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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折腾你,我的穿越(35)

“小兄弟若是要品尝离的特色美食,这大街上是没有啦,你去小巷子里走走,说不定有意外惊喜啊”

“兄台说的是,小弟等会就去碰碰运气”

雨下了没多久就见晴了,她拐进一条尚算繁华的巷子里,走了约莫有几分钟,就见到一场俗套的调戏场景。

一家摆着三张桌椅的小豆腐档,看档的女人很有几分姿势,虽是一身布衣,但也眉目清秀婉转,女人怀里护着一个小男孩,整个人都快躲到角落里去了。

常见的纨绔子弟,光看衣着佩饰就知道定是家境不错的,后面还跟着两个狐假虎威的跟班,纨绔子弟诞笑,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把女人逼到一边,“小娘子,你这又是何苦呢,你一个寡妇带着儿子那么辛苦,跟了我不就好了吗,跟我回府,好吃好住,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见情势不对,原本坐在凳子上和豆腐花的几个客人忙扔下几个铜板,急急走人,凌格也不是爱管闲事的主,便也打算绕到走好了,你说一寡妇,还出来卖豆腐,这不是明摆着叫人吃豆腐吗。

女人忍着,头压抑地垂着,可怀里的小男孩却猛地冲到男人身边,不自量力地拳打脚踢,童声童气的:“坏蛋!大坏蛋!不准你欺负我娘!”

刚开始小孩被女人掩住,看不清脸蛋,这一看,不得了啊,凌格的脚立马就跟定海神针一样,定住了,眼珠子贪恋着小孩白嫩可爱的脸。

好……可爱啊,红艳艳的嘴,无辜黑亮的大眼睛,粉嫩粉嫩的,完全就是她最喜欢的类型啊……她难过的吞吞口水。

可惜男人没有怜香惜玉的好品质,一掌就把小孩推远了,小男孩委屈着憋着不让眼泪出来,女人却哭了出来,马上扑上去护住儿子:“清儿!”

圈圈你的叉叉啊,她气得手指发颤,正太是要来疼爱的,你这混蛋啊。

男人不以为意的走上前,得意着,正要去摸女人楚楚可怜的脸蛋,却被一只手挡住了,他怒视,谁敢拦他?不要命了吗?

男人加大力,面前很是单薄的青年不为所动,光是一只手就把自己定住了,凌格冷哼一声,重重一推,男人便往后一退,差点跌倒。

她没练过武,什么内功心法更是不懂,但她好歹干了那么多年粗活,可不要小觑劳动人民的力气,那会吃亏的。

“这大白天的就发情,我看这春天还没到呢,女人大概是满足不了你的”凌格看着纨绔公子一边狼狈爬起,一边真诚建议:“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试试找男人呢?”

两仆人狼狈地把自己主人扶起,嚣张地冲她吼:“你知道我家公子是谁吗?”

“知道啊”她无辜的点点头:“就是龟丞相的儿子嘛,简称龟儿子,哈”

才二十来岁就因为酒色过度而皮肉下坠的男人大怒,指着凌格:“你……你敢再说一遍!”

“哇,你就那么想听我骂你?”她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好吧,龟儿子”

剑拔弩张的气氛,躲在一边的女人恐惧的捂住儿子的眼睛。

一场恶战在所难免了,不过这三人也不是练家子的,凌格什么都没有,就只有力气和狠,她打架可以比狗还凶,跟她打,这些不事生产的公子哥还不是她的对手。

三个人都被打趴在地,凌格拍拍手掌,龇牙咧嘴的拍掉身上的灰,一脚踩在公子哥的背上,踢了几下,蹲下来,笑的很痞:“就这种体力还学人家调戏女人,悠着点吧”

被打到看不出样子的男人动弹不得,只能用恨恨的眼神瞪着青年,咬牙切齿的说:“我……我的爹是右将军,你得罪我,我让你不得好死”

她叹了一口气,她也不想得罪人,她这叫一怒为红颜啊,你调戏女人就算了,干嘛欺负孩子呢,于是她笑:“那我都已经得罪了,能怎么办呢”

“龟……咳,右将军公子啊,你爹好歹是个将军,你连我都打不过,这话真说不过去啊”摸着下巴,她用脚尖踢踢男人的屁股:“这里肉都松了,真可怜啊,说不定你爹都比你有看头”

男人第一次被人踢屁股,气得脸发紫:“你……你你你你”他不敢相信自己被男人这样戏弄啊。

“对啊,我就是在调戏你,你看出来没有?”像是拍猪肉一样,在男人的腰间拍了几下,啧啧道:“腰也硬,我看是扭不动的了,你说你啊……”

男人哪受过这等委屈,无奈全身都被青年打惨了,动弹不得,只能任人戏弄:“你——你这个流氓!”

呀,被流氓说是流氓,这事不对啊,她好生委屈,拍了几下那个猪头的脸,好生相劝:“这话不能乱说啊,我又没什么你,你怎么能说我流氓?你知不知道真的流氓是什么样子?他们会脱光你的衣服”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她笑:“然后轮【哔——】你,而且是几个人一起上哦”生怕对方不明白,她在地上画了几幅图,满意地看着纨绔子弟的脸变成猪肝色:“而且会上各种道具哦,比说说黄瓜啊,土豆啊,鸡蛋啊,大葱啊,头簪啊,嗯,很残忍是不是?可他们不会放过你哦,最后他们会上动物,哎”

朗诵一样背出几段经典虐身小说片段,成功让男人听得全身颤颤,直打哆嗦,倒在旁边的两佣人直接装死,大气都不敢呼一声。

凌格笑得春风化雨的,又踩了几下对方屁股:“你放心,就你这样子还受不起这些的,老子今天没心情【哔——】你”

横了几眼那两个装死的人,她道:“哎,别装死了,起来把你家主子抬回去啊,难不成还指望我来?”

第21章 为了应景的番外

清明时节,银河公墓。

和其他来上坟的人不同,这三五个撑着伞的年轻的男男女女们既没拿花也没拿拜祭必用的香烛和金银箔叠成的元宝,每个人手上提着几个大袋子,也不晓得是什么。

萧瑟的墓园里,青山直上,烟雨蒙蒙,到处还飘散着烧纸的呛鼻味,年轻人们爬了十几分钟,终于停在了一座新建不到一年的墓碑前。

照片上的女孩一头短发,笑容爽朗又稚气,偏俊的相貌,眉眼弯弯。

凌格,生于一九八九,猝于二零零九年,死于车祸,正好离她二十岁生日还有两个月。

撑着伞的女孩放下伞,从包里拿出小扫帚,把墓前散落的枯枝落叶都给扫走,也不怕自己头发被薄雨沾湿,干完之后她看着那张照片,才轻声说:“小格,我们来看你了”

有力气的男生们则把墓周边乱生的野草给拔了,一年没来,这里的野草真的是疯长起来了。

“你这个笨蛋马大哈,你还记不记的我们?为什么连梦都不给我报一个呢?你这个懒人”照片里的人笑得没心没肺,根本不知道朋友的心痛苦楚,“你爸妈把饭店卖掉了,他们搬走了,我也不知道他们搬到哪里去了,你说他们花了那么多年力气把你养那么大,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呢?”

女孩眨眨泛红的眼睛,旁边的朋友扯扯她,提醒:“别这样啊,好不容易来一趟,说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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