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历史同人)没你就不行(1769)

“娘娘说,不是大事!是德丰郡主想为难永康郡主,韩世子只是护妹心切而已。”

文昭帝脸上的笑便消失了,“这个德丰呀!你安排,今晚上朕跟舅母一起用膳,德丰的婚事叫她老人家拿主意吧!”得选个妥当的人家,才不至于毁了这个孩子。

老奴随后便去安排。

文昭帝坐下了,没急着看折子,只叮嘱,“若有密折,不得耽搁,速速报来。”

是!

文昭帝压根就没想过,这事一开始的目的是奔着劫狱去的。

桐桐跟韩嗣源两人,哪里热闹奔哪里去。

这京城中最舒坦的便属邀月楼了。

而今天热了,邀月楼四面的窗户大开,他们当初建的时候就设想到了,那是一个窗户挨着一个窗户,支撑房屋的不是墙体而是柱子。如此,夏日的时候遮阳又透风。坐在高处,风吹着,冰镇的果子吃着,小曲听着,最是惬意不过。

俩二世祖最不缺的就是钱,来了之后谁都别抢,就要最好的位置,哪边的太阳都照不到不说,通风和视野也是最好的。

来这里的女子也不少,可以要屏风隔开点空间来,在里面躺着都是可以的。屏风上轻纱遮挡,透风又能遮挡打量的视线。

桐桐就这么在里面的榻上歪着打盹!今儿这邀月楼不吵,好似是哪个贵公子包了场子在此宴客。当然,有些客人是不能拒绝的客人,一如她和韩嗣源。

安排到这里之后,该安排唱曲的还安排了,老板娘一脸的歉意,“公子和女郎君们都在一二楼作诗弹琴,若是声大扰了您二位贵人,还请见谅。”

桐桐就摆手,“那就不唱曲了!借你们的地方,听听雅音吧!”

老板娘赶紧下去了,且找了管事,将事告诉了一声,“那位是郡主……只说在上面听雅音……”

管事知道了,自然是要禀告今儿的主角的,“七公子,是林家的郡主和韩世子……”说着,就小声把老板娘转达的话说了。

知道了就得去见礼!卢七一脸的嫌弃,“罢了!罢了!定日子不看黄历,果然是要不得的。”说着,扇子一摇,“走吧!别失礼了。”

然后桐桐就见到了貌美的卢七,据说五公主馋此人的颜很久了,果然是可餐!她一脸的遗憾,“早知你在,我就请五公主一起来了。”

卢七只能装作不懂这个话,矜持的笑笑,“听雅音宫里就有琴师,在下岂敢与诸位大琴师相比?”

“谁说请五公主是为了听琴音的?正如你所说,琴音哪里听不得呢?世人追捧你卢公子,追捧的不是你的琴音,而是你这盛世美颜呀!论起热闹,宫里要多热闹就能有多热闹;要论景致,世上大河大川无数,此处一小小的酒楼,有甚景可赏?唯一动人的,不过是这里的男色还有几分可观之处!”林雨桐说着,就托腮一笑,“美食美酒美人,此乃人生最美之事!”

卢七:“……”许是羞的,许是气的,脸憋的通红,只留下一句:“请郡主自重!”而后,转身就走!韩嗣源歪着打盹,这会子眼睛睁开又合上,不无忧愁的想:多早晚我才能学成一个合格的纨绔呢!调戏美人这事我还没干过!

第1011章 天地情怀(29)

欺负小孩感觉还挺有意思的!

桐桐伸手抓了莓果,朝上一扔,张嘴就接住了。她喊韩二,“二兄,张嘴!”

韩嗣源躺平把嘴张开,她蹭的一下扔过去,精准投喂。

两人分莓果吃,正吃的好呢,听见楼下急促的马蹄声,桐桐起身朝窗边去,来的不是赵德广又能是谁?

赵德广勒住马,从马上跳下来,直奔邀月楼。

林雨桐将手里的莓果扔了一颗下去,正好掉在赵德广的脑袋上。赵德广一抬头,见看见个把半拉子身子都探出来的女郎君。那头发因为她探着头往下看而朝侧面垂着,乌油油黑亮亮的,被风吹的扬起来。小脸巴掌大一点点,乌溜溜的眼睛红润润的唇。因着天热,只能看见上身是白襦衫儿,那小衫衬的脖颈细长——这女痞子,竟是长了一副好样貌。

他站定了,双手叉腰,仰着头问桐桐:“林三,韩二在不在上面?”

“爷在呢!”韩嗣源将一只脚踩在窗框上,身子朝前能看见下面,“小爷在这儿,找小爷作甚?”

赵德广抬手点着韩嗣源,“找你自然是有事!”说完,就要往里面来。

桐桐喊赵德广,“这可是酒楼,想好了再进,可莫说我们兄妹故意坑你。”

对!孝期取消一切娱乐,这样一个歌舞取乐的地方,进去了可就没理了。

赵德广果然不敢进,站出来就站在邀月楼外朝上喊:“韩二,有本事你下来。”

“你有本事上来!”

两人一上一下,对着叫嚣了起来。

这么大的声响把人都吸引过来了,街上路过的,周围茶楼酒肆的,便是邀月楼里的客人,不是出去瞧热闹就是趴在二楼的窗户,看看上面再看看下面。

好些年不见权贵子弟当街干仗了,打啊!

赵德广不敢上来,他仰头指着韩嗣源,“韩二,我可曾得罪于你?你为何要行此小人之举?”

韩嗣源嗤笑一声,“我如何小人了?我弹劾你,那是光明正大!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弹劾的!此作为如何能算小人?若是我此举为小人之举,那敢问御史台可还有君子?满朝大臣岂不都是小人?”

赵德广气道,“你少在这里牵三扯四!我与满朝大臣无交情,我只与你韩二有交情!我视你为兄弟,你呢?却在落井下石……”

“兄弟?”韩嗣源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大的笑话,“赵兄乃是长公主之子,皇室血脉。我等不过是匹夫之后,安敢同赵兄攀扯兄弟?”

赵德广指着韩嗣源,这个无赖!谁敢说他们是匹夫之后?这会子阴阳怪气的说出来,别人会怎么想?一准以为自己说过这个话。

他赶紧澄清,“外祖父与两位国公乃异姓骨肉,韩、林二位叔父乃是外祖父养子,更是与家母情同手足,咱们不是兄弟,谁敢论兄弟?”

这话说的,韩嗣源大喝一声‘好’,这才道,“你与我既然是兄弟,那与我为义妹,也当如异姓手足!既然如此,又缘何在背后行算计之举!”

算计林三了?谁算计林三了?

赵德广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姐姐又做什么了?

果然,就听韩嗣源那嘴半点把门的都没有,“你家姐弟在背后干的那些事,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我就不在大庭广众之下细说了!我韩二办事,还不曾冤枉了谁去!你家算计了人,谋的是私利!你行事不当,父丧期间不居家守丧,依旧去大理寺当值,甚至不请旨丁忧,这般的不妥当,我在朝上参奏于你,何厝之有?这难道不是公心!今儿你找来,口口声声情义!那我韩二就看在情义的份上,不计较你今日之举!我劝你还是先回去好好问问,问清楚了,咱们‘兄弟’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