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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没你就不行(1536)

育莲和育蓉是看明白了,所以一个借着单位的便利,去职工大学深造。一个读夜大,考函授,总是在想法子靠自己自力更生的。

雷子给四爷说,“你要想留在派出所,就要抓住机会……”

四爷摆手,“没想留,真要是留下了,问题才大了!就是借调,完了还会回原单位。”

这倒是很理智的想法。

两人喝酒喝到过了九点,这才推着自行车回林家了,今儿肯定是回不了城的。

林雨桐和四爷把人往巷子口送,手里举着手电筒,“巷子里有两家盖房子,路上又是水又是泥的,木料横一根竖一根的,再给绊一跤。”

硬是给送到巷子口,看着两人走远了。

桐桐拽着四爷,用手电照着脚下面,“看着点,跨过来!”

地上都是污泥,得踩着砖块往过走。

四爷就笑,“你只管走你的,我还能摔了?”

两人嘻嘻哈哈的,惹的巷子里的狗叫唤个不停。

刘成功出来,用手电筒朝这边照了一下,“老四和小桐呀?这么晚了干啥呢?”

他家盖房子呢,门口放着木料,怕被人偷了,晚上警醒的很。

桐桐就笑,“做贼呢!来看看少了啥没有。”

把刘成功说的就笑,“能看得上就拿走!”他追着问,“是有啥事要帮忙还是咋了?需要人你喊一声!”

四爷就摆手,“送她姐跟姐夫去了,没事。”

哦!

刘成功说着,就往出走,这是还想聊几句还是咋了?

桐桐拉着四爷就走,她很不喜欢跟这个人说话。人不坏,但就是比较轴。沟通不来。

刘成功也不是非得找人聊天,事实上就是这破木料真不能丢了。等四爷和桐桐进了家门,他拿手电筒一照,嗳,好像有点不对。他看路边的泥脚印,顺着泥脚印一直到苏环婶子家。

这脚印还是新鲜的,这么大,这得有四十三码吧,这是个男人的脚印。苏环婶子家没男人呀!

别是叫人混进去了吧!

他蹭蹭蹭的就继续朝前走,这个点巷子里就老四和小桐还没睡,他过去拍门,“老四!老四!”

敦促而有力的呼声,把桐桐给喊愣住了。

四爷去厕所了,她先给开门,“怎么了?”

“老四呢?”

桐桐朝后一指,“马上就来。”

四爷出来在院子里洗个手的工夫,刘成功都不等,拉着四爷就走,“老四,去看看……是不是出事了?”

出啥事了?桐桐不放心,拿着手电筒紧跟着就过去。结果刘成功用手电一照,“看!这脚印!”

林雨桐心里咯噔一下,今儿苏环婶子不在,她娘家侄儿要结婚,她提前回娘家帮忙去了。家里只有白彩儿和她三个月的女儿。她家的房子只盖了后面的正堂和厦房,前面不是房子,就是前围墙,在围墙上开个门。林雨桐赶紧拿着手电在苏环家前面的围墙上照了一圈,没有翻墙的痕迹。而脚印只在大门的正方向,这就说明——人家是走进去的。

农村这住宅,一家挨着一家。自己隔着墙跟婆婆说话,彼此都听的见的。要是真进了不该进的人,白彩儿一声喊就能惊动人。可是……她没喊呀!

林雨桐叹气,就说,“嗐!必是白天给你们家帮忙的人踩了一脚泥,来找彩儿嫂子借水桶留下的。”

可瞧着泥还是新鲜的!

“手电照的,光线的问题。”林雨桐拉了四爷,“走!回家!”然后说刘成功,“别一惊一乍的,没啥事。”

刘成功嘀嘀咕咕的也朝他家去了。

可这一晚上他都睡的不安稳,就操心谁把他家的木料给扛走了。有点动静他就醒来,得出去看看。

家里没表,他也不知道是几点,反正是第三次听到狗叫,好似是谁家的门响了一声,他就赶紧起来,也没拿着手电没开灯,就站在院子门口看看哪里的动静。结果就看见巷子里走出来个人,高高大大的,可能是走的比较着急,乌漆墨黑的,没看见这边站了个人。

但他看见对方了,哪怕黑,但适应了光线也能大致辨认出来。

第二天他就偷摸找四爷:“……狗怂王树生上寡妇的门不干好事。”

谁是寡妇?

“苏婶子这个岁数当然没男人上门,可白彩儿……跟寡妇有啥不一样。我半夜看见王树生从巷子里出去了……昨晚那脚印肯定是这狗怂留下的。老四,你以前跟王树生关系不错,跟赵大用也都是邻里邻居的,不能大用才进去,咱就看着他媳妇偷人吧!”

桐桐:“……”叫四爷管这咸淡事,我看你也是太闲了!她催四爷,“快迟到了,赶紧的!”

四爷摆脱刘成功的纠缠,利索的走人了,他今儿真的有正事要抓紧办呢。

桐桐打发刘成功,还警告对方,“这话不能瞎说!要叫派出所知道了,男女都得进去!你想想赵家的孩子才多大?离了妈行吗?”

把刘成功给吓唬回去了。

可这个事,巷子里谁不知道?

大民和秦引娣住的那边跟苏环家紧挨着,秦引娣拿着针线活过来,低声跟桐桐说,“昨晚上,我半夜上茅房去,就听到隔壁的茅房里有男人的咳嗽声。到底是谁咱不知道!但肯定是有人!我回来给你大哥说呢,你大哥还骂我,说不叫我多管闲事。这不是闲事不闲事……关键是我不知道该不该跟白兰说。白兰还看着彩儿可怜,总是帮衬一些。可要是彩儿有偷人这毛病,还是要给白兰说一声的。”

说一声?

咋说?

说你姐偷人?

林雨桐摇头,“说啥都不合适。装不知道吧,咱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许是有啥误会也不一定。”

可这边妯娌俩正说话呢,对门的桃嫂子也来了,朝外指了指,偷偷的说,“听说了吗?彩儿跟那谁好上了。”

林雨桐就纳闷了,这些人都是咋知道别人的事的!之前有没有咱不知道,就昨晚自家猜出来了,刘成功看见了,也知道了。就是大嫂住在隔壁,听见了,这都合理。

问题是桃嫂子是自家的对门呀,跟苏环婶子家隔着那么远。

“你是没碰见白彩儿!”桃嫂子就学,“我今早出来在巷子里择菜,彩儿抱着孩子也出来了,问我想做啥饭,我说包一顿二合面的韭菜包子。结果彩儿说,你院子里的韭菜还有多的没,给我些,我给我娃她干爸也包一顿。我就问说,你闺女的干爸是谁呀,没听说你家认干亲。结果彩儿说是王树生。王树生才娶了媳妇有三个月没有?没有吧!收完麦子的时候结的婚,到现在也就勉强三个月。人家啥时候好上的咱也不知道,反正说是娃她干爸。我就说,那韭菜你啥时候吃,啥时候给你铲去,人家说晚上吧,晚上娃她干爸来。这就是没想着避开人!”

林雨桐都惊呆了:“疯了吧!这是一点都不避讳。”

“我还能哄你?”桃嫂子就说,“我当时都给臊的,脸上火烧火燎的,人家还就怕人不知道。你说她这是图啥?王树生还能跟媳妇离婚再跟她过?”说着,就提醒桐桐,“可别叫老四再跟王树生这种人来往了,我跟你说,这跟着啥人学啥人,整天在一块,好的学不会,坏的一学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