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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没你就不行(2446)

“哦?”这么说,“这东西都是夫人准备的。”

是!还有夫人给您的信。

方大同接过信来,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其实没有多余的,只是一些关怀的话。可看了这信再去看着礼物,狼皮是侯爷亲手涉猎回来的,皮子上一点伤都没有,这不是射中了眼睛,就是射中了嘴里;菜也就是小咸菜,却是夫人亲手种的。药是夫人配的,因为侯爷中途给夫人传信的时候,还提了他的身体。

再就是一张极为精细的山川河流图。

他叹了一声,转身拿了条陈,“再送侯府。”

是!

等人走了,他不免怅然:就这样吧,侯爷手里那个先帝的令牌还是要留在要紧的时候再露面的,若是只为了保自己,不值得!

只愿这侯爷将来能初心不变,那便——值得!

第1448章 风云际会(88)

尹禛一趟走了二十余天。

回来的时候晒的黑红黑红的,人也精瘦精瘦的。

反正是他没回来,这三府的税先回来了。

他一回来,桐桐就围着他转,跟着他进进出出的。

尹禛只笑,抬手抓了她的手腕,那黑如炭烤的手配上她那如美玉一般的手腕,煞是好笑。

桐桐卷了煎饼给他,“顺利吗?纪常春和吴易人肯配合吗?”用时这么长,是不是不怎么顺利?

天下哪有那么些顺利的事?真当是一出去,人家纳头就拜呀?

尹禛一边吃着,一边说着两人。

纪常春是潭州的知府,吴易人是云州的知府,这两人是截然不同的。

“纪常春呢,此人出身江南大族,他父亲在先帝时做过宰相。他岳父是户部侍郎……”

桐桐点头,“此人对京城中的消息,甚至于宫里的消息都应该有些了解。”所以,这种人有背景可依托,家族繁盛,可不会轻易干出冒险的事。所以,只怕此人最难说服。

尹禛点头,“是!此人很难缠。而今也才二十四岁而已。”

这么年轻便是知府了,怪不得这么有背景却在潭州这偏僻之地。感情他是来过度一下的!三五年任期一满,至少平调江南富庶之地做知府是够格的。

桐桐就说,“他的心思压根就不在潭州。”

对!“所以,我叫人夺了他的官印。”说着,指了指挂在屏风上的脏衣服,“你去暗袋里翻一翻。”

果然,暗袋里放着知府的大印。

桐桐:“……”没了大印,别管什么理由,你都完蛋了。勉强保住性命的可能有,但是此生仕途则无望了。

她一时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也法子比自己的更好吗?

不过,“你也是胆大,就带那点人,你敢夺了人家的大印?”

“有家族依仗,做着太平官的,你当他能有多大的胆子?”尹禛喝了一口乌梅汤,继续卷着煎饼吃,“至于那个吴易人……此人,做官也就是做官。不糊涂,民事也能处理,就是一普通的官员,没坏到必须得除掉,也没好到可用的程度。大事不糊涂,但是呢,小贪小污还是有。揪住了他的把柄,暂时能用两年。回头多给些好处,他的心就能向着咱们。”

明白,属于用过了就能扔的。

桐桐摆弄着手里的官印,“这个纪常春很难处理。”

尹禛就道:“给他岳父去一封信,那位侍郎大人是个很有趣的人。”

打过交道?

“在京城的时候接触过……”尹禛就说,“是一随风摆的主儿。”

被镇北这么一折腾,京城先后就收到奏报,毗邻着镇北的三府都遭灾了。

禹洲府说遭了旱灾,潭州府遭了水灾,云州府说是有虫灾。

这要是一地受灾,得提前报的。哪里能像是要交税了,然后你们说你们遭灾了。

好吧!就算是你们没有估计到这些自然灾害对收成的影响,那么,请问你们三府紧挨着的,是怎么做到各遭各的灾的。

潭州在禹州的上游,潭州水灾了,然后河里应该溢出来了,下游应该怕溃堤才是,至少灌溉的问题应该不大,对吧?

你们是怎么做到上游发大水,下游旱的没收成的。

还有这云州,虫灾是吧?那这虫可太听话了,只在云州范围内闹了,一只虫都没往禹州和潭州跑。

太子看着面前的三份折子,这是朝臣截留下来送到东宫的。

那位大人说:“殿下,臣子表忠心没错,只是自作主张之下,难免出纰漏。”

太子:“……”究竟是臣子主动投靠,还是别的缘故,他现在不得而知。

因为派去镇北的赵祎这一去就杳无音讯,连同喜公公一起,一点消息也探听不到。他倒是跟镇北常有信件来往,但是尹禛没说赵祎,他也没好意思开口问。

现在紧挨着镇北的三府各自找了理由不给朝廷交税,那税去哪了?

是被尹禛偷偷收缴了?还是……真就是下面的官员为了支持自己这个太子,所以主动配合了镇北,以为在替自己养兵?

不管哪种吧,自己能怎么说呢?

只能想办法把这个给遮挡过去。

正思量呢,下面来报,说是五皇子来了。

太子收了折子,“快请吧。”

五皇子进了书房,耷拉着脸不高兴。

太子好脾气的问:“怎么了?谁又说你了?”

五皇子将脸撇向一边,“听人说太子哥哥要娶我表姐?”

林檀?

太子摇头:“怎的又胡说?没有的事。只是母后格外喜欢你表姐的性子罢了。”说着,就岔开话题,“怎的问起了这个?”

五皇子低声道:“出宫见了赵家姑娘,她说起的。大概听说哥哥要娶别的女子为妃,想挑事吧。”

就为这个?

五皇子白眼一翻,“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父皇那个丽妃,不过是个……哼!她害的我又被父皇责罚了。”五皇子说着,便委屈起来,“我知道,自从姐姐走后,怕是再没人看得见我的委屈了。”

提起大公主,太子叹气,“我知道了,回头我会告知母后一声。”

“二哥,那丽妃要是真生个儿子,只怕咱们的日子都会难过。昨儿李妃娘娘被斥责,今早大哥去找父皇,又被父皇给罚了,只说叫闭门思过……听说,丽妃说她娘家有一妹子,要父皇指给三哥为妃……她哪有什么娘家,不过是找了爱攀附的人家像是有个正经的出身罢了。那样的人家能教养出什么女子来?今儿能指给三哥,明儿是不是又有还是堂妹和表妹的指婚给我?我可不要。”

“好了!回头看你二嫂娘家还有没有好姑娘,叫母后给你指婚。”

五皇子这才笑了,抬手拿了太子桌上的镇尺把玩,“二哥可说准了,不许诓我。”

不诓你!当初答应大公主照拂于你,自然是不会敷衍的。

五皇子靠过去,把镇尺放下,随手拿了桌上的折子。

才一拿起来,太子就‘嗳’了一声,五皇子随便往桌上一撇,“不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