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天敌(31)+番外

似乎想要看到他更多的反应,他将手探入罗铠下身,一把握住那处有些滚烫微硬的事物。

他吮了一会儿罗铠的胸口,之后见罗铠眉头紧蹙闭着眼,一副纠结又矛盾的表情,好笑地俯身上前吻住了他的唇,手上动作轻缓地上下撸动了起来。

罗铠猛地睁开眼,脖子难耐地向后仰着,露出脆弱的仿佛即将折断的颈项。

“我喜欢你的反应,再多给我看一点吧!”易自恕啃了一口罗铠突显的喉结,声音沙哑地说道。

罗铠觉得自己被易自恕拖进了一场欲望的泥泽,那不断攀升的快感让他浑身紧绷,愉悦的感觉是那样强烈,他不得不抓住易自恕的手臂,艰难地阻止他再这样给予他刺激。

他对这种不可控的欲望感到恐惧。

“停……停下!”他气喘吁吁,肌肤上侵出细密的一层薄汗,看上去性感万分。

易自恕自然不会听他的,手下动作更猛烈,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将罗铠逼上了欲望的巅峰。

“啊……”罗铠在他手中抖动着吐出几股白浊,在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后就死死咬着牙,不愿再发出像女人那样的呻吟。

当致命的快感消退,他整个人软下来,觉得肌肉都有些酸痛,他就那样浑身汗湿瘫软地躺在床上,平复着呼吸。

“感觉好吗?”易自恕拿过一件衣服衣服擦掉了罗铠性器和自己手上的液体,倾身上前给了小猫一个轻柔的吻。

罗铠用手背遮着自己的眼,就像被事实打击到一样,看上去有些沮丧。

易自恕明明知道他怎么回事,但还是表现的可怜兮兮:“是我没做好,你不满意吗?”

罗铠放下手臂,注视着易自恕的双眼,当视线触及他脸上的伤疤时,叹了口气:“没有揍你已经是我的极限。”

易自恕露出胜利地笑容,就像只偷了油的老鼠。

他舔了舔唇,牵着罗铠的手慢慢覆在他腹下那个已经坚硬如铁的地方,满含情欲地道:“现在,该你了。”

罗铠魔怔一般依言握住那根炙热的东西,他在堕落,他被恶魔引诱了,这真是要命,可他的反抗之心已经在彼此的亲密行动中逐渐消亡。

我会被这只可恶的老鼠吃到连骨头渣都不剩。罗铠自暴自弃地想着。

易自恕那晚就像一只淫欲的妖魔,纠缠着罗铠给予更多,他用他动人的嗓音低声喘息着,告诉罗铠他有多舒服、有多兴奋,那些淫词浪语让罗铠又惊又窘,从来不知道就是打个手枪也能淫荡成这样。

“我说过我们可以慢慢来,今晚我不会再做别的。”当罗铠身心疲惫打算任人宰割时,易自恕呵着气将舌头伸进罗铠的耳蜗,做了这样一个贴心的发言。

“那真是万分感谢。”罗铠朝他翻了个白眼,拉过被子背对着他闭上了眼睛。

他的心还没有表面看上去那样的无所谓,脑子里嗡嗡的,完全不知道该拿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怎么办。

之后他听到了隐隐的水声,应该是易自恕下床洗澡去了,过了会儿,他感到身边的床重新陷了下去,接着是一个带着水汽的怀抱。

“晚安,我的小猫。”

第二天一早,当罗铠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只剩他一个人。

他起身呆呆环视了一圈周围,当思绪慢慢回归时,忍不住骂了声:“SHIT!”

他匆匆洗了个澡,拿起桌上应该是为他专门准备的干净衣物套上,离开了那个似乎还在飘散浓烈麝香的鸟笼。

不过他没走多远,就停下了脚步。就在昨天他遇见易自恕的地方不远,多了两把椅子和一张桌子,桌上摆着精致的餐点,其中一张椅子上坐着罗铠的老熟人,名为白鹤的男人。

他似乎已经等了罗铠很久,桌上茶杯里的红茶完全没了热气。

他看到罗铠定定站在那里,露出一抹微笑,招呼他过来。

“你应该很多话要问我,来,坐下说。”

罗铠坐到他对面,接着不用他多说便动作自然地用起早餐。他已经有好几餐没有吃了,此时饥肠辘辘,也顾不上什么餐桌礼仪。

他尽量将嘴里的食物吞咽下去再出声,简明扼要:“说吧。”

白鹤手指摩挲着茶杯的杯沿,低垂着眼眸,有些忧郁的样子。他长得温雅,脾气也好,是罗铠和白静小时候当之无愧的大哥,一别七年,无论如何也让罗铠想不到,他们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重逢。

白鹤轻声说着:“我和你还有小静从小一起在孤儿院长大,互为玩伴,志向相同。我比你们大几岁,先离开孤儿院,我告诉你们我正在逐渐完善自己的梦想,我过的很好,一切都很顺利,可事实是,我的梦想在现实面前什么都不是,我骗了你们,那几年我过得并不好。”

“你去了哪里?你说你在政府部门供职,可我们之后去那里找你,他们说根本没有你这个人!”

白静似乎陷入了回忆中,神情有些恍惚,他缓缓地抬起眼皮:“我的确在政府部门任职,我为帝国副相坎特菲斯工作,为他做任何事,包括……为他监视合作伙伴的一举一动。”

罗铠倒吸了口凉气,坎特菲斯的名字他当然知道,不仅知道,还非常熟悉,因为正是他亲手促成了这条大鱼的落网。坎特菲斯正是前不久罗铠心心念念要送进监狱的“鲶鱼”,而白鹤现在说,他竟然一直在为他卖命!

罗铠不动声色地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神情冷峻:“你为他做卧底,青帮的卧底?”

白鹤点点头,接着苦笑:“现在已经不是了。”

罗铠花了好一会儿平复心情,追问:“那个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提起孩子,白鹤的眼里闪过一丝暖意,那是种罗铠无法理解的,十分浓烈的感情。

“易自恕应该已经跟你说了,那是我和沈天靑的孩子。你或许一时难以接受,但在这卧底的七年发生了很多事,我必须适当的表现顺从,才能得到沈天靑的信任。”

罗铠一想到挚友失踪多年没有音讯,这会儿不仅须发无伤,还有了个孩子,就忍不住言语刻薄起来:“你通过和他一起孕育后代来取得他的信任?那还真是好专业啊!”

白鹤因为他的话脸色白了白,有些落寞:“不管你怎么看我,但我那时没有别的办法,我毫无依靠,身边尽是虎狼,如果不逢场作戏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今天。但我一直忠于帝国,没有做过任何使帝国蒙羞的事,这点我可以发誓。”

白鹤为坎特菲斯效力,坎特菲斯却在国内的政治斗争中落马。虽然一直没有明确划分过,但屠宰场的更高层却是隶属首相之下,这就不难猜出,副相和首相之间必定存有矛盾。而再深究下去,副相和首相又分别支持不同的皇子皇女,这就像阴谋论,一旦播下了怀疑的种子,只会像滚雪球那样越滚越大。

“那现在坎特菲斯已经无法再给你下达任务,你为什么不回去,回到白静、回到我们的身边?”

上一篇:最甜蜜的西瓜 下一篇:教你如何追男神