?下手这么狠。

四爷迎着风打了一个喷嚏,这喷嚏一出来,出气都顺畅了。

果然,男人的颜面还是要自己往回找的!

他就想着,等辽人离开兴州的时候,要不要去跟萧啜不和萧海里告个别呢?再顺便陪饮一杯?

嗯!要的!爷亲自去陪。

第1758章 大宋反派(79)

在探子这件事上,辽国比大宋麻烦。

毕竟,辽国承认夏国是独立一国,往别国派探子,叫人拿住了,这件事便是再想体面的处置,那也是好说不好听的。

而大宋呢,一直说这里是夏州。夏州嘛,还是朝廷的夏州。

皇城司的存在又不是秘密,它也负责监看每个地方的民情和灾情,所以,四爷什么解释都没给,只说李成嵬:“夏王去折子只管问嘛,问问朝廷这些是否是皇城司的人,莫生了什么误会才好。”

李成嵬也不是笨蛋,他真就叫人写折子,表达的意思是:这些人说他们是皇城司的,在夏州收集消息。当然了,这些人的话夏州上下都不信,若是真有好好的收集消息,那夏州数次大灾,为何朝廷都没有赈抚呢?

话说的很委婉,也没有要揪着这件事不放的意思。但前提是:给点钱吧!

至于辽国呢?

李成嵬跟其他几部酋长商议,这个事怎么办?

很明显呀,宋国派再多的人来,大家都知道,宋国不会攻打他们。只要称臣,年年以此来要点钱啊粮的,都是能要来的。甚至因为这次的不愉快,都不用主动要,对方一定会主动给的。可以说,两国之间想保持和平的愿望是一样的。

只是大宋不敢赌,宁愿拿出钱粮来安抚了事。

可辽国不一样,辽国从来不怕打仗。

怎么处理辽国的事,这就成了一个问题。

野利仁荣就道:“臣以为,态度当强硬。”

这话一出,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这次探子的事,野利部出了大力了。况且野利仁荣之才,党项上下皆服。因此,都沉默着,听他怎么说。

野利仁荣看向李成嵬:“君上,不能叫大辽觉得咱们怕打仗。越是露怯,越是坏事。”

李成嵬没急着说话,而是看向卫慕氏:“你们说呢?”

卫慕山喜冷笑一声,“野利部这是想以军功换野利部的地位么?”谁不知道野利部人多将多,站要打开了,谁收拾的住?他就说,“臣以为,放公主驸马带着他们的人回辽国,什么也不要说,静等辽国的处置为妥。”

野利仁荣才要说话,野利遇乞在身后轻轻的拉了拉,不叫他再说了。

在讹藏氏也表示接纳卫慕山喜的意见之后,李成嵬就只能接纳这一建议。

因为卫慕山喜是他的老丈人,讹藏氏酋长是自己的亲外公。一共五个人,他跟老丈人和老公站一起,这就是三票。

于是,事情就被这么定下来了。

出了夏宫,野利仁荣瞥了野利遇乞一眼,“你的心可在夏?”

何以这般问?

“哼!”野利仁荣冷笑一声,“你有几分能耐我不知道?上阵御敌,你许是一员虎将。可揪出这么些探子,你有这能耐么?那些探子有些埋伏了数十年,在此地繁衍了三代人了,要能找出来,你早干什么了?”

野利遇乞只能沉默以对。

野利仁荣又是一声冷哼,“探子是不是那位郡主查出来的?”

野利遇乞很惊讶:“你为何不猜测是雍王?”

野利仁荣白了他一眼:“蠢货!雍王从来只摆棋盘,何时见过他冲锋陷阵;反之,那位郡主干的事里,哪一件不是亲自上场?”

野利遇乞点点头,“所以,我更钦佩郡主。”

野利仁荣:“…………”行吧!你高兴就好。跟你说这个也是多余。

他甩袖走人,最近他总觉得有一种风雨欲来之感。他甚至感觉到了,就是那位雍王要兴风作浪,可就是不知道他这风浪要怎么起。

再看看,他得再看看。若是再这么下去,这党项的李氏王朝爱死就死去!总要保野利无恙。

夏宫什么消息也没传出来,什么话也没说,这就是态度。

萧啜不领了人,说走就能走了。

名义上,当然是回去探亲的。草原民族受汉化的影响,辽国的新年跟中原王朝是一致的。

过年了,还不许人家回家么?

桐桐过来送行,给准备了不少东西,都是以私人的身份送的。

耶律岩母从车架上下来,跟桐桐站在边上说话,“过了年我肯定还是要回来的!今年无论如何咱都要一起去天山一次,我也喜欢那些野马。”

桐桐点头应承着,又取了面脂递给她,“路上风野,坐在马车里也拦不住。记得净面之后抹上……”

话没说完呢,就听到一声呼哨声。紧跟着就听到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我就说吧,王妃必是一美人。”说着,就哈哈大笑,“且是在下生平仅见的美人。”

桐桐抬脚挑起一块土坷垃,直接砸了过去。那被冻的结结实实的土块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对方的鼻子上,然后两道鼻血哗啦一下就下来了。

萧海里的手被捆绑着,这会子只能抬起手臂擦了一把鼻血,将血抹的满脸都是。就这,嘴上还不闲着,“真辣!”

萧啜不冷着脸,下令:“塞回马车上去。”

耶律岩母对着萧海里咬牙切齿的,转过脸对着桐桐也挺尴尬,“他自来就桀骜,也就是嘴上讨厌。其实,真叫他干太坏的事……他也不至于。”

桐桐:“……”这家伙分明就是一身反骨,你看不出来呀。

四爷一直没言语,只看着马车的方向眯了眯眼睛,而后特别好心的提醒萧啜不:“驸马一路多小心。”

萧啜不呵呵的笑,“王爷也要平安。”

好说!好说。

看着这一队人马远离,桐桐站在四爷边上拢了拢披风,“我总觉得萧海里是故意挑事的!”目的就是往马车里去。

四爷就笑,“挺有意思的。”说着,就拉桐桐,“走吧!该准备了。”

啊?

四爷回头看了一眼,“李成嵬这次决断失误了,咱们的机会来了。”

萧蕴骑在马上,也是回头看了一眼,才跟驸马说,“您说的对,党项内部不和,这是咱们的机会。其他几部怕野利以战壮大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