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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折腾你,我的穿越(5)

她是真的,想这个孩子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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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上去提水前凌格都会把药煲好送到难亲公子嘴边,倒不是她骨子里有中华女子贤良淑德的美德,更不是奴颜深重,只是巴结人,总要拿出几分诚意啊。

沈岚钦倒很是喜欢早熟又聪慧的凌封,凌格几次回家都见到沈岚钦撑着单薄的身子给小孩讲故事,凌封虽板着小脸,但眼里透出来的,对知识的渴望是骗不了人的。

“小格,如果钱不够用就把这个当了吧”沈岚钦从头上拔下自己的白玉簪递给凌格,一头青丝披散在衣间,就算此时穿的是凌格贪便宜买回来的布衣,也是不可言喻的清雅。

油灯下,不可避免的被美色晃了晃眼,好在凌格已经习惯了美人的电波,她推回去:“你上次给的银票还没用完,而且我拿这么好的簪子去典当也会被人怀疑的”

沈岚钦坚决的把东西塞回到凌格手上,表情坚定,白玉一样的脸上有着不容拒绝的威严:“小格,我打扰你们那么久,就当是……我的一点补偿,你收下好不好?”

这么多天观察下来,凌格也看得出沈岚钦为人正派,八成是正道人士,而这种正人公子大多喜欢以报恩来体现自己的好品德。

虽然这样想有些小人,凌格还是笑笑,接下来了,行,反正对你来说也是身外物,用身外物来买一份心安,也值。

见凌格把东西放入怀中,沈岚钦俊脸红了一下,欲言又止:“小格”

“你绑头发的带子,也给我一根吧”

一拍头,对啊:“行行,你等等啊”凌格用刀子在破衣服上裁了几块下来,然后再把几块碎步缝在一起,虽然有些不美观,但聊胜于无嘛。

“你支过来点”凌格凑过去,小心翼翼捧起沈岚钦长发,然后刷刷几声大刀阔斧的绑起来。

凌格短发潇洒二十年,最多会扎马尾,其实她也很想怜香惜玉地给沈公子弄个玉树临风神仙风格的发型,真的。

“难亲公子,你伤好的怎么样了?”

公子忍着头发被拔的痛楚,微笑道:“托你的福,外伤差不多都好了”

“那内伤呢?”凌格忍不住问,公子的头发又凉又滑,不愧是受才有的专利。

“小格,你知不知道远威山庄?”

“当然知道,前些日子远威山庄的小姐成亲,我还混进去白吃了一顿,大大的有钱人”话语一转,凌格定睛在沈岚钦白玉无瑕的脸上,讪讪道:“你得罪了他们?啧啧,他们可是城里有名的望族”

凌格在酒楼里做事,那可是八卦最集中的地方,多少情景触发是在酒楼?因为酒楼是江湖人物补充HP升级练功的必选之地,玩过RPG的兄弟姐妹都知道。

“远威山庄的庄主远雷……他的师傅无心剑客十年前在一场比武中被我师傅误伤而死,其实无心剑客当时已是武林里的第一剑客,我师傅当年并不及他,误伤一说实在让人难以相信,而我师傅也在两年后郁郁寡欢而死。远雷他不相信,发誓定要报仇雪恨,这次我秘密来楚城的消息被远雷知道了,中了他们的埋伏,我撑着口气跳下水,没想到被你救了”沈岚钦寥寥几句,说的风轻云淡。

好经典好俗辣的武林惯用情节,凌格面皮狠狠一抽,此情节作用如同万金油一般存活在各种类别性质的小说里,并可引出各种追杀与反追杀,虐身与反虐身,虐心及反虐心等等等等。

“上一辈的事干嘛老像小尾巴一样留给你们啊,那个远庄主八成是有钱没事干闷得慌,我看啊,说不准他师傅是自愿撞上你师傅刀刃上的”她随意说道。

没想到沈岚钦神色一紧,很吃惊的看着凌格:“你……你怎么知道?”

“啊——我猜的”难到不是无心剑客苦恋你师傅不成就宁愿死在自己心爱人剑下,不是这样的剧情吗?真是后知后觉的一对啊,无心剑客,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一专情冰山攻。

“高人的想法多数都挺古怪,就说远雷吧,如果他像我一样穷得叮当响天天忙着生计,我就不信他还有力气去算计你报仇”

沈岚钦苦笑了一下:“也是……是吧”

凌格跳下破床,目光若有若无飘到门外,收好盛药的碗:“难亲公子,你安心好好养伤,说真的我家那么破还真是委屈你,呵呵”

沈岚钦忙道:“没事的,这里很好,真的”

今晚凌格似有心事,整晚都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她只是回房里看了看熟睡的凌封,自己也不睡,就守在小院的门口。

打更的声音都响了好几遍了,晚上气温降了好多,凌格只好缩成一团使劲搓手,最后只能猥琐地把手放在伸进自己肚皮上反复烙——哎,舒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凌格已经迷迷糊糊连连垂头钓起鱼来,才听到一阵低沉却急促的敲门声,在只有月光的夜色里更显怪异,凌格精神一振,隔着破木门,专业地下党口吻:“来者何人!”

门外也飘来苍老的声音,沙沙哑哑:“同人!”

凌格继续地下党活动:“黄金甲!”

“断臂山!”

“攻到深出也能攻!”

“你比黄花还要受!”

第5章 折腾,第四鞭

凌格眉眼一松,急忙打开门,门前的老人仆人打扮,驼着背,提着个只有点点火光的小灯笼。

“你是秦爷派来的吧?”凌格再次确定“你们以前来的那个人怎么不见了?”

老人一阵咳嗽,吓得凌格退后几步,开完笑,就现在这医疗水准,一个感冒都可以把人挂掉。

“秦……秦总管回乡啦,公子放心……这暗号老奴不是都对上了吗?”

“行行,有生意做就行,快说,你家老爷需要什么类型的诗词”

老人又是一阵咳嗽,凌格生怕他把肺都咳出来“我……我家老爷朝中同僚后日左迁至乾州,我家老爷要去送别,公子你看……咳咳——什么诗适合?”

凌格心里一欢,表面上却是一副陷入思考的深沉模样“适合的……不是没有,不过这价钱……”

老人一听见有,探前一步,欢喜道“钱公子不用担心,老奴已带在身上了”

“和你们做生意,我就是放心,秦家的素质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啊”她拍了拍马屁,又扯回正题“老人家,一百两带了吗?”

“一……一百两?秦总管不是说八十两的吗?”老人按紧胸口,又咳了。

“老人家,你不看看上次买的是什么,上次是咏花,这次是送别,这主角一个是人,一个是花,你说哪个重要?秦老爷的朋友难道还比不上一朵花?贵这区区二十两,绝对值,不值得,我敢这么卖吗?什么诗值什么价,我绝对不骗您,而且上次那首诗秦老爷不是满意的紧?全城读过书的人都会背”

“也……也是”老人已经被哄得不知东西了。

“我做事一向讲诚信,您拿纸笔来我写了您看了,再给钱也不迟”她可是很大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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