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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没你就不行(1775)

皇后意外的看了大皇子一眼,其实如今已经无人敢用女子了!自己便是当年随着圣上上过战场,可在而今已然很少在朝政上说话了。不是圣上不许,而是朝臣不许。圣上倒是什么都不瞒着自己,可为了叫下面不再反对,她从不叫人知道她参与朝政。

文昭帝当时没言语,沉默了片刻之后才道:“桐桐先回去歇着去吧!明儿再说。”

只叫桐桐去歇着了,留下其他三人还是有话说的。

桐桐起身,还故意踉跄了一下朝四爷身上倒,四爷特君子的扶了一把,然后人家收手了,还很有礼的说:“郡主小心。”

这是气大了吧!

咋弄呀?回去得想个招哄一哄的!她磨磨蹭蹭的走了,皇后在两人之间又扫了一眼,才说喊吕城,“打发人去送送郡主。”

是!

然后桐桐真回去了,洗漱上床,没想文昭帝留那三个和皇后商量什么,只想着明儿怎么哄一下四爷呢。

可谁知道一早起来就听说昨晚四爷连夜的出宫了,“去哪了?”

白嬷嬷说,“人犯丢了,哪能不找呢?说是雍王殿下接管了城防营,需得在城中和各个路口盘查。”哦!这个戏得做下去!要不然就不真了。

青芽道:“韩世子也出宫了,说是要封锁盘查码头,……”

那就剩下自己一个人了?桐桐看看外面的天,选了最轻薄的衣衫,还专门对着镜子给自己化了个美美的妆容,然后喊青芽,“等会也出宫……”

正说着呢,皇后宫里来人宣召她了。

文昭帝正在皇后的宫里用早膳,一见她来了就指了指边上,“没用膳?”

没!

那就坐下,用点。

桐桐坐过去了,拿着小笼包啃。

文昭帝放下筷子,从袖子里抽出一块腰牌来,递过去,“敢去吗?”桐桐扫了那腰牌一眼,上面赫然两个字——诏狱!

诏狱这种东西呀,其实每个朝代都有的!明朝的时候,锦衣卫就是诏狱的一种。啥是诏狱呢?诏狱就是关押犯官的地方。这官还得是大官,小的里面还不接待。得是皇帝下诏才能被送进去的地方,一直都是帝王亲自掌管。这玩意还有一个特性,那就是在朝廷法度之外的特殊衙门……因为一般的律法管不到,所以,凡是一听进诏狱,谁不胆寒。这地方,进去了想出去就难了。

桐桐惊讶的是,太祖竟然没有废了这玩意!要知道,诏狱自来没好名声,这是一个诞生酷吏的地方。

文昭帝就说,“太祖早将其废了,自大陈以来,从未曾有诏狱。可乾坤会之恶,单以律法来判,很难将其处理干净。朕没打算留着诏狱,因此,这块牌子只能交到可靠的人手里。她得能撑起来,也得能废了它,不使它为祸!”

原来如此!桐桐放下包子,到底是伸手拿了诏狱的腰牌,“皇伯父,没有诏狱!”

什么?

“儿不会叫人知道大陈有过诏狱的。”

文昭帝缓缓的点头,这事只能不拘一格的人去办。这些孩子里,只这个孩子不拘一格。便是四郎也不成!四郎总是谋定而后定,办事惯常走正道,用阳谋。可眼前这个孩子不是,她若为将,必能带奇兵。

皇后将一杯牛乳递到桐桐手里,“喝吧!喝完带你见个人。”

谁?

用完膳之后,文昭帝去忙了,皇后一拍手,进来一个一身铠甲的女将。

“这是?”桐桐疑惑的看皇后,宫里从未曾见到女护卫。

皇后这才道:“这是贵太后的女卫,因此你一直不曾见过。他们是太祖为贵太后训练的,贵太后知你爱闯祸,特调拨了五十精锐给你!以后不管去哪,这些人你都得带着。”说着,就看那女将,“过来见过郡主。”

那女将只用右手握拳放在胸口对桐桐欠身,“末将刘云见过郡主。”

免礼!

皇后抬手,将桐桐散下来的碎发轻轻的理了理,“去吧!贵太后说,太祖当年……因不能将长公主培养成才,不能叫你父亲和你的伯父们肆意而活,常暗自神伤,引以为憾!你皇伯父说,他这辈子需要遗憾的事太多了,不想再多添一件!去吧,太祖没能在长公主身上看到的风华,你皇伯父希望在你身上看到!”

桐桐什么话也没说,只起身朝皇后郑重的行了一礼。

皇后将人扶起来,看着桐桐带着人走出了视线。她问郭道生:“她行吗?”

郭道生叹道:“奴婢听闻太祖曾说,大唐女子的风貌,不该折损在大陈!奴婢不懂这个话,但想着太祖不是凡人,总归是不会错的。”

皇后笑了笑,是啊!女子迈出一步不容易!若是皇家都不坚持这一点,以后还能剩下多少人认可太祖呢?

行不行,都只能是她了!

四公主有胆无谋,五公主有谋无胆,而三公主是毫无向上一争的野心。

好容易娶了大皇子妃,却是吴东珠那般的。其实,若是儿媳妇如桐桐这般,是圣人不能容,还是本宫这个皇后不能容。

数遍了皇家,竟是找不到一个圣上想看到的女郎君来!

昨儿,圣上发了好大的脾气,可晚上躺下了,却又笑了:终是天有不负,在他都近乎了绝望的时候,看到了一丝曙光。

纨绔怎么了?调戏美男子怎么了?她只要敢,我就敢惯!

管得着吗?!

第1014章 天地情怀(32)

马蹄声阵阵,一辆极为豪华的马车,三匹精壮的马匹,还有将马车簇拥在中间的数十女骑士。这样的阵容走哪人不得避让呀?

有人在茶楼看见了,便问说,“这是贵太后出行了?”

边上的人说,“不是!你看那马车上的徽记,不是林家的吗?”

哟!还真是!

那这能是谁呢?只能是那位郡主了。

“不是说这位郡主……才调戏了卢家七郎,受到申斥了么?”

这话遭到另一拨人的嗤笑,“你家孩子惹祸了得挨打,挨打完了呢?”

完了就觉得有点后悔,对孩子太严厉了!必须得给个甜枣才成。

这么一想,好似就懂了!昨儿呼呼喝喝的挨训了,训完又心疼了,连女卫都给了。但这事是不对的!皇家不是普通人家,咱这普通人家的孩子想使坏,能坏到哪里去呢?可皇家的孩子这么惯下去,就坏了呀!

昨儿调戏了卢家的七郎,那谁知道今儿碰见谁家长的好的郎君了,她会不会也上前欺负人家!

要么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呢。

瞧!怕什么来什么。那骑在马上的冷面郎君是谁家的孩子呀,模样也怪好的!你瞧瞧,郡主的马车见了人家是不是停下来了。

有人说,“听说是雍王殿下!雍王殿下兼管了城防营了。”

“那雍王能出来到大街上来?不定是哪个小将呢。”

还有那大胆的说,“可惜离的太远了,看不见到底是不是六指。”

这话一说,大家都打算离这人远点,太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