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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有恶犬(35)+番外

好像自己也是被别人强烈需要着的,他真喜欢这种类似被爱着的成就感。

小书生主动地勾着他的肩膀,热烈的响应他的吻,谢启在欢愉中正准备褪下对方最后一点衣裤,忽然就听到走廊里似乎有熟悉的声音隐隐飘来。

供人寻欢的厢房就在走廊附近,在刚刚那阵嘈杂的脚步和笑声中,谢启总觉得那里面是有他认识的,在短暂的失神后,谢启摇摇头,暗骂自己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分神。

小书生似乎被他的停顿和心不在焉给惹烦了,语气难免就有点坏,催促他快一点。

谢启明知应该好好享受先,可脑子里就是被那个声音给吊起来了,这人一旦跟什么较上劲,其他事就没了精神,小书生忍了许久不见他有下一步,便一把将谢启推了开来,嘟哝了一句,没用鬼。

谢启讪讪的啊了声,马上就没了状态,欲望虽然还有,无奈激情都被心里头那丁点的疑惑给搅没了,□的皮肤在寒气下打了个冷战,他手忙脚乱的将刚才脱下的袍子穿起来,看着鲜肉要往外跑了,他才觉得有点对不住小书生,想将人拉回来赔个礼,没想到小书生外表看起来瘦弱,发起脾气来手劲还是很大的,猝不及防的,谢启一时没将人拉住,踉跄了一下,两人就齐齐撞到了门外。

谢启将小书生稳住,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背后传来询问声,那熟悉的声音让谢启心头一震,转头过去,看到一个高大的青年呆呆的站在走廊边上,睁着乌黑的眼睛,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谢启和小书生都是衣衫不整着,小书生脸皮一红,狠瞪了谢启一眼后,急忙逃开了。

在再次抬头和青年视线相交的时候,谢启已经收拾好脸上的错愕,只是不断颤抖的手指泄露了些许的情绪。

“樊将军,什么时候回京的?”他笑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青年似乎又长高了点,比之前在京城的时候要黑了些,大概是在军营磨炼过得缘故,整个人就显得粗狂起来,似乎已经是完全男人的气场了。

樊林站着没动,眼珠子都定着,在长久的沉默后,青年缓缓开了口。

“你们……在里面做什么?”

第28章 吠吼第二十六声

“你们……在里面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不就是欲行风月之事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谢启的嘴张了张,在难堪中又把话吞了回去。

人一旦在衣衫不整下,感觉就很难理直气壮起来,谢启因为刚才急着去拉人,衣襟都是大敞着的,在激烈的前戏中,身上难免就被指甲刮出点红痕。

谢启脸皮下微微发烧,在青年闪躲的视线下,将衣襟慢吞吞整好。

其实他如今最想做的就是赶紧把自己捂得紧紧的,然后裹好棉被再把自己一头沉进黄河去算了。

明知道自己寻欢不管青年任何事,也不应该有道德上的愧疚,可脸皮还是热的发紧,皮都快绷出裂缝了。

青年的视线还是让谢启感到莫名的情怯,他意识到这可能是再度败北的前兆。

“反了……”

谢启一愣,不知道樊林这忽然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青年装出不耐烦的样子,嘴紧抿着,侧开头,避开谢启的疑惑,喃喃道:“腰带……弄反了。”

表面手脚虽是镇定如常的,可实际上连条腰带都束不好,在后腰那里就翻折了过来,谢启干咳了一声,想卸下重新束一次,大概是心急,手脚就更是笨拙,隔壁一直扭着头的青年暴躁的就俯下身,粗鲁的将腰带扯了下来。

“我……我自己来。”

樊林从鼻尖里哼出一声,越发抿紧了嘴,手臂几乎是环着他,将腰带稳稳的扣好。

只是这样的接触就让喉咙开始发干,之前和小书生□相对的时候,明明克制力还是在的。

谢启低声说了句‘多谢’然后想着应该要说些什么来寒暄一下,樊林似乎也是等着他开口的,一直就站在走廊边的门柱旁,动也不动,□的像只枪杆。

“谢启!那人怎么跑了呢?你快去追啊——”

谢启紧绷的神经忽的就放松了,他第一次觉得楚湘那阔噪的声音原来是可以有救人于水火之中的,走廊那边传来小跑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楚湘一来,困惑地看了看樊林,随即热情道:“啊,这不是樊公子吗,好久不见了啊,今天怎么有空出来逍遥呢?”

樊林独自笑了笑,声音沉沉的:“有劳湘王关心了,今早刚回京,您和谢大人……”

湘王正笑着想说什么,谢启脸皮不动,手在楚湘腰部一掐,楚湘立刻正色道:“哦,哦,本王嘛,和谢大人今天过来听听小曲,樊公子也知道啊,这事务繁忙,总需要调剂一下的啊。”

谢启冲青年也礼貌一笑,“嗯,听小曲。”

没一会就有其他几位衣衫华贵的年轻公子哥走过来找樊林,谢启认得,这些都是和樊家交好的公子哥们,这一碰上,就免不得阵阵寒暄,湘王还提议既然大家碰到了,不如就来一个不醉无归吧。

谢启偷瞄了眼樊林,发现青年正在和另外的人说话,便舒了口气,扯了一把楚湘的袖子,轻声道:“那我先走了。”

湘王万分不解的:“你怎么搞的?那个小书生不喜欢吗?来都来了,就玩玩再回去。”

“没意思。”

楚湘不让他走,劝道:“那回你那府上就有意思?人影都看不见,你要是走了那本王岂不是很没脸面?”

谢启最后还是留了下来,不光是为了楚湘所说的脸面问题,其实关键是,他要压制住自己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

稍经磨炼的青年已经比以前要沉稳些了,无论在给人感觉还是说话方式上,谢启感叹了下,年轻真好,只要稍稍时间就可以看出变化,越发美好朝气。

他看了自己手掌心一眼,紧紧握住,随着这群人浩浩荡荡而下,这酒馆占地颇大,依山而建,为了方便客人寻欢,在馆后建了许多小厢房,顺着这条走廊往下走似乎就是另外单独的更加风雅的包间。

谢启与楚湘走在最后,因为青年频频的回头而引起了楚湘的好奇,便问道:“你和那樊家公子很熟么?”

虽然和楚湘关系不错,谢启还是不能坦白,平静掩饰:“之前办梁太尉公子那案子的时候有过交往,关系还算是……可以。”

楚湘便笑:“难得见你有关系好的朋友啊。”

他一直觉得和这种年纪的世家子弟交往是很累很心烦的事,不懂人间疾苦,不忧功名利禄,没有经验,不了解民情,什么都以为是理所当然的简单,不懂政事就算了,还非要做些浅薄不着边际的高谈阔论。

真是矮子里出高个,这样一比,青年现在谦和的态度已经是有了很大的进步了,在被问起在岭山状况时,也只是轻描淡写的一提,没有抱怨任何的艰苦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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