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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没你就不行(1538)

那倒也对!安定安全的环境,是赚钱的基础。如今没有这个基础,那就猫着。逮住了赚点就行,自家也不缺开销的钱,干嘛那么拼?

想着那些,还不如想着:“……明天记得叫购销社上货的时候带一条猪后腿,别把肘子给砍了,还想吃个肘子。”

做梦好似都在念叨那点吃的。

于是,四爷早起第一件事,就是去边上的自留地砍了五颗大白菜抱回来了。他专挑长的特别大的砍,又是在天不太亮的时候。

这一抱回来,桐桐就在被窝里探头看,“干啥抱屋里来?”

四爷摸了摸白菜,“今儿特别冷。”

感觉到了,屋里温度都下来了。

四爷拿着白菜叫桐桐看,“是不是下霜了?”

还真是!

桐桐就穿衣服,“赶紧的,点炉子,烧炕。”就说呢,晚上冻鼻子。

今年的霜下来的好似有点早。

起来天蒙蒙亮,地上一层白霜。院里的桐树叶子落了一半,一晚上就把叶子给煞下来了。白菜萝卜是不怕霜的。白菜肯定是有点影响,但如果给捆起来了,不影响包心,还能再长一长。可到底是落霜了,杨淑慧一起来先看了院子里种的萝卜,又去看菜园子里的白菜。

猛地一看,看不出来少了几颗菜。可白霜地上的脚印显示有人来过。

正瞧是不是有人偷她的菜了,她家儿媳妇在后面喊她:“妈,一会子过来,帮我腌个酸菜吧。”

杨淑慧:“……”行吧!贼找到了。

林雨桐真心建议,“妈,把白菜收了吧!咱自己吃的,好一点孬一点没关系……”搁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太招人眼了。

庄稼不熟就采摘,那可不行,“再长几天。”

再长几天?

想啥呢?这天晚上风特别大,天阴沉沉的,到晚上了就开始落雨。上个厕所都不想出去,风把人吹的透透的。

四爷就在想着,明年这房子还是得改造。他还问桐桐说,“要不去县城住?”

真要为了房子,调到县城的供销社也是可以的。混一套房子住着。

桐桐觉得城里面喧嚣,你的节奏慢,但是城里面节奏快。还不如住在农村,空气好是一方面,关键是心态上更平和,“我觉得这么着更放松。”

成!那就拾掇家里,把家里收拾的你舒服自在为原则。

两人听着风声在屋里规划呢,压根不知道,墙外头自留地里,有人吭哧吭哧的把两垄白菜给砍完了,然后装上架子车,一趟又一趟的拉。

等到天亮了,地里剩下一片狼藉。

杨淑慧都愣住了,这肯定不是儿子媳妇干的,为啥呢?因为他俩太懒,砍三两个,这是嘴馋。砍这么多,他们懒的费这劲。

她咣当咣当的敲门,“老四——老四——赶紧的,遭贼了——”

把半条巷子的人都喊出来了,都过来瞧:哟!真的遭贼了。

别人家遭贼不稀奇,四混子家遭贼这就稀奇了!这是对四混子的挑衅呀!

如今这白菜啥价钱?反正去年一百斤白菜是三块,今年涨价了,一百斤三块二还是三块五?

你就是一千斤白菜,而今也不过是三十来块钱。

当然了,对于大部分家庭来说,这不是一笔小数。但对于金家来说,这点钱真不算啥。何况,地里那产量也没一千斤。杨淑慧不肯罢休:“那再不值钱,是我种了一季的庄稼。”

金印就说,“那车子印明显的很,你去顺着车印找去,肯定能找到偷白菜的人。可找去之后呢?把人送进去,判上两三年?不是实在没办法,谁愿意偷?你叫老四和小桐去……别说偷了,给她三十块钱叫她下地砍白菜,你看她去不去?这事到此为止,不查,不问,权当没这事。”

金印还说大民和三岭,“不准出去瞎说去!要是人家问,就说咱都怕人家以后再瞎骚扰……就是咱家怕了,咱家不敢得罪人家……知道这意思不?”

三岭点头,“知道,越是不言语,越是没人把老四跟这一伙子混为一谈。”

对!就是这个意思。该吃亏就吃亏,吃亏的人尽皆知才好。

但是菜被偷了,并不会妨碍家里吃白菜。不用买的,家家都种,但其实是吃不了那么多的。这家给三五棵,那家给三五颗的,还有亲戚家,直接给拉一架子车来,值当个什么?

林小姑就叫表弟送来了两架子车菜,菜是哪来的呢?这不是育莲嫁人之后,老太太就跟着儿子走了。她的户口在村里,将来分地肯定有老太太的,这地当时说给桐桐,叫金家种。林雨桐没要,说是给小姑种。不光老太太的地给小姑种了,家里的房子也干脆给小姑算了。小姑和姑父搬到家里去住,大表弟结婚就有空院子了。剩下的两个表弟结婚,到时候再看。林双朝给妹妹没帮上忙,也没给外甥们安排工作,能帮的忙就这么些了。

林家后院种着一半白菜一半萝卜,林小姑帮着收了,听说这边把菜丢了,就叫送来了。

可到底是谁偷的菜,后来大家都知道。

桃嫂子跟林雨桐说,“绝对是王根生和王树生这兄弟俩干的!那车印子刚就到王根生家门口,这几天天不亮,王根生他爸就拉着架子车往县城去了,不用问都知道,那是卖菜去了。”

桐桐笑笑没言语,跟谁都不多说这事。

转天跟白彩儿在一块说闲话的时候,就说,“……要说钱好挣,还得是去外面倒腾个啥。我家这位是有工作了,怕丢了饭碗不敢干。但其实,这一行真挣钱。就说刘新发,去年跑了一趟,一趟下来成千块。这是今年刘新发家媳妇怀上了,人家的钱放在银行,利息也够家里开销了,不想跑那么远了。”

白彩儿就听到心里去了,趁着王树生来家里的时候她就问:“刘新发真挣了这么些?”

差不多吧!刘新发家兄弟七个,等闲也没人敢招惹。每次谁去借钱,他都说钱没少挣,但接下来兄弟们得结婚,如今那钱也就是刚够给兄弟们娶媳妇的钱的。那这么一算,没有一千,想着也应该是大差不差。

白彩儿就说,“他刘新发啥能耐,你啥能耐?他都能挣这个钱,你咋就不能挣这个钱了?”

王树生喝了一口酒,给嘴里扔了一颗花生米,就说:“你个婆娘家知道个锤子,这东西弄来容易,但是卖出去不容易!刘新发那是有金老四给兜底呢,弄回来金老四给想法子卖出去了。咱这咋弄,弄回来谁帮着卖?叫我爸走街串巷去卖,啥时候能把本钱收回来?”

“你找王根生去呀!你跟老四的关系不算多好,但是王根生跟老四的关系好。真要是弄回来了,王根生找上门去赖着不走,他金老四还是会管的。”

把王树生说的心也热了,第二天果然去找王根生说这个事。

王根生皱眉,“这不好弄。老四披了个官衣,不太混了。”

你去探探口风再说。

王根生把四爷拦在半路上问这个事,四爷还惊讶,怎么起了这个心思了。之前跟刘新发说了,别瞎跑!这是谁撺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