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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没你就不行(223)

皇上只知道当初就那么一说的东西,被经营的不错,但没想到好到这种程度了!布好不好的,其实也就那样了。关键是得把这名号卖出去,就不是一般人能办到了。所以说,这些儿媳妇里还真是出人才呢!

这都年底了,朕想想,明年皇家自家还有什么大事要办吗?

嗯!有的!明年太后七十整寿了!

太后明年七十,朕得五十七了。

虽然这太后的大寿得在明年冬,但这得提前下旨,叫下面的人准备呀!

于是,康熙四十九年的正月,都在忙着这次出征的事呢,皇上突然下旨给礼部,说了:玛克式舞,是满洲筵席大礼的标志,代表这最隆重的礼节。太后七十了,朕也五十七了,今年的大寿,朕得亲自给太后跳这个舞。

这话里多少也听出一点伤感的意思。太后七十了呀,人到七十古来稀嘛,这过了七十之后,那是说咯嘣了也就咯嘣了,许是老人家最后一个整寿了,不大办这说不过去!还有一层意思呢,就是皇上觉得,他自己也老了,再不给太后跳,这老胳膊老腿的,怕是以后想跳也跳不动了。

行吧!您都这么说了,谁还能说什么呢?皇上现在动不动就是他老了,他年迈体衰了,可他骑射杠杠的,谁敢说皇上真老了?这不,皇上暗示了,说他自己老了,那儿子们就得上折子,哄皇上嘛!您一点也不老,您能长命百岁,大清江山必然万万年。

隔一段时间,就这么来一次!嗣谒怪忙的,晚上还得加班加点的给皇上上这种折子。桐桐低声问:“皇上不会又得叫各府拿银子吧?”

这次不会!哪有祖母办寿宴,先叫孙子出钱的?那不得儿子给办吗?皇上也是做儿子的,给太后办个寿宴还从他们伸手,这就不像话了。

桐桐叹了一声:“这也就是裕亲王和恭亲王不在了……”

四爷:“……”你倒也不用把皇上想的那般抠唆!难道这两位王爷活着,皇上还能拉着兄弟一起出银子给太后过寿?

桐桐腹诽:那可保不齐!

反正是老太后要过寿嘛,大寿,皇上这么重视,你们个个皇子是不是也得积极筹备起来了。

桐桐明白这个意思,但这不得等着把俩孩子都送走再说嘛。

一过二月二,这就要出征了。

十三是个谨慎的人,在临走之前,先去了直亲王府,“大哥,弟弟没在军中历练过。您得给弟弟细细说说……”

这是想借直亲王在军中的力量,当然了,对直亲王来说,也是有好处的。之前的属下能多一些机会,若是也能入了十三的眼,上升的途径更宽一些。

于是,哥俩在府里谈了半晚上,直亲王一点没藏私,还把绝对可靠的人员名单给了十三一份。

第二天,十三又去理亲王府。理亲王挺喜欢十三的,他记得他要请辞太子之位时,是十三果断的封锁了消息,一句都没给露出来,给自己留足了反悔的时间。虽然自己从没想着反悔,但是,十三当时的作为,这个人情,他得记着。因此,他叮嘱十三,“心慈不可掌军,掌军最忌徇私。一入军营,军法大如天。此次随你出征的,除了弘皙弘晖弘显,还有诸多宗室子弟。裕亲王府、恭亲王府、简亲王府,都有子弟亲随。不说裕亲王府和恭亲王是近宗皇室,便是简亲王雅尔江阿也才被皇阿玛提拔起来,叫他掌了宗人府。十三啊,你得把着这个度!”

关于弘皙的事,一字为提,却殷殷祝福了这么许多话。

十三受教,从理亲王府出来的时候,觉得心都是滚烫的。

老三那边说了许多关心的话,又是身体,又是饮食,别的老三一句没提。十三也没想着能得了什么话,但不好绕过这个哥哥就是了。

到晚上了,这才登了四哥的门,四哥笑着迎他进去,却不想,六哥也在。

苏培盛利索的叫上了菜,显然,这是等着他呢。

十三忙道:“家里可有六嫂酿的酒?自从喝了六嫂酿的酒,别的酒等闲入不得口。”

嗣谒就笑,“要等着你喝一杯,酒是今儿才取出来了。出府那一年酿的,埋在花树根下,弘晖和弘显多大了,这酒就多少年了。”

那可得尝尝。

这才把酒打开,弘晖和弘显就来了。

两人先去见礼,然后一人执壶,一人端着酒杯,“十三叔,侄儿们敬您一杯。”

十三左右看看,这是把孩子托付给自己了吧?

他忙道:“四哥六哥,您放心,孩子怎么给您带去的,怎么给您带回来。”

还真不是这个意思!

他四哥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俩孽障闹的这事,我跟你六哥事先压根就不知道!可既然他们应承了,那他们就跟别人一样!刚入伍的将士什么样儿,你对他们就什么样儿!若是撑不下来,你给发配去做苦役三个月,再把人悄悄的送回来。”

十三忙站起身来,“四哥……六哥……”这两位哥哥可是解了自己的难了!知道这次带的勋贵多,难带!所以,就把俩孩子顺势抛出来了,这就是为了给自己堵下面人的嘴的。

这份为他着想的心思,怎能不叫他动容?

第154章 梦里清欢(154)

弘晖和弘显一走,家里跟空了一样。

桐桐动不动就走神,想着孩子这是走到哪了?天天对着挂着的舆图,估计行军的进程。

这一会子担心,“这春上冷,朝西北去,风沙怕是比较大。气候这一干燥,也不知道能不能习惯,该给带着梨膏的。”

嗣谒:“……”这样的话你叮嘱了那俩好几遍了,我都听烦了。不是还告诉他们哪种药草能缓解这个状况呀,还都选西北随处可见的草,这转脸就忘了。

好容易春上这这股子风过去了,又开始操心,“那边干旱少雨,也不知道能不能习惯不能随时洗漱这个事……弘显那毛病多,一晚上不洗他就睡不踏实。”

睡不踏实是不累,累了就睡踏实了!不习惯是有,但有那么大半个月,不习惯的也习惯了。

半夜睡了一半,突然就坐起来,“药丸子我给拿齐了吗?”

拿齐了,你自己整理了十多遍了。

嗣谒瞧着这样也不行呀,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但这不能担忧的什么也干不成呀!他就说,“要不然,你跟四嫂学学,跟家里拾掇个佛堂,吃斋念佛祈福?”

有那功夫我单枪匹马都赶到西北去瞧瞧了,吃什么斋,念什么佛呀!

但是京城里还真就是因此刮起了吃斋念佛的风,孩子大些的,基本都随着去了。哪怕不是随军,但那押送军粮也不是好差事。路上啥情况都能遇上的情况下,一个个娇生惯养的,吃的不顺口,睡的不舒服都可能生病,更别说这押送粮草风餐露宿的。真要是病到外面,险着呢。

所以呀,京城里这福晋们呀,连个打马球的热情都没有了!

大福晋是又要嫁女儿,又赶上大女儿孕期,还得操心儿子,事多人烦躁,都是为儿女操心的,逮住不顺心了,就开始冲着直亲王发脾气。毫无缘由的,暴躁易怒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