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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谨/冷酷侯爷俏郎君(53)+番外

我急的就差抓耳挠腮,恨自己没有好口才,一到关键时候就说话颠三倒四的。

齐方朔却像听懂了我要表达的意思,干脆地点了点头,说了个“好”字。

我一愣:“啊?”

齐方朔忽地露出抹浅浅的笑来,食指点了点我因呆愣而微张的唇。

“你可真是我见过最傻的人了,白三谨。”

我的心怦怦乱跳着,言下之意,难道是他接受我了?这样简单?这样容易?!

巨大的狂喜冲击着我,让我沉浸在满满不可思议的氛围中,如坠梦里。

“侯爷能不能再让我亲一下?”我大胆地提要求。

齐方朔二话不说俯身在我额上利落印下一吻,靠过来的时候,我闻到了他身上干净的清爽气息。

“哈……”傻傻摸着刚被他亲到的地方,我耳垂滚烫,对他露出夸张的痴笑来。

他无奈地牵起我的手,眼中笑意盎然:“走罢,也不怕被人撞见了笑话。”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这是在别人家的地盘,随时都会被路过的鹤秀山庄弟子看见,立时不敢再放肆。

我们一路牵着手,直到回到客院才松开。

“我……能不能去你那儿?”我本意想再和他说会儿话,坐下一起聊聊,没想到他听了缓缓凑近我,将气息都吹进我的耳朵里。

“不怕我吃了你就来吧。”他嗓音低沉惑人,听得我腿脚发软。

“那我回房了……”其实我还真不怕他对我做什么,只是儿子还在房里等着我,太久怕他害怕。

与齐方朔依依不舍道了别,我才磨磨蹭蹭回自己屋里。刚进屋,还没平复激动的心情,就听到白涟软软叫我。

“爹!”

“儿子!”我难抑欢喜地冲过去揉搓他的脸,忍不住将好消息与他分享,“你马上就有娘了!”

白涟眨巴着眼睛看着我,声音有些变形:“凉回来早我们了?”

是你爹马上就要把你娘娶回家了!

我放开他的小脸,拍拍他单薄的肩膀道:“以后对侯爷要像对爹这么好知道吗?”

白涟像是没搞明白自己有娘了和齐方朔有什么关系,一脸茫然道:“侯爷知道我娘在哪儿?”

他现在的小脑袋可能还没法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所以我也不打算这会儿和他多说什么。

“听爹的总没错。”

白涟听话地点了点头:“哦!”

第二天,我带着白涟陪齐方朔一起去找常一朽,没想到常一朽一见白涟就惊为天人,嘴角咧到了耳朵根,忙着逗白涟玩,连画都不画了。

“小涟啊,你喜欢什么东西啊,爷爷送给你呀?”常一朽笑得跟花儿一样。

白涟想了想:“喜欢石头……”

“石头?哦哦哦,有的有的,爷爷这里好多石头呢!”

他那样子好似白涟是他亲孙子一样,别提多喜欢了。

“前辈,还画吗?”这一个上午都快过去了。

常一朽摆摆手,任性道:“改了改了,我不要画齐家那木头脸小子了。”他揉了揉白涟的头顶,“我要画这个小娃儿,仙子小时候一定也这么乖巧可爱。”

得,您老最大,听您的。

常一朽送了白涟许多珍贵的玛瑙玉石,让他待在榻上随便玩,自己则重新铺开一张纸埋头苦干起来。

他今天身旁配了小厮,不再需要我给他磨墨,我也乐得清闲,与齐方朔两人坐到一边喝起茶来。

喝着喝着,我不自觉盯着他的唇看入了神。那双完美的唇因沾染了水色,看起来更加柔软湿润了。

“看什么?”

我用茶杯遮掩目光的行为没有成功,偷瞄的小动作被齐方朔逮个正着。

“看你。”我垂下眼,杯子挡在嘴前,小声道。

“好看吗?”他问。

“好看。”他自然是怎么都好看的。

“等回侯府给你看更好看的。”他意有所指地将视线移向我的衣襟。

我差点把一口茶喷出来,慌乱间咬到了舌头,痛的直皱脸。

从以前我就很疑惑,他到底是如何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么多下流话的?

接下来的两天,有了白涟,常一朽的脾气收敛不少,难得也会对我们露个好脸。到了说好的时间,他就算再不舍还是将白涟还了回来,并且附上了我们要的“白鹤振翅图”。

谢天睿从小童手里接过图,迫不及待展开查看,对着各个方向照了又照。

“怎么没有?”他不甘心,还想浸到水里。

我连忙阻止他,将画从他手中夺过来:“别急,回去给越惊鸿和范脊他们看看。”

“画已到手,准备一下,我们即刻出发返回顺饶。”

离开的时候,常一朽出乎意料地来给我们送行,还将一卷画轴塞进了我手中。

“走远了再看。”他板着脸叮嘱我。

白涟从常一朽那里收获了许多漂亮石头,最珍贵的还要属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白玉,没有一丝杂质,莹润无瑕。

“小涟以后还要来看爷爷啊!”常一朽不舍地摸着白涟的脑袋。

白涟乖乖点头答应:“好呀~”

在常一朽的目送下,我们一行下了山,离开了鹤秀山庄。

离山庄有段距离了,我耐不住好奇,展开了常一朽给我的那幅画。

洁白的画纸上,一名装扮素雅,容貌绝美的女子手里抱着个四五岁的男童,彼此相视而笑,眼中的温情几乎要溢出纸外。

女子一定就是落羽仙子,那这孩子……

我视线看向前方,齐方朔的身影骑在马上,显得尤为挺拔不凡。

我将画重新卷起来,打算等歇脚的时候再将画轴交给齐方朔。

这常老前辈,终究还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啊。

晚上歇在一座小镇内,镇上没客栈,只好敲开当地人的门打扰一夜。

空屋有限,大家只好挤在一起睡,几个侍卫一间,剩下的睡另一间。还好床是长长的土炕,不然还真没法睡。

“对了,走的时候常前辈给了我一幅画,应该是给侯爷的。”睡前,我把画取出来摊在炕上。

“哇!画得好像,真厉害啊!”刚把画展开,谢天睿就凑上来看,嘴里发出一惊一乍的赞叹,“我刚没看仔细还以为是侯爷和小涟呢哈哈哈哈哈!”

齐方朔也看了几眼,没说什么,就让我好好收起来。

我觉得他心里其实亦是欢喜的,只不过嘴硬不愿承认罢了。

翌日一早,天才刚亮我就醒了,迷迷瞪瞪看了眼睡得和谢天睿滚成一团的白涟,伸手困惑地摸了摸自己身后。

有个东西,已经顶了我许久……

热、粗、硬、长,摸着摸着,那东西还在不断胀大。

我混沌的思绪开始清晰起来,然后整个人一下子僵住,手维持着握住那根东西的姿势,不知如何是好。

齐方朔放在我腰间的手紧了紧,吹拂在我颈侧的呼吸明显比刚才粗重不少,显然是被我弄醒了。

“……找肏是不是?”

我一哆嗦,手上力度没控制好,他闷哼一声,竟张嘴咬在了我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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